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林舒安这辈子至今为止最混乱、最无助的一天,钟林海压在他的身上整整Cao干了一天一夜,他的阳具从始至终都未曾再离开林舒安的花xue,兴致来了就抱着人猛Cao,若是累了便就着插xue的姿势睡上一觉,偶尔渴了、饿了,也会让林舒安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两人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走出卧房。
这男人的性欲与体力简直不似凡人,只要吃了个半饱就能满血复活,往往是林舒安一个馒头还未咽下去,便被他天旋地转的压在了墙上,强健的公狗腰猛烈的前后耸动着,掐着林舒安劲瘦的腰身,边Cao边走的干上一个时辰都不停歇。
鸡鸣破晓,钟林海终于将已然疲软的阳具从林舒安红肿发亮的花xue里拔了出来,咕叽咕叽,那是被堵了整夜的Jing水失了束缚,溃堤而出的声音,林舒安此时已然半死不活的昏死了过去,钟林海却仍是饶有兴致的欣赏了片刻,而后伸出手指,搅了搅可怜兮兮的花xue,慢条斯理的将那些yIn靡的ye体涂抹在林舒安无一处不青紫的全身。
“相公说了,要弄脏你的全身上下”钟林海愉悦地笑了起来。
林舒安再次醒来的时候,睁眼瞧着的便是那满脸愁苦的陈家嫂子。
“醒了!我的老天爷啊,你可算是醒了!”陈家嫂子见着林舒安睁开了眼睛,赶忙放下手中活计,坐在床头将林舒安扶了起来,“小阳子啊,你可担心死嫂子了,你都昏睡了整整两天了,你说那姓钟的汉子唉,这叫什么事儿啊?”
林舒安的眉眼很是沉寂,闻言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只是抬手碰了碰陈家嫂子的手臂,张嘴无声说了个水字。
陈家嫂子见了,先是一愣,却也并未深想,只是以为林舒安许久不曾开口说话嗓子不适而已。
林舒安双手捧着一杯温水慢慢的喝着,眼角余光见着陈家嫂子一直站在一旁看着他,便抬起头来对着她笑了笑,而后又垂下头去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喝着,双眼无神的盯着被上的红色花纹,整个人都好似失了生命的色彩。
陈家嫂子见着他这个模样真是心疼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可她却也没啥好的法子,只得尽量劝慰着这苦命的孩子,让他想开点,日子总是得过下去的。
“小阳子,嫂子知道你受委屈了,可你既然已经和他成了亲,做了人家的娘子,这辈子他就是你的天,听嫂子一句劝,凡事依着相公的意,让他知道你的好,他才会好好待你,两夫妻过日子都是这样磨合过来的,不要怕啊,会好的,以后一切都会好的”
林舒安依旧佝偻着身子,双手紧紧的抱着劣质粗糙的陶土杯子,安静得好似一只破碎的娃娃,直到那哽咽抽泣的声音自他上方传来,林舒安才像回过神来一般抬起头来,他看着眼前这个不住地抬手抹泪的女人,麻木僵死的心脏才好似复苏一般一下一下开始跳动起来,林舒安眨了眨眼睛,泪水开始不住的滑落,一滴又一滴,一滴又一滴
他没想到自己会哭。
陈家嫂子见状赶忙上前一步将他搂在了怀中,安慰道:“哭吧,哭了就好了,哭完了咱把眼泪一擦,照样吃好喝好,该笑的笑,该骂的骂,这日子虽然艰难,但咱照样可以把它过得有滋有味的不是?这命是咱自己的,只要我们不去糟践它,它就能好好的,越来越好,知道不?”
林舒安将头埋在嫂子的怀里,闻言却也不禁笑了起来,想说一句嫂子说得是,张了嘴才发现自己已经哑了,可那份原以为天塌地陷般的痛苦此时已经围困不住他了,他不甘心就这样认命!
林舒安直起身来,冲着嫂子笑着点头。
“这就乖了,嫂子现在去给你弄点吃的,然后就陪你出去走走,别老窝在床上,人都快臭了,咱们出去晒晒太阳?”
林舒安点头,起身下床,身体虽然酸痛难忍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严重。
钟林海站在窗外看着,见林舒安扶着腰一脸呲牙咧嘴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那模样虽不娇俏,面色也缺了健康的生气,可他那双带笑的眼睛却是亮得惊人,有点像那雪地里的狼崽子,看得钟林海心痒难耐,只觉胯下一沉,又有些想骑骑他的小娘子了。
林舒安被陈家嫂子带到村子里风景很好的一个小山头上,蓝天白云,青山绿水,阳光和煦,渐有微风拂过,整个人舒展全身的躺在草地上,真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陈家嫂子正和林舒安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呢,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了吹吹打打的唢呐之声,林舒安直起身来有些好奇的转头瞧了过去,只见一队身着喜服的汉子排成两列,后面抬着一顶红绸绕顶的四方轿子,轿前挂着两盏火红的大灯笼,队伍的最前面有一男子骑着高头大马,模样英俊,五官不显锋利反而是一股道不尽的温润书香之气,这显然是有人在娶亲啊。
这本是喜事,林舒安看着热闹,瞧着也挺有意思,可不知为何,他竟然觉得心口揪得又闷又疼。
自这娶亲队伍出现之际陈家嫂子便一脸糟糕的神情,眼睛不住的在娶亲少爷与林舒安之间打着转,正待说些什么之时,却被旁边一声讥诮给抢了先。
“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