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林海的眼中闪过疑惑,可林舒安此刻的眼神却更让他喜欢,其它的事于他而言便也无甚紧要,于是他凑上前去,吻了吻林舒安的眼睛,又将他搂入怀中,低低唤了声:“林舒安”
“死?我可没那么容易死。”钟林海汗如雨下,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致,却仍旧勾唇笑了笑,“娘子,我现在特别想插你。”
“那嗯啊后来呢?”林舒安本来不想搭理他,却还是忍不住问道。
原来,竟是钟林海的阳具趁他心神放松之时,猛然插入了那股间花穴,可那阳具太过巨大,一时之间不能全入,钟林海便一抽一插地不停顶撞着、研磨着,直到将那驴根彻底挤了进去。
“你现在还有心情想这个?你这是找死!”林舒安怒道。
“钟林海!”
“你”林舒安停止了挣扎,想推离钟林海的胸膛,去看他的眼睛。
钟林海不答,更加用力挺动腰身,狠狠地撞击林舒安的下体,铁棒似的阳具凶猛地在花穴里全进全出,林舒安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上下耸动起来,凸凸不平的岩石将赤裸的背脊磨出一道道红痕。
钟林海抬手将林舒安的衣物一一剥去,林舒安挣扎得厉害,眼看着就要逃离,钟林海却长臂一揽,一把将他抱入怀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林舒安的耳边,哑声道:“林阳,我若告诉你,倘若我现在不操你,我就会死,你让不让我操?”
林舒安恍惚间甚至听到了,那剧烈摩擦的肉穴里,咕叽咕叽地捣水声。
“停下来?好娘子,你都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克制!”钟林海张嘴狠狠咬了一口林舒安的右乳,一圈带着淡淡血痕的齿印现了出来,钟林海便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还将那红艳艳的小乳头逗得东倒西歪,最后将它含在齿间,一点一点地向下咬合。
林舒安感到下体过电一般地酥麻越来越强烈,他想缓缓,不想让自己表现得太过淫荡,可钟林海的阳具混合着泉水,一下猛过一下地狠狠凿入他的体内,插得他浪叫不止。
“后来我寻了秘法将毒性压制住,本来还能多撑段时日,但人算不如天算蓝焰吸了我太多内力,毒虽然还被我压着,但已经隐隐有了暴走之势,我必须疏解这种躁动。”
钟林海的动作轻柔而缱绻,挑逗着林舒安的情欲,同时也不停地安抚着他那颗慌乱的心。
说到此处,钟林海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好似渐渐失了耐性,就着交合的姿势旋身一转,猛地将林舒安按在了池边巨石之上,粗暴地抽插挺动起来。
钟林海却说了声“好听”,随后放开那肿了一倍的红乳,继续说道:“相公身上这毒奇特,不但会摧毁人的身体,还会放大人的七情六欲,唉~难对付得很。”
林舒安低吟一声,下体被撑得实在难受,又胀又痛,又酥又麻,他能感受到那根阳具的脉搏,紧紧地插在他的体内,灼热地挤压着他的内壁,正在一下又一下地强烈跳动着。
钟林海却不放开,反而将他搂得更紧,用嘴唇不停地触摸着林舒安的脖颈,舌头慢慢舔吻着他的肌肤,留下一串又一串湿濡的红痕。
林舒安只觉心口骤然狠狠一跳,眼眸微微睁大,嘴唇开阖,正准备说些什么,却突然痛叫了一声,身体轻颤不止。
。
林舒安感到一阵刺痛,不禁叫了一声。
林舒安渐渐安静了下来,钟林海的阳具开始挤进他的腿间,缓缓地磨蹭,慢慢向上,逼近林舒安的花穴,力道一下重过一下地挤压它、撞击它,在那硕大的龟头破开阴唇,插入花穴之时,钟林海低低叫了声:“林阳”
“疏嗯解?用嗯这种方式?啊!”
林舒安知晓它的勇猛,也明白它发起疯来会有多恐怖,但他此时跨坐在钟林海的身上,上身被他紧紧制住,下身更是被钉得死死的,林舒安感到有些害怕,开口道:“你别急咱们可以慢慢来”
钟林海闻言松开臂膀,将手掐握在林舒安劲瘦的腰上,向下狠狠一压,不让他逃离,突然说道:“五年前我受了重伤,龙泉应该已经告诉了你本来是必死无疑的,可我师傅救了我一命。”
钟林海将林舒安的两条长腿抬至肩上,健壮结实的身体压了下去,抽插的速度更加狂放,水声哗啦,林舒安的阴唇吞吐不及,钟林海的阳具有好几次都滑了出来,男人嗤了一声,将林舒安的屁股向上抬了抬,让他们的下体贴得更紧,又说:“那玩意儿会左右我的情绪,侵蚀我的理智,好娘子,你说这让相公我如何能容忍?”
林舒安被这两个字刺得胸口一痛,猛地推离钟林海的胸膛,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林舒安!叫我林舒安!”
“后来啊”钟林海语气拉长,宽大的手掌包住林舒安的屁股,狠狠地揉捏他的臀瓣,一会儿向里挤压,一会儿又用力向两边掰扯,幽幽泉水顺着那被扯开的小孔洞往里面钻去,林舒安猛地瞪大了眼睛,感觉到后穴的异样,他看向钟林海,钟林海也看向他,笑道,“你后
“钟林海!你嗯啊慢点!”林舒安想制止他,可刚一张口,便是忍不住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