几人便一起到了那专门登记香客住宿的僧侣处,小秋拿出了信物,那僧侣交了三把房间钥匙给她,又让一小沙弥领着他们去厢房。
阿恨见此笑道,“那就多谢临月了。”“阿恨公子客气了。”玉临月微笑道,心中却是想着,原本那间房应该是给弑准备的。
几人到了厢房里,小秋给了阿恨一把钥匙。小沙弥给他们开了一间房,领着几人进去。
“三位施主,”褐衣小沙弥双手合十向三人说道,“膳堂在左手边,茅厕在右手边。每日的辰时吃早饭,午时吃午饭,酉时吃晚饭。施主可以在膳堂用饭,也可将饭菜端回房中。”
“小师傅。”玉临月笑盈盈的说,“我刚才见着后山围了许多篱笆还有僧人把手,这是怎么回事?”
“阿弥陀佛,忘记告诉三位施主,千万不能去后山,山里有吃人的猛兽,之前有许多误入山中的香客,第二天就看着他们的尸骨落在山口。为此,寺里的主持方丈才让人围了篱笆,日夜让武僧守在山口,防止猛兽害人。阿弥陀佛”
“原来如此。师傅们真是功德无量,阿弥陀佛。”玉临月恍然大悟,双手合十的朝着小沙弥行佛礼。
酉时,小秋用食盒将斋饭端来。玉临月怏怏不乐。她问着小秋,“把饭菜都倒了去,你可曾见着阿恨公子,他在做些什么?”
“我刚才见着阿恨公子在膳堂用饭,,和几位僧人在谈论着什么。”小秋回道。
“知道了。”玉临月听完她的话安心了不少,心中继续是盘算着,如何进后山。她总觉得什么猛兽伤人的事情有些古怪。白天进去的话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众多人把守着,而且看得极其清楚。
那个弑又不在她的身边,小秋的战斗力有些弱,自然不能硬碰硬。晚上接着天色的掩护还算有几分可能,可是晚上山中着实不太安全,且不说野兽就是在荒郊野外遇到一些陷阱也足以让她丢掉性命。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她究竟要如何?那么到白马寺来有何意义?再危险,她也必需要尝试,玉临月摸了摸那边匕首。因为被她藏在袖中,冰冷的鞘带了几分温度。
三更时分,恰巧天上的乌云正正遮月。四下一片黑漆漆的。玉临月却是悄然从轻巧的推门出来,小秋替她掩上了门。
两人外面套了件夜行衣,轻手轻脚的朝着白日里打探好的篱笆薄弱的缺口处去。路过的厢房和厢房里不少打呼
噜的声音。白日里,小秋被玉临月吩咐着,朝白马寺的水井和粥里都下了蒙汗药。
虽然不能保证每个人都吃蒙汗药,但总还是有些安全保障。守夜的僧侣眼皮正打着架,他今晚怎么如此疲惫,不由的揉了揉眼睛。
玉临月和小秋没有发觉,一道身影正在后面跟着两人,监视着她们的去向。
与此同时,一队持刀的黑衣人来到了白马寺外。原本不打算轻举妄动的头领,看到守门的僧人躺在地上七倒八歪后,下令一队人一起冲进去。
玉临月和小秋来到一处篱笆处,这是篱笆和寺庙墙壁的接口处,因为靠近寺庙,所以守卫的人隔的有些远。玉临月拿出匕首开始和小秋一起砍这围栏,打算开一个口钻进去。
守夜的僧侣觉得自己都熬夜惯了什么还是有些累呢?突然他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竖起来耳朵,他走了几步看着已经睡死在地上的同伴踢了踢。
可是怎么都没把那人踢醒。“是谁,你们在干嘛?”他朝着黑暗处喊了几声,果然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停了。他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正踏入寺庙搜索的黑衣人在万籁俱寂时听到了那僧人的喊声,就一起朝着声音源头靠拢。
他们燃着火把走近时,恰好发现了在身穿黑衣的玉临月和小秋。几十名黑衣人们握紧手里的刀朝着两人靠近,玉临月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们想杀了自己和小秋。目前来看完全是打不过的。现在寺庙里的人都喝了蒙汗药,叫是叫不醒的,而且叫还容易让这些人狗急跳墙,立刻上来杀了自己。
她握紧了手里的匕首,手心已经沁出了冷汗,她真的好害怕。呜呜呜。
“咻。”的一声,一个靠近玉临月的黑衣人扑通倒地,咽喉被打穿一个洞,正簌簌的流出滚烫的血,一个带血的石头好巧不巧的落到玉临月的脚边。
玉临月吓得气都不敢喘一声。黑衣人开始四处张望,到底是谁?头领的嘴角却是泛起一丝冷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既然你已经来了,何必现身。让我好直接杀了你,回去复命。听说你已经杀了我的好几个前任 我正想好好向你讨教一番。”
头领说着眼神一狠,直接用手带刀,直直的掐着玉临月的脖子过去。玉临月一惊,朝后一退正落在篱笆上,又被向前一退。玉临月握紧手里的匕首闭眼向前一刺,不管啦。
一道身影正落在玉临月的面前,他用软剑去刺他的手,逼退了头领。月光下,看的清清楚楚。那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