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安第二天醒来时,身体微微有些酸痛,若是以前,这么激烈地与钟林海胡搞一晚上,第二天绝对下不来床,如今看来,自己这rou体确实是更强悍了。
钟林海没在屋中,林舒安出去找了找,发现这人竟然在做饭,林舒安又馋又喜,还颇有些受宠若惊:“你在做饭啊?”
钟林海动作不停,将最后一道菜盛入盘中,看了林舒安一眼:“我还以为你得睡到太阳晒屁股才会爬起来,好了,去洗漱,然后过来吃饭。”
林舒安闻言咧嘴笑了笑,看着在厨房里来回走动的钟林海,觉得自己昨晚与他打的那几炮实在是值,这人总算是沾上了点正常人的气味儿,林舒安越看越喜欢,觉得这人简直帅出了新高度,不自禁嘿嘿笑了几声,总算还记得正事儿,颠颠儿地跑去洗漱。
林舒安觉得钟林海做的饭菜特别好吃,他还想多吃几顿,毕竟机会难得,林舒安万分真诚的祈求老刘能晚点回来,但有些人就是念不得,刘昌隆那货中午就跑回来了
林舒安刚将石屋收拾妥当,龙泉与刘昌隆二人便急急走了进来,看他们那模样必是有急事要说。
林舒安起身准备离开,想了想,便又默默地坐了回去,打定主意,若是钟林海不赶他走,自己便赖在这儿。
龙泉看了看林舒安,又将目光转向钟林海,无声询问。
钟林海示意他无妨。
龙泉不再迟疑,急声开口说道:“主人,九殿副楼主辰溪南死了!”
“因何而死?”
“这个属下尚未查出结果,但辰溪南死得怪异,因为种种迹象都表明他是自杀!”刘昌隆接话回道。
“不可能。”钟林海面带沉思地摇了摇头,肯定道,“辰溪南不会自杀。”
“的确如此,以属下对他的了解,这个人绝对不会自杀,但家里查来查去,唯一的疑点便是三个月前辰溪南与林如风雪在酆都见过一面。”
“但林如风雪此时人已在永安镇中,辰溪南却是前日刚死于千里之外的彼岸沙华,按常理来推算,不会是他杀的”刘昌隆又说。
钟林海抬手,示意两人不用再说,问道:“我让你们调遣的高手可都已经到位?”
龙泉与刘昌隆闻言互看了一眼,迟疑了片刻,刘昌隆却开口直道:“辰溪南死前将九殿泰山令交给了二公子,说是前主人的意思,如今九殿移权,主人若无法亲临,仅凭我们二人是无法调动九殿高手的”
钟林海闻言神色变得很是难看,目光冰寒地看向刘昌隆:“二公子?”
龙泉见状,反应极快,一巴掌拍弯了刘昌隆的脑袋,大声道:“钟唯那厮现如今也到了西国,具体踪迹还得细查,主人您看,我们是否立刻派人祥查,然后从钟唯手中夺回九殿泰山令!”
钟林海看了龙泉与刘昌隆一眼,眼中寒意褪去,微微摇头否了龙泉的提议,不在此事上多言:“如今进不可强攻,退不能久守,此地不能再留,你们前去收拾行装,我们入夜就走。”
龙泉与刘昌隆齐声答是,快速离去。
林舒安坐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想了想,也跟了出去。
钟林海看了林舒安一眼,没有管他。
林舒安找了个机会,趁龙泉不在之时将刘昌隆拉去了一旁
“有事吗,林公子?”刘昌隆问道。
林舒安一把勾住刘昌隆的肩膀,亲切道:“老刘,咱两是好兄弟吗?”
刘昌隆从林舒安搂得死紧的臂膀间艰难地挣脱了出去,无奈道:“林公子,你别这样,主人看到了不好,你有什么问题问就是,能说的我就说。”
林舒安满意了,也不绕弯子,直言问道:“那个钟唯是什么人?你为什么叫他二公子?”
刘昌隆想了想,觉得这事能说,也不算什么重要的秘密,便开口道:“主人这辈子最恨的有两个人,一个是钟唯,因为他抢了主人的母亲。”
“”我去!什么叫抢了他母亲?林舒安觉得这信息量有点大。
“你想到哪儿去了?”刘昌隆看着林舒安那扭曲怪异的表情,便知道这人想歪了,解释道,“钟唯是主人同母异父的弟弟,但主人却将钟唯视作母亲此生最大的污点。”
“为什么?”
“这我就不能说了”
“好吧,那还有一个呢?”
“第二个人更加可恶,他从小和主人一起长大,却欺骗主人的感情,还谋夺了主人的家业!”刘昌隆愤恨道。
“!!!”卧槽!什么叫欺骗了他的感情?还从小一起长大?这信息量不只是大,还有点吓人。
“你又想到哪里去了?”刘昌隆白了林舒安一眼,想了想,为了他与林舒安二人的小命,便混淆视线地解释道,“那个人是主人同父异母的弟弟。”
林舒安不得不承认自己松了口气,却又忍不住叹道:“你家主人这身世真够复杂的,又是同父异母,又是同母异父,稍不注意,就是满天的狗血啊对了,钟林海这兄弟叫什么?”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