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淳毅只是摇头，“不，我想让你看着我的眼睛说……求你了，老公，我想要高潮。说出来，然后我就让你高潮。”
“你确定？”江淳毅撇了撇嘴。
在他的微笑中，丛容努力抑制住喉间的声音。
江淳毅先是惊讶地瞪大眼睛，然后又眯起来。他放开她，一秒钟后振动棒再次碰到她的阴蒂。震动带给她的刺激是灾难性的，她发出的尖叫纯粹属于愤怒。然而，他抓住她的臀，把她紧紧摁在椅子上。她别无选择，只能接受。电流敲击在她的脊椎，当他把她拖到高潮边缘时，她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跟着绷紧。江淳毅就这样来来回回，等她决定是受恩赐还是惩罚。
“你！先生。”丛容艰难地答道，头皮被扯得生疼。
没有地方可以移动，没有办法避免快乐的冲击。丛容在那一刻终于意识到，江淳毅下定决心要让她屈服。他转变策略的意图很明显，丛容可以控制新的威胁，只是是那个该死的按摩棒让人很难思考和集中注意力。
“你知道你的卡片上还写了什么吗，小丫头？”江淳毅只停顿一下，没给她回答问题的时间，更不用说她想离开椅子。
“我会让你高潮，小丫头。我会给你很多很多高潮，让你尖叫到嗓子嘶哑，但你必须和我说话。”
丛容绝望地拉动四肢的束缚，拼命想挣脱，但她连大腿都不能合拢。水池旁一阵低沉的笑声把她从混沌的渴望中拉回来，内心激烈的风暴平静下来。她稳住呼吸，目光直直看向江淳毅，一个执念再次让她清醒——我不是小丫头！
椅子一放好，江淳毅就站在她身后，拳头紧紧地裹在湿透的马尾辫里，用力把她的头仰起靠在座位上，“你今晚属于谁，小丫头？”
“你之所以兼职，是因为你想将更多的时间放在别人的世界里。丰富的报酬更是解决经济这个大问题。生活是不是更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可以不必向任何人求助。我想你一直都是这样，即使和别人在一起也总是封闭独立，因为你害怕需要任何人。”
丛容的嘴巴张开又合上，合上又张开，“不，先生。”她还是觉得这个字比是说得更容易。
“我不会说的，先生。”
“没错，”江淳毅吼道：“你是个听话的小丫头吗？”
正当她觉得自己就快窒息休克时，椅子从水里抬出来。她咳嗽着，咆哮着，不再管江淳毅的得意，观众的反应，一连串的咒骂脱口而出，丛容肯定她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骂过人。
丛容不再回答，而是深深吐出一口气，再慢慢吸回来，努力往肺里灌满足够的空气，专心应对即将到来的一切。然而，当冰冷的水花飞溅、她再次被淹没时，那感觉仍然令她震惊。她的皮肤滚烫，刚才江淳毅的折磨让她身上渗出一层细汗，忽然浇上一池冰水，几乎让她的肺部爆炸。
江淳毅却不认为她的意见很重要，缓缓道：“你之所以选择翻译这一行，是因为你可以轻易将自己封闭。世上还有哪一行，从头到尾只用操心别人的话，别人的想法，别人的观点。”
“今晚你属于谁？”
“你太强了，容儿！”江淳毅对着她的耳朵咕哝，“你总是那么坚强，对吗？”
有湿湿的东西从她面颊上流下来，停在她的嘴角。她用s舌尖舔了舔，感觉是带咸味的水珠。丛容吃了一惊，反应了一会儿她才明白她哭了。是的，正是一滴泪珠。该死的，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男人，居然让她流下眼泪。她竭力忍住眼泪，但它们一点儿都不听话，一颗颗滑落，止都止不住。
丛容喘着气怒视着他，想让江淳毅知道逼她说话会让她多生气。她不喜欢他这样残忍地对待她，更希望聚集在四周的观众明白这个节目里的她不是她。
“那就说吧，老公，我想高潮！来啊！”
丛容继续摇头，“我不要听，我什么都没说！”
“我在说话啊！”丛容生气地说，甚至无法解释这对她有多困难。
“我——”丛容说不下去，也不知道说什么。
“上面说你偏爱羞辱、奴役，这很像你。你排斥交流、拒绝任何人与人之间的亲密关系，甚至连老公这么一个最简单的词儿都叫不出口。可你又离不开这种关系，所以你一次次来到
“回答我！立刻！”江淳毅的声音更加危险，周身随之散发出一种力量，呼唤着埋藏在内心的一股原始情绪，那股情绪给她平和、安宁、顺从。一只手落在她的大腿上，力量之大第二天肯定会留下瘀伤，而她头发里的手在收紧之前轻轻地摇晃。
混蛋。
“别说了，”丛容呜咽着说，不知道自己在乞求什么。让他停止解读她，或者停止说出她无法完全否认的话。
丛容使劲摇摇头，不，她不坚强、从不坚强。她软弱、温顺、听话，是个最好的建宁。都到这一步了，她还没说安全词，不正表明她最逆来顺受么！
江淳毅嘴角上翘，“容儿，你今天告诉我了许多事情。你听听，看我说的对不对啊！
“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