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费瑞回来了已经在门口站了快一个小时”娜卡伊弯腰凑在教父耳边轻轻说道。
“噢,跟他说,该到哪到哪去,赫斯特里家族已经没有他这个人了。”靠在躺椅上,西亚特在探到白色沙滩上的凉台上看着远处的海景,面色有些病态的苍白,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燃烧了一半的雪茄。
“可是警务局刚刚来电希望您尽快处理一下,影响不太好”娜卡伊不知道该怎么跟教父说,斐瑞赤裸着上身就那样站在门口,手中用衬衣包裹住的东西很明显是人身体上的某一部分,新鲜的还在往下滴答着鲜血
皱眉,西亚特轻咳两声,从娜卡伊手中接过白色丝绢,在嘴角按了下,有些刺目的红色像是梅花瓣儿一般粘在上面,“让他进来吧。”
走到凉台,海风轻轻拂过肌肤,再次见到教父,斐瑞却有些手足无措了。其实不过半个多月未见,但似乎却好像相隔了很久很久,以至于对西亚特冷峻的面孔都有些陌生。
“犯贱吗?还回来做什么?”烟雾中西亚特眯着眼睛嘲讽的看着斐瑞,吸了一口雪茄。
将手中拎着的人头扔在地上,斐瑞走上前一把将那半拉雪茄抢过来扔在地上,略带嘲讽的勾起嘴角,“你不会孬种到需要靠雪茄的麻痹来缓解身体上的疼痛吧,主人。”
看着手指中空空如也,西亚特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半晌才低头看了看木地板上的雪茄,又抬起头来,只见斐瑞锁骨间镶嵌着碎钻的白金牌闪闪发光。
“不是死活不肯带上吗?”
“我反悔了。”
“可我现在不想要你了。”
“你!”斐瑞气急,恨不能上去揪着对方的衣领。
一直低头站在旁边的娜卡伊心中大呼痛快,恨不能上前帮斐瑞加油助威,自从伤了,医生明令禁止教父在好之前不许吸烟,但教父却从未听过,可算有个敢从教父口中夺烟的出现了,斐瑞果然不同凡响。
“在泰国把事情搞得这么大,很威风啊?”看斐瑞强忍着愤怒的样子,教父凉凉的吐出这句话来。
斐瑞脸色一红,眼睛不自然的瞥向远处的大海,不在言语。
明明可以悄无声息的干掉“恶鬼”,但是自己故意搞得这么大,却是为了向全世界宣称,他斐瑞,依旧是赫斯特里家的人,依旧是西亚特教父的忠犬,没有丝毫改变或者说,这是他再次向西亚特效忠的方式。
见斐瑞害羞的模样,西亚特心情莫名好转,刚想笑却抑制不住的咳嗽起来。
见教父咳嗽,娜卡伊连忙上前倒上一杯柠檬水让教父漱口,见吐出的水中的丝丝血迹,斐瑞脸色有些变,上前两步,从娜卡伊手中抽出白色丝绢与水杯。
僵了片刻,见教父没有反驳的意思,娜卡伊识趣的退下,让两人有更多的空间。
轻轻跪在教父身边,斐瑞抬手擦去教父唇边的血痕。“没有我就搞不定了吗?那种货色都能伤着你。”
“真以为没有猎狗我就不会打猎了?”指尖挑起斐瑞尖尖的下巴,教父仔细盯着这张重新出现的面容。
“你被我宠坏了,失去了对危险的警觉性与灵敏感应。”挑衅的与教父对视,斐瑞眯起眼睛。
“没错我被你宠坏了,不光是在与对手的对峙方面,连感情上都被你宠坏了,坏小子。”出乎意外的,西亚特没有反驳,手指顺着斐瑞的下巴往下移,“脱衣服,我想你了。”
站起来,斐瑞后退两步,将手伸向裤子,一点点解开皮带,微微张口,眼睛一瞬不离的看着西亚特,该死的性感。
因为西亚特的训练,斐瑞的所有格斗动作全都强调全身肌rou的协调配合,觉少孤立的肌rou训练,一切以实战为核心,而非单纯的发展力量。泰国拳馆条件简陋,所以他的身材结实匀称,肌rou棱角分明但并不夸张,六块清晰的腹肌以下美妙的部位正好被半遮半掩的低腰牛仔裤挡住。
西亚特津津有味的看着,拿起一边的水杯轻咗一口,斐瑞已经全身赤裸的走向他,半跪在他的面前,抬起头来。
放下杯子,双手捧起斐瑞的脸,西亚特的双唇轻轻碰上斐瑞的,然后逐渐加深这个吻,斐瑞的眼睛却长得大大的,闪闪发亮。
“宝贝,你变得不可爱了。”叹口气,西亚特松开手却突然被斐瑞抓住,下移,直到碰触到胯下那勃起的分身。
“它从来都拒绝不了你,主人,怎么办呢”斐瑞起身分开双腿坐在西亚特的腿上,面对面的在西亚特耳边呢喃。
斐瑞的身上有着咸shi的海水气息与汗ye的味道,甚至还有很浓重的血腥味,在教父这里却无比甜美,西亚特发出开心的笑声,压低了声音,“我要你,宝贝,就在这里。”
西亚特蛊惑的笑容里有着令人疯狂的邪魅,斐瑞的喉咙有些干渴,呼吸开始急促。
“您是教父,更应该严于律己而不是这么放纵自己”努力调整着呼吸,斐瑞脸色绯红却用双手死死的抵住想要靠近自己的西亚特的胸膛。
“什么意思?”挑眉,西亚特伸手三两下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