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林海对视着,见那人一双凤眼享受一般微微眯起,眼眸更是深邃黑沉得紧,林舒安尴尬地哈哈笑了两声,将裤子为钟林海提上,抬手拍了拍那流着黏液的大龟头,哄道:“宝贝儿,睡觉了啊!”
说罢,便猛地钻进了被窝,滚进了床内墙边。
撩起了火就想跑?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钟林海长臂一伸,猛地将林舒安扯回了自己怀里,二话不说就扒了两人的裤子,捞起林舒安的一条长腿就将自己那坚硬如铁的家伙挺了进去,大龟头强力破开花唇,一时之间无法全入,钟林海没那功夫慢慢来,就着插入的姿势坐起身来,粗暴地将林舒安的两条长腿抗在肩上,一下又一下的猛插狂顶,撞得林舒安不停地前后耸动着身体,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你啊轻点!”
“你都快骚死了,还要我怎么轻?”
“你他妈才骚死了!”林舒安艰难地稳住身体,双手紧紧地攥住身下床单,嘴硬道,“是你自己扑上来的!啊!不要再往里面挤了!你他妈那么大两颗蛋还想都钻进去啊!”
“还说不骚?”钟林海微微向后退了退,摸了一把两人结合处的精水,将那黏黏的液体伸到林舒安的眼前,没好气地说道,“你洞里面的淫水多得都快给我的阳具洗澡了!还有脸说我扑上去?你要不发浪,我能盖着被子一觉睡到天亮!”
“放屁!你他娘的明明都快被情欲给逼成神经病了,还在这儿忍啊?我告诉你钟林海,老子现在觉得你白天承诺我的事十分的不可信!你不想和我上床我偏要和你上!”
钟林海闻言勾唇冷笑,狂摆腰身,驱动着胯下肉刃全进全出地猛力戳刺林舒安那紧致软绵的肉穴,将他那柔嫩的阴部撞得啪啪作响,沉声道:“林舒安,你是不是非得上赶着让我操你?”
林舒安听懂了钟林海话里话外的意思,却也不气恼,反而得意得很,但性交的快感侵蚀了他的大脑,让他话不成段,呼吸更是急促凌乱得厉害,快意道:“今晚嗯老子就是要和你打一炮!啊慢点行不行,老子那穴是肉做的!嗯啊都快被你那驴屌,啊!插出火了!嗯我告诉你钟林海,你他妈就是操得再狠,啊!我也是爽的!和喜欢的人上床,亏的也不是我嗯就算是嫖,啊!也是老子嫖你!”
钟林海闻言,眸子里泛出狠意,一股强烈的征服欲涌上心头,他死死地掐住林舒安劲瘦的腰身,发狠一般将他往自己胯下强力按压,阳具同时重重向上一挺,本就粗长的家伙在两厢作用之下瞬间就进入到了极深的地方,嗤的一声破开宫口,几乎要将林舒安给直接顶穿了!
林舒安嗷地一声大叫,修长的脖颈如那弯弓,瞬间拉伸到极致,晶莹的汗珠随着猛烈震颤的身体不住地滚落而下。
林舒安被那刺激又强烈的快感电得云上云下,钟林海却根本不给他丝毫歇息的时间,狂摆腰身,一下重过一下地狠操穴内宫口,将那肉穴哗哗地凿出水来,泡沫似的糊在两人下体浓黑卷曲的森林之上。
钟林海用绝对的力量与速度,片刻不停地猛操上千下,蛮横地将林舒安生生操射,最终自己也在那急剧收缩不停的肉穴里被绞了出来,滚烫的浓精在那小小的子宫里一发又一发地激射喷涌,直到将它灌得满满的,仍还喷个不停。
最后,林舒安被他烫得受不住了,穴内更是胀得厉害,有一种要被人射爆的错觉,林舒安啊啊大叫,疯狂地弹动着双腿想将体内那要人性命的驴根给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