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要一些,更何况他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连累旁人,所以尽管感到十分可惜,但也只能在此同对方道谢兼道别。
“……”正在房间中日常擦拭手中佩剑的西门吹雪闻言,淡淡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书明深继续道:“庄主昔日救命之恩,书某不敢或忘,若庄主日后有何事吩咐,书某必定竭尽全力以报庄主大恩!”
其实他之前由白怀术领着去寻找自己的那个所谓的亲生父亲的时候,西门吹雪虽然没有亲自跟着他,但却还是派了几个万梅山庄中的家臣暗中保护他的安全,书明深本来是不清楚的,还是白怀术悄悄告诉的他。
书明深不由再度感慨,西门庄主果然是个冷面热心的大善人,他日后一定要以西门庄主作为自己的人生楷模才行!
然而西门吹雪闻言却微微蹙了蹙眉,仿佛不知想到了什么,冲着面前的书明深道:“你……”
可话到嘴边又忽然顿了下来,只是重新回过头来继续擦拭自己的手中的长剑,对着一旁正眼巴巴看着他的书明深道:“知道了,去吧。”
书明深于是笑着又冲对方道了声谢,然后便径直转身离开了。
“……”西门吹雪依旧面无表情地擦着剑,他原本是想要提醒书明深注意宫九的,然而想了想却终于还是没有开口。
毕竟他不是个喜欢在别人背后说闲话的人,而关于宫九的事他其实也是听玉罗刹说的。
对方与人谈论那些“Yin谋诡计”的时候从来都不避讳着他,或者说原本的目的就是希望他能够听到,尽管他对于对方的那些所谓的计划并不在意,除了剑道以外,他本对任何事情都不甚上心,但有一些消息却还是叫他听的清楚明白。
简直想不听那人的聒噪都没有办法……
所以他其实也大概清楚宫九接近书明深的目的,以及对方的一些Yin谋。
他本想提醒一下书明深,但又总觉得以他与书明深的交情似乎还轮不到他来提醒对方这些,所以在又略微思索了片刻之后,西门吹雪决定还是顺其自然算了……
反正若是宫九当真有什么Yin谋的话,有玉罗刹和陆小凤等那些好事者在,对方早晚都会路出马脚来,而他此刻则应静下心来专心练剑,其他的事情还是不要过多插手的好!
于是,书明深就这样眼睁睁地错过了最后一个有可能让他提高警惕识破宫九Yin谋诡计的机会,被演技Jing湛的对方忽悠着踏上了那条归途遥遥无期的航船……
而在离开之前,书明深其实也曾暗自去见过一次那位镇南王。
“你就当真如此信任那只小狐狸?”镇南王爷看着面前去意已决,来找自己告别的书明深,神色复杂酸溜溜地道:“连爹的警告都充耳不闻!”
之前某位玉大教主向他抱怨自家的儿子难养,他本来还不以为意,没想到等轮到了自家的这个,却发现比对方家的还要难搞的厉害!
眼睁睁看着宫九的贼窝就在眼前,对方还要毅然决然地往里面跳!
书明深面色平静地看着眼前气得来回踱步,喘气不停的对方,道:“还请王爷保重身体,在下只是来此向王爷您道别的。”
镇南王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愤愤道:“我好歹也是你爹,你当真要一直与我生分至此?!”
书明深闻言,面色依旧不变道:“在下的爹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故去了,若非如此的话,又怎可能这么多年都未曾与我们母子两人联系过哪怕一次?”
虽然对方说是有苦衷所以不得不如此作为,但书明深心中却依旧怒气难熄。
他就不信对方这么长时间就没有哪怕一次机会给他和他娘带封书信过来,即便只是叫人传个口信也好,只要能够让他们知道对方还活着。
他明白对方是为了稳妥起见,怕他们一时大意将对方尚在人世又或正在密谋的大事传扬了出去,到时候给自己也给他们引来杀身之祸,但就算如此,书明深也依旧不能够原谅对方。
尤其是想起他娘当初因病郁郁而终,而他则无依无靠好不容易才在邻里街坊的接济帮助下长大成人,他就更加无法承认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亲爹。
镇南王抬起蒲扇般的大手一拍桌子,眼前的桌子立刻哗啦啦的变成了一堆四分五裂的烂木头!
“……”书明深却依旧恍若无觉一般,只是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
镇南王本来想要发火的,然而看着面前的书明深,又终于勉强忍耐了下来,只是摸着鼻子苦笑道:“好,不愧是我儿子,还从未有人敢跟本王如此说话……”
他真的很想吩咐下去,叫人将自家不听话的“逆子”抓住关起来,省的对方被宫九那只小狐狸拐跑。
但若是他真的这样做了,那书明深恐怕就当真再也不会认他这个爹了,是以,在扶着额头沉思良久之后,为了自己的长远计划打算,镇南王只得冲着面前的书明深疲惫地摆了摆手道:“算了,你去吧,若是到时候发现被宫九利用可别回来找我哭诉就好……”
书明深于是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