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的下体如同被塞进一把锈了的斧头,一寸寸将她的後庭劈成两半。朦胧之中,自己身後的那个阴影竟如此陌生。
「我我不该跟你在办公室做呀!」
「我我不该把你一个人放在家。」柳心观察着男人脸上的表情。
「不是什麽?」男人脸色冷峻,腰部凶悍如虎:「不是荡妇?不是荡妇为什麽要在办公室就跟人做爱?不是荡妇怎麽见着个人就可以上你?不是荡妇为什麽要背着你丈夫偷情?你的奶子这麽大,路过的男人心里都想操你呢!看你的穴这麽软这麽紧,怕是找上十个人一起插你都不嫌多!」
「你肚子里这麽满,可还吃的欢?嗯?」
柳心双手双腿皆被缚,屁股眼里还有手指飞速进出抠挖。她含泪摇头:「不我不是」
柳心趴在男人肩头,随着男人动作起起伏伏。她刚刚在办公室已被肏软肏熟了,此时硬物入洞便如鱼得水,周围水声响得欢快,女人却觉得前前後後让她有些难受。
「阿越!」
男人眸子里闪过一丝心疼,捞起前面摆着的润体露擦在洞口。
只能让自己被更深的插入。
柳心腿发软就要躺下去,可又被男人一把捞起,按在一旁的洗脸池上,把她被撞红的屁股提得高高的。
他终究还是不忍心。
柳心不知道他想干什麽。她被吓怕了。
「不对,再说。」
「老公!阿越!——不要!」柳心尖叫:「疼、疼!——」
男人只盯着她的眼睛,问:「这里呢?」]
男人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此时穴里和菊花中的手指都开始快速抽动起来。前後夹击中,脚心的阴茎已经咯得她有些疼。柳心不敢说话。她不知道他为什麽会突然生气。是因为自己跟老公在办公室做了?可他跟他不就是一个人吗?还是因为她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
男人大腿发力筋肉勃起,一个挺身二人便从水中站了起来。他把柳心重重地抵在墙上,两条玉腿扛在肩上,露出那个溃不成军的软嫩洞口。
「啊!啊!老公!不行了慢点!」
柳心终於哭了出来。她高潮了,全身抽搐着哀嚎。可男人还不放过她,在她子宫深处射出一波後将她丢在地上——穴里愣是一丁点精液都没流出来,可想而知是射得有多深了。
菊花里的手指开始缓慢的抽动起来,水流的进出让她有种排泄的感觉。她咬着嘴唇摇摇头:「没、没有」
「老公」柳心讨好着说:「我错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道歉再说。
男人将女人箍进怀里,早就硬得不行的肉棒直接插进穴口。而後臀的手指也没停下,抽插中向更深的地方拓展着。
「哦?错哪儿了?」小穴和菊花分别又再加入一根手指。
穴里的手指重重地捣入,顶得柳心娇吟一声。
男人的话极为侮辱下流,彷佛在抒发着心里的什麽不快。他好似要把世界上的一切全被操到女人的小穴里去,让她崩溃,让她疯狂,让她永困在牢笼,让她一辈子只能在自己身边。
男人看着白皙臀瓣中微微颤抖的小洞,狠下心,掰开臀瓣扶着阴茎,不容拒绝地抵了进去。
「瞧瞧你的穴,恩?」男人目光亮着奇异的光,好像饥饿许久的乞丐看见了丰盛的大餐:「这麽小,这麽紧,让我干了五年都没松——哈哈,真是个贱货,生来就是让人肏的骚货——唔真他妈爽!操干死你!干死你这个婊子!含紧点!这可是你老公的鸡巴!给我好好的吸!不然就把你扔到大街上去,每一个路过的男人都能用鸡巴操你!反正你就是个骚逼!巴不得被人骑、被人干吧,啊?哈哈哈——」
柳心两个洞都被粗暴对待着,穴里的硬物像是生了根发了芽,一步都不肯轻易出洞,只专门操着那个已经被干得半开的小口。肚子里原先被射进的精液挤压着她的内壁,刚要流出又被塞回来:「老公、我啊、慢点!子宫!不行了、呀!——」
「我来告诉你,」男人紧紧箍着怀里的滑腻身子,腰间巨物如猛兽般激越操干,浴缸里的水花拍打出浪波溅到外面湿了一地。「你不该犯贱去跟野男人偷情!不该跟别人偷情还叫我发现!不该在子宫里留着精液!不该想着别人!不该跟别人做爱!不该把你的身子给别人看把你穴给别人肏!」
「不对,再说。」
「你的子宫,被射满了。」
「老、老公」柳心嗫嚅着。
男人铁壁箍着她,女人在他怀里缩成一团,柳眉蹙起,泪光点点。
有了润体露的润滑,肉棒进出得稍微容易了些。可毕竟是第一次,後穴生涩地吞咽,努力张着嘴。
「你巴不得被人瞧见吧?让他们都来看看你的婬荡模样,看你发情,看你一边说着不要一边把男人的鸡巴塞到自己穴里!把你的子宫里全都射满,让你怀上野种!生下来继续肏,肏了再生生了再肏!把你干到穴都合不拢,干到你胃里穴里鼻腔里都是精液,让你没了精液就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