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烂泥般软躺在门口,呼呼喘着粗气。
“啊!”靳侠媚眼如丝,桃腮染霞,嫣红的脸蛋彷佛能够滴出水来,倒地后猛然惊醒,立刻爬了起来,火辣辣的眼睛快地瞄了我一眼,转身飞快地逃出了房间。
这还是破天荒头一次被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人偷窥到我光着屁股跟女人做爱的事情,虽然上次就是在这个房间里,玉莲也同样见到了我光屁股的事情,但那时我对她还颇有印象,且当时并没有在进行中,没有跟这次样差点没让我立刻在安琪的体内爆了。好不容易稳下心神,可这个偷窥的女人却突然的逃跑了,真是免费让她近距离地观赏了一场春戏。遇到这种尴尬但又非常刺激的事情,身体不禁更加的火烫,勇力也越来越猛,直把个安琪顶的哇哇大叫。
“那个女人是谁?”这个水灵的美艳少妇我还真的不认识。虽然跟安琪母女三人的关系非是一般,而且会经常抽空来她们这儿,但我对医院的人事却根本没有了解过,每次来这儿不是有事在忙,就是跟她们在床上睡觉,所以对医院里的情况了解的并不多,其中便不包括这个女人。
“护士长靳侠。定”丽嫂依着门口看着火冒三丈奋勇冲击的我出暧昧的浪笑。
“干嘛不把她给拦住?”我呼呼喘着粗气,“你不怕她出去胡说啊?”
“她敢胡乱说话吗?”丽嫂对着我哼了哼小鼻子,走出房间,朝楼道两边看下不见人影,便锁上门回来,上了床从后面抱住我的脖子,咬着我的耳朵,“大坏蛋,你的鬼心思我知道,可是从今天开始,直到我好了以前,不准你跟别的女人欢好!”
“啊,这怎么可以?我这段时间岂不是要做和尚了?”我把她从身后拉过来,让她双腿分开跨站到安琪的两边,衣襟分开,水袋似的大奶子跳出来被我衔住。丽嫂双手抱住我的脖子,杏眼微眯,“就是要让你个坏蛋当一当和尚,谁叫你一点也不知道收敛。”我抱住安琪的双股,使劲的耸挺了几下,把刚高潮过一次的安琪再次送上了巅峰,“我冤枉啊我,每次都是你们有需要找我要大棒子来安慰,我可没有主动出击啊!”两次高潮过后,安琪的身体软倒下去,烂泥般瘫倒在玉莲的身边。丽嫂媚笑着蹲下,又开始打理着我的战矛,这些天的这种活计全让她给包揽了。
把还没有射完的琼浆射进她的樱桃小嘴里,四个人经过一场酣战后并排躺倒在床上,不久便步入了香艳的梦境。
医院后面半里地新建的环形街道上,靳侠骑着电动车还有半里距离的家里行去。靳侠的家原本住在镇政府的大院里,由于豆涵生的提前离休,房子被镇里收回,她们一家便搬回了老宅。豆家老宅距离镇上也就里许地。高楼大院,金碧辉煌。虽然两年前大清查的时候没有查出豆涵生贪污受贿的证据,但由这刚新建成的富丽堂皇的宅院便可知道他这人绝非清廉之辈。
靳侠骑在车上,眼前不停地浮现刚才亲眼看到的那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双腿间的阵阵凉意,让她羞红的双颊时时不能平静。她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成为了一个偷窥者,而且还是一个被人当场给现的偷窥者,更且自己还因此第一次体会到了高潮到来时的那种感觉,真的好丢脸。若是没有及时逃出房间,那个年轻的强壮男人会不会把自己也给那个了,若是真的被他那根大号的棒子捅一捅,想到这里她感觉滑腻的双腿间又有东西流了出来,赶忙摇了摇头,夹紧双腿,加大了电门。
其实做护士的,尤其能做到护士长这个职务的,有几个没见过除自己的男人之外的男人的性器官。对于靳侠来说,男人那引以为傲的东西在她的眼中早已经司空见惯了。只是能够让她记着的实在少之又少,可偏偏这只被她稍稍瞄到一眼的却不时地在她的脑海里浮现,时如山岳之挺拔,时如猛虎之下山,时如狂狮之入林,时如神龙之倒海,让她原本平静的脑海始终无法再次平静下来,如利剑般深深刻痕在她的心房之上。
一觉睡到下午六点多,醒来的时候,三女都不在身边,只有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响。微感尿意,我起身光着身子走过去,见里面只有玉莲一人卧躺在浴缸里面,“她们呢?”玉莲笑脸甜甜地坐起来,浴水被她那玲珑浮凸的胴体从中间分开,颤颤的乳球上点缀了几滴水珠,殷红的奶头儿好似经过浴水的洗涤而分外的迷人,“她们两个下去看孩子了,刚下去。”“哦。”我站在马桶前扒开枪栓朝里面射去,365°的温热液体带着上扬的冲力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白色弧线正中马桶的内壁,哇塞,积聚了半天的尿液还真是不少。“咯咯”玉莲看我在她身边尿尿笑了起来。“笑什么?”突然有个坏坏的想头,脚下一缺步,空中的白色弧线陡然转变方向,直朝玉莲正笑得开心的小嘴里射去。“妈呀!”玉莲在喝了一口365°的饮料后惊叫着把头潜进了浴水之中,吓得不敢半天露出水面。
哈哈一笑,我把最后积蓄的一点尿液排到马桶里,按下冲洗开关,朝浴缸走去。
我站在浴缸前,手握住胯下。浴缸里,玉莲实在憋不住了,终于把头从水里冒了出来。她见我手握住下面正对着她,以为我还要尿到她嘴里,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