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间,林琰和每三日一见的后宫佳丽们唠嗑完,想着又有几日可以清净,正高兴地摆弄暖阁内的模具,忽然就听见宫女水星咋咋呼呼地喊道,“不好了,皇后娘娘!”
“我没有不好。还有,不要叫我娘娘。”林琰不厌其烦地纠正。
水星在他面前站定,恢复了凤仪宫宫女该有的仪态,沉声道:“建章殿方才急召太医入宫,疑是圣上有恙”
“哦。”林琰维持着冷漠脸,一点都没有身为皇后该去探望的自觉。水星有些着急,拉着旁边的木星拼命劝解。木星心智沉稳,即使主子给自己起了这么个奇奇怪怪的名字,也毫无障碍地接受了。她不似水星那般,仗着皇后和善,平日里说话便大大咧咧的。见林琰不为所动,她嗓音清脆地背诵起太祖差礼部专为大周朝男后撰写,又经过历代增补的“贤后三规”。
林琰听得耳朵疼,干脆起身摆摆衣袖,端起主子的范儿,道:“本宫乏了,躺会儿,你们下去吧。”
原本躺下的时候无比郁闷,但烦着烦着也就睡着了。迷迷糊糊间,林琰忽然感觉到胸前有些异样,好像被什么shi漉漉、温热的东西包裹住,还被向外拉扯。他睁开眼,略微低头,只见男人伏在自己胸前,唇舌灵活地勾缠着左边的ru头,给他带来一阵阵既陌生又隐隐刺激的感觉。
他一惊,猛地推开男人的脑袋,双手一撑,起身靠上后面的大迎枕。
大周朝的君王并未发怒,而是定定地注视着他,俊美脸庞上的表情一变再变。一会儿是恍惚,一会儿似在伤怀,最后隐隐带上坚定之色。林琰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态,再想到在朝为官的兄长,拢了拢胸前的衣襟,镇定地问:“听闻陛下身子有恙,还是不要行房的好。”
唐则却将手探入他的亵裤,揉弄那不听话的前xue。从刚刚睡梦中被吸nai的时候起,那处就自发地溢出yIn水。在穿到这个朝代以前,林琰是绝对没这玩意儿的,虽说先前因为不得已也和唐则做过几次,但唐则对他全是不耐烦地硬上,林琰自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你shi了,阿琰。”帝王轻笑着,把沾满yInye的手凑到他面前,五指微张,黏腻的ye体看上去格外色情。
林琰还没反应过来,唐则利落地伸手一扯他的衣襟,原本就单薄的中衣顿时大敞,弹出他胸前柔软的两团。在大周朝长了二十年,林琰已习惯胸前坠着两团rou,但平日出行还是会用自制的胸罩稍微固定一下,免得影响行动。正因为如此,他的ru型格外挺翘。
往日里,唐则把同他行房当作既定义务,提枪便插,情绪也不怎么高昂。大周后宫定制,只封男后,以往也有喜好男色的帝王,但唐则无疑不属于其中之一。更何况林琰体质特殊,既有男人的阳具,也有女人的前xue。唐则并非猎奇之人,不是很能适应。
然而现在,他却一手握住林琰那一掌能将将包住的nai子,一手熟练地轻揉那动情的前xue,掌心还在摩挲他半软不硬的阳具。林琰不明白唐则怎么忽然想要上自己,又不敢拒绝,心底大呼糟糕。
唐则剥掉他的亵裤,仅留被解开的中衣将落未落地挂在肩上,一对挺起的软胸被揉得ru波荡漾。帝王像是逗玩似的,时而含住他的ru头吮吸,时而有一搭没一搭地伸出舌头舔舐。在上下两番刺激下,涌动的情欲令林琰双腿微颤,手紧紧地抓住被褥。
“陛下”林琰强自稳住,劝道:“请保重龙体。”
唐则进来时便脱了外衣,此刻引导着林琰的手握住自己胯下的龙根,语声沙哑,“朕的身体的确有恙,若是不插进阿琰的身体里缓一缓,恐怕就要不行了。”
林琰一愣,将空出的手背往唐则额头上一贴,严肃地想:太医院的人是养来吃干饭的么,把一个忽然变成神经病的皇帝放出来乱跑?
他的心不在焉让唐则又爱又恨,手指感受到前xue中的蜜ye,他倾身将林琰完全压到榻上,肿胀的rou具缓缓侵入。和以往强行的欢爱不同,这回林琰并未感受到过多的不适,身体反倒欢迎得很,xuerou自发地吸动着。
唐则舒爽得发出一声噫叹,右手抬起林琰的下颔,堵住他的嘴唇。林琰起初被乱动的舌头勾得无可适从,但等到那根硬烫的rou具在他敏感的体内大肆抽插起来时,直冲全身的快感便席卷了他的大脑,让他无暇再多做思考。
唐则似乎格外偏爱他的双ru,吻完双唇后便对着两个nai头又吸又嘬,啪啪的rou体拍打声混合着啧啧的吸吮声,回荡在凤仪宫的暖阁内。林琰原本死咬双唇,那忍耐的模样令唐则既喜欢又不满。
唐则以食指插入他的口中,按了按柔软的舌头,看涎ye从他的唇角溢出,沉醉地道:“叫出声,阿琰,叫给我听。”
谁要叫给你听!
一闪而过的恼怒眼神没有逃过唐则的眼睛,帝王轻声一笑,单膝跪在塌边,一手托住他的routun,调好位置,腰身挺动,插得比方才更深更狠了。
林琰第一次被干到这个深度,隐隐感觉再往里就会碰到什么不太妙的地方,下意识地妥协,张嘴“嗯嗯啊啊”起来。唐则却感受到一丝敷衍,毫不犹豫地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