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过来。”丽嫂神神秘秘的。“什么?”我为了搞明白原因,无奈只好听话地把耳朵伸了过去。
经过丽嫂绘声绘最色的解说,我终于明白了张政的醋劲有多大。刚才海棠说的时候,我还以为她把事实夸大了,没想到确实是真的。我不由为之唏嘘,这样的男人恐怕很少有女人能够受得了吧。
我帮皮蛋婶把摩托车后面的啤酒卸掉,道:“婶子,怎么不见皮蛋叔在家?”
“好像是跟张政一起去找王河沟的王老七了。”
“王河沟的王老七?找他做什么?”我知道王河沟这个地方,在苗源镇的最北边,附近有条大沟。
“人家都说王河沟的王老七是个养鸭能手,张政想跟他联系联系,以后从他那儿买鸭子。”
“从他那买鸭子?怎么他不会是想在镇上开个鸭店吧?”
“怎么着,兴你衣锦还乡,就不能让人家回来开个鸭店。”
“呵呵,当然可以。只是,他们在南京不是还有一个店吗?”
“起先张政也是不愿意的,不过海棠非要坚持,他也没有办法。”
“海棠怎么想起来在镇上开鸭店,照现在这个市场,咱们镇上跟南京根本就没法比啊。”
“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皮蛋婶摇头道:“这丫头现在有心事也不跟我这个姐姐说了。”
“你们两姐妹不是有什么事情都互相分享的嘛?”
“今时不同往日,那还是当年的哭鼻子的小丫头什么事情都跟我这个姐姐说,现在人家也成大人了,也有了秘密了。”
“姐,你这是说谁呢?”海棠站在门口,可怜巴巴地看着皮蛋婶。
“你这丫头,你说说谁呢?”皮蛋婶笑骂道:“从小到大就知道跟姐姐装可怜,还不赶快过来帮忙!”
海棠几步走到皮蛋婶的身边,抱住她的腰,像小孩子一样撒娇道:“谁叫你是我的姐姐呢!”
“好啦,别肉麻了,让人看见了笑话。”皮蛋婶可能好久没有被人抱过了,身体的触觉特别的敏感,一紧张,皮肤都冒起了鸡皮疙瘩。海棠在皮蛋婶的耳后吹了一口气,笑道:“跟自己的姐姐撒娇有什么好笑话的。谁想笑笑去,我才不在乎。”
“咯咯。”皮蛋婶忍不住有点痒,溺爱地笑着,“快起开,别闹了,赶紧把这些都弄屋里去,姐姐好去炒几个菜招待招待你。半年才回来一次,有没有想姐姐做的饭菜啊?”“想,当然想了。”海棠露出一副馋嘴的样子,道:“特别想吃姐姐做的油焖茄子和水煮鱼。”“呵呵。”皮蛋婶笑的很开心,“好,今天这两个菜,姐姐一定下功夫给你做。”海棠嚷嚷道:“不行,还有两个菜也一定要下功夫做。”皮蛋婶道:“你还喜欢吃什么菜?”“糖醋排骨和辣椒炒肉丝。”海棠有点牙酸地道。
“不会吧老妹?”皮蛋婶惊讶道:“这两个菜你可是从来都不沾边的!”
“又不是我吃,有人喜欢吃。”海棠脸色微红,偷偷地瞥了我一眼。
“哦,张政喜欢吃啊?”皮蛋婶恍然。
“不是啦,他也不喜欢吃辣的。是菜田哥喜欢吃啦!”海棠的脸色更红了,彷佛西边天空那还剩一角的红霞。?
“难怪,我还以为你改了口味了。”皮蛋婶意领神会地朝我笑了笑。
“听见吗?有人多关心你!”丽嫂对我道。
“咳咳。”我尴尬一笑,“还是海棠对哥哥好,连我喜欢吃什么都还记得。”
“那可不是,还有你小时候做过的坏事我都记着呢。”海棠傲然道。
“你不会还要找我算旧账吧?”我赶忙撇清道:“咱先说请了,我可没有欺负过你,要算旧账找他们几个去。”
“嘻嘻。”海棠刮了一下鼻子,笑道:“想撇清啊没门。”
“今天多罚他喝几杯。”皮蛋婶笑道。
“便宜他了。”海棠愤愤不平。
“嘻嘻。”丽嫂不甘寂寞,“今天晚上看是有你受的了。”
夜幕来临,晚饭快要做好的时候,皮蛋叔跟张政从王河沟回来了,看两人兴高采烈的样子,想来是不虚此行。
“操,正说要打电话让你过来呢。”皮蛋叔把摩托车停好便招呼我。
“在街上碰见婶子,听说来了客人,所以我就来凑个热闹了。”我从兜里掏出香烟递给皮蛋叔还有坐在他后面的青年。这青年给人的感觉是非常精明的,一看就是个会做生意的生意人。
皮蛋叔接过我递给他的烟,习惯性地弹了弹,笑道:“靠,可以啊,又给咱大夏湾争脸啦!”
“呵呵。”我抽一根放到嘴里,给皮蛋叔点燃,道:“都知道了?”
“操,刚从街上过来,听说买小吃的章八惹恼大夏湾的云虎被打的送进医院去了,我还以为他们在说谎,没想到真是你小子做的。,功夫不减当年啊!”皮蛋叔的拳头在我胸膛上啪啪捶了两下,感觉非常结实,点头道:“你们几个我原先还以为你小子最早把功夫扔掉,现在倒是你比他们四个都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