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这咒语的适用性如此广泛。”纳格洛顿时对那位匿名法师的研究肃然起敬。
严格来说,这条咒语最初始的用途在于促使雄性兽类产nai,用在同属于非人类的龙族身上能够起效,也在情理之中。
在弗拉曼特漫长的魔法学习与实践生涯中,他从来没接触到如此低俗的市井改良咒语。成千上万砖头一样厚的魔法书教会了他如何在最快最短的时间内压缩Jing纯的魔力释放灭国级禁咒,却没有哪怕一条咒语提到在当前的情况下,如何堵住一条龙喷nai的ru头。
大陆民间魔法实用性的发展,似乎在他未察觉的时候像一头嗷叫的野驴,向一条歪路上狂奔而去了。
“接下来,让我想想,口味的改换——”纳格洛认真回忆起书上的内容。
“不用了,我并不想喝来路不明的ye体。”弗拉曼特的舌苔下残存了点nai汁的ru糖甜味,他抿了下嘴唇,偷偷舔去唇缘挂着的两滴nai,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后,羞愤地将罪责全安在了龙的头上。
也许他真的该把结界的构建排上日程了,实在不行,他就重新找个地方建造法师塔。
前提是他能甩脱龙的纠缠,不动声色逃走。
弗拉曼特注意到自己用了“逃”这个字眼,由衷涌出了一股无名的疲倦。
“并不是什么来路不明的ye体,”黑龙温声解释着,他热情靠过来,想将胸膛贴在他的脸上,“是我的nai汁,呼应您的需求,从我的身体里流出来的。”]
他暗红色的眼瞳浓郁如酒ye,身体上的chao气在不断升高的体温下蒸发,他们的距离太近了,雨水特有的清新气味悠悠钻进了鼻腔里,当然随着他们之间空隙的减少,更多ru糖的味道将它盖住,霸道占据了弗拉曼特呼吸的空间。
从法师的角度看起来,龙的两块胸rou表面并没有随着咒语产生形态上的改变。
它们依旧像之前那样油黑发亮,肌rou丰满,线条圆润,两座坚挺的峰崖边上分别顶着颗深色的小卵石,它们分立于两边,遥遥相望,又不时随着呼吸的频率颤动呼应,相比ru晕之外光滑的皮肤,表面看起来皱皱的,像极了某种成熟到快要坏掉的水果的外皮,散发出一种崩坏的吸引力。
“不要将你愚蠢的行为归咎到我身上。”法师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点不耐烦,希望能以此劝退跃跃欲试的龙。
“您真的不想尝尝吗?虽然不能中和榛子的清苦,单纯的巧克力味还是可以做到的。”他锲而不舍诱惑着。
“纳格洛”法师轻声呼唤着龙的真名。
“您说。”他微笑着,静静等待答复。
“你明白魔法运转的法则吗?嗯或者说,机制?”弗拉曼特不确定依靠rou体力量而生的龙族能否明白他的意思,即使在他看来,黑龙习得的魔法虽然等级不上道,对付日常勉强足够,但那种稀松的水平远远达不到能够触摸到魔力流转之Jing妙隐秘的地步。
纳格洛不出意料陷入了短暂的思索,但他很快抬起眼睛,诚实地承认:“不,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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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他对着那颗缓缓渗ru的nai头喃喃自语。
“有什么问题吗?”黑龙专注地望着他。
“当然有问题!”他指出,“即使再愚蠢的施法者也明白一个道理——在海边施展水球术远比在沙漠容易得多,你思考过这是为什么吗?”
“因为海边的水元素更多?”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没有他想象中艰涩。
“可以这么说,但从深层去想,难道不是因为施法的过程和目的顺应了自然状态吗?”弗拉曼特谈到他的专业领域时,眼睛闪闪发光。
“在沙漠里施展水系魔法,和逼迫男人产ru,本质上都是与自然法则背道而驰的做法,因而施法者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不可与正向魔法相比。”
“并且,施法者本身的能力越强,付出的代价越大。”淡水色的眸子漾起了回转的波纹,他伸出手,法师袍宽松的袖口落到了臂弯,纤细而白嫩的手指附上青年的脖颈,“如果你想看,我有个小咒语,可以让你借助我的双眼看到你魔力的流向。”
纳格洛迫不及待抓住了那只手,像是饥饿地扑住了一只停在他洞xue口的小白鸽子,他挽了法师的手,丰厚的嘴唇印在手背上,接着将它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引导着它玩弄自己高高翘起的ru头,“没有关系。就这么一次,请允许我用身体取悦您吧。”
“代价不过是失去一些Jing气,但对我来说,获得的东西远比之有价值。”
纳格洛这次不再等待法师的回答,他怕那双Jing致的嘴唇张开的瞬间,吐出的又是无情的拒绝,他轻快地念起了附加咒语,大手合拢包裹在法师的手背,推着它按压那个小圆硬rou,ru白色的汁ye像按开了开关一样,从ru头细小的孔隙中娟娟涌出,nai汁的颜色渐渐变深,直到流成了巧克力的深黑色,黏糊糊地沾在法师雪白的掌心不愿溢走。]
“来吧,请您尝尝合不合口味,我保证这味道比彼司克巧克力店的还纯正——”他热情推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