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乳粒上,指甲刮着上面的细小凸起。
他惊叹于兄长乳头的柔软。
夏琰没碰过别人,只好拿自己对比。结论是兄长的奶头果然更软,大约是天生就要被他吸。
夏琰舔的上瘾。他挺一挺自己的下身,往兄长手中冲撞。另一只手则渐渐摸进自己朝思暮想的地方。
“皇兄,”夏琰的舌尖刮着已经被吸吮的亮晶晶、红艳艳的乳头,侧头用唇碰一碰兄长嘴唇,自言自语,“我要摸你的骚穴了。让我看看,有没有出水”
他的手摸进兄长亵裤。
“屁股这么翘,”夏琰低笑了声,手掌在兄长臀肉上流连,“待会儿就给你尝尝鸡巴。”一边说,一边轻轻在夏瑜屁股上拍了拍,随后便摸进亵裤。
他摸到一手粘腻湿滑。
夏琰一愣,很没想到。他方才说着淫话,心里却也明白,男子的那处毕竟不是承受的地方。
夏琰苦思冥想:“难道皇兄是传闻中的‘天生名器’?”这样一想,顿时意动。他抱着兄长起身,将刚才脱下的衣服垫在石桌上,防止石桌冰到兄长。随后,便将夏瑜缓缓放上去。
夏瑜骤然失去了温暖的怀抱,有些茫然:“阿琰?”
夏琰凑过去,像小时候那样,拿头顶在兄长胸口蹭一蹭,撒娇:“我在这儿,皇兄。”
他想:“皇兄大概也很爱我,这么一刻不停地唤我。”他心中雀跃,缓缓拉下兄长的裤子。他期待看到一个湿乎乎的、微微张合着,热切欢迎着他的穴口。
可眼下一切,却还是大大出乎夏琰的预料。
有晚风吹来。
夏夜的风柔和而温暖,吹回了夏琰的心神。
他心脏剧烈跳动,看着眼前湿乎乎的,微微张合的——明明应该长在女人身上的花穴。
实在太湿了,被淫水弄的亮晶晶的,毫不设防的对着他。夏琰看过春宫图,男男、男女的都看过。前者是自己找来,后者则是有人送他,还神秘兮兮地说:“六殿下年纪大了,我这儿还有些好东西。”
那时候,夏琰对后者嗤之以鼻。他只想要皇兄,于是学了很多这方面的技巧。怎么选香膏、怎么让雌伏的一方舒服,怎么让皇兄被肏弄到哭叫。他做过很多准备,却在皇兄身上看到了这个。
夏琰更硬了。
他着迷地凑上前,在意识还慢半拍的时候,就已经跪在地上,含住了兄长的穴口。
夏瑜像是颤动了下。
夏琰的最后一点神智都被欲望烧干净。他掰开兄长的腿,让兄长的花穴彻彻底底地暴露在自己面前。
太骚了、太湿了。他刚含上去,就觉得有一股淫水喷了出来。夏琰甚至没法想象,从前自己偷偷亲皇兄的时候,皇兄的骚穴是不是也湿成这样。
他有点愧疚。如果皇兄忍了这么久,这骚穴这样饥渴的等待肏弄,他却一次次冷落皇兄太不应该了。只是不知道从前那些时候,皇兄第二日起身,会不会自己揉弄身下的小穴纾解欲望。
他想着那样的画面,重重吸吮着唇边的嫩穴。舌头模仿着性器,缓缓插入那个从未有人到访的地方。鼻翼间是兄长淫穴中的骚香味,舌尖稍微刮一圈穴壁,就有连绵不绝的淫水涌出。
夏琰想:“那群人总说皇兄‘不行’,没法有子嗣皇兄身子是这样,大约倒是能给别人孕育子嗣?”他舌尖舔一舔花穴上方的阴蒂,如愿听到了兄长的呻吟声。那声音如同仙乐,浮在夏琰耳边。
他想:“皇兄当然不能生下别人的孩子他是我的。”
夏琰的动作忽然温柔起来。他不想简简单单地用唇舌满足这个骚兮兮的淫穴了,这里明明该吞入他的鸡巴,被他肏弄成合不拢的样子,里面还夹着他的精液。等到皇兄登基了,就要含着他的精液,坐在龙椅上。
或者怀着他的孩子,坐在那个位置。他愿意为兄长打天下,都这样不要命了,皇兄给他一个孩子,当然不为过。
夏琰缓缓站起身。
夏瑜还是醉着。
他大约以为自己陷入了一场绮丽的梦。这会儿看着夏琰,到不觉得这是当年的小孩儿了。他怔怔望来,眼梢的胭脂色似乎更加浓郁。
夏琰叹口气,“皇兄,你这样醉,我忽然觉得好遗憾。”他想在夏瑜清醒的时候做这一切。
但是大军明日就要开拔。
夏琰道:“算了。”他俯下身,亲一亲兄长的唇。他很少与人接吻,只在从前偷偷亲过夏瑜。但从前那些时候,从来都是浅尝辄止。
这回夏琰不再满足于此。
他舌尖划过兄长的唇,很耐心地撬开兄长的唇齿。兄长的腿不知何时夹上了他的腰,夏琰心头一震。
他小声说:“皇兄,叫我‘夫君’,好不好?”
夏瑜眼睑颤一颤。
夏琰无奈又满足。他知道兄长这段时间很累,有无数事情要做。兵马未动时,粮草已要先行,这一切都是皇兄安排。夏瑖一直想插手兵部,皇兄要严防死守。他四年出去五次,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