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对她所做的事儿。
白晋文拍了拍膝盖。
安荃又翻了个白眼,然后迅速低头,趴到他的腿上。
白晋文把两条辫子缠在手上,迫使她的头后仰。“别以为我没看到,荃荃。”
安荃呵呵笑起来,白晋文也轻笑,说道:“笑吧,宝贝。看你一会儿还笑得出来不!”
“是,爸爸,”她语言轻佻,显然没有进入状态。
“现在,告诉我为什么要惩罚你。”白晋文的声音降低,尽管周围嘈杂声震天,安荃还是能清楚听到他粗重的声音。
游戏是两个人玩起来的,安荃羞怯地低下头,却又故意高声回答:“我犯了错,爸爸。我放学后没写作业,相反,我花了一天时间在外面游荡、玩耍,忘了按时回家。”
白晋文的眼睛发热,嘴唇翘起来。
“你的老师很宽容,只是让你补齐作业,但今天已经是你第三次忘了按时回家,不是吗?我为此惩罚过你两次,但我的惩罚似乎还不够严厉。”
“对不起,爸爸,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安荃嗲声嗲气答道。
“身体向后、掰开屁股。我喜欢插塞和肛交,知道为什么?”白晋文问了个问题,但并没有指望安荃回答,而是自顾自地解释道:“这是御师告诉建宁谁在控制的最佳方式之一。对你来说似乎不太合适,你需要的是痛苦、很多痛苦,而不是羞辱。然而,我保证你今晚将收获满满。”
白晋文把姜指放在嘴里,用唾液涂满浸湿姜指。他显然不打算用润滑油破坏效果,接着握着姜指末端碰到她的肛门,轻轻推了推。
“放松。”
安荃反而向中间挤压。
白晋文一边在紧绷的肌肉圈上保持平稳、温和的压力,一边给出指令:“深呼吸,荃荃。”
当安荃呼气时,肌肉跟着放松。白晋文立刻把姜根插进去,不停旋转抽动,确保姜指碰到周围每个地方。
“荃荃,因为你刚才在我面前翻白眼,我可得狠狠揍你一顿。规矩是你要把这个姜指放在小洞里,在我揍你屁股时一直夹着,直到我把它拿出来,明白吗?”
白晋文虽然在命令,但安荃也听得出言语中的期许。这位御师显然很兴奋,就像她一样。
安荃的盆骨抬高,挤压阴部,说道:“是的,爸爸。”
她叫爸爸仍然不自然,然而白晋文似乎不在乎,估计他喜欢的就是安荃忍受痛苦的样子。白晋文举起手,然后重重落下。他很体贴,给安荃一个心里准备。尽管他该知道即使直奔主题安荃也不会抱怨,毕竟,惩戒她的木刷就在凳子边儿放着。
“热身可以疏通经脉、防止瘀伤,丫头。”仿佛知道她内心的焦躁,白晋文温言安慰道:“耐心,不然你为自己的惩罚又增加一个理由。”
安荃一直以为白晋文是那种强硬冷漠的人,然而今晚,她从他那里听到的温言细语远远多过冷冰严厉的命令。安荃并不喜欢,这也是她讨厌角色扮演的原因之一,她不想得到御师的爱护。她在黯影不是为了娱乐、不是为了交友,更不是被人照顾。
白晋文的手稳稳当当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开始并不疼痛,只是觉得羞耻。渐渐的白晋文手上力量加大,皮肤炽热起来,右臀,左臀,右臀,左臀。安荃跟着白晋文的节奏,一呼一吸,肌肉也随着绷紧放松,尽量缓解拍打带来的疼痛。
白晋文的左臂缠在她的腰上,紧紧按着她,尽管她从来没有挣扎或踢打。她不是那种喜欢假装讨厌殴打的人,倒不是对大喊大叫有偏见,她只是不需要被捆绑、被铐上或绑在长凳上打屁股。如果非常坦诚的话,她会说自己很得意能如此顺从地听命御师的各种指示。
尽管如此,安荃还是觉得很别扭。白晋文的膝盖和手臂上发出的热量几乎像是拥抱,即使伴随着严厉的拍打,感觉还是非常奇怪、非常陌生,更不用说屁股里夹的玩意儿了。这会儿生姜的效果还没产生,她以前从来没有试过,但她研究过生姜。事实上,她研究过所有和四虐有关的知识。姜指大约需要二十分钟的预热,然后在她的肛门中产生强烈的灼热感。
没问题。
她能忍受痛苦,即使周围有一大堆观众,即使她处在这种羞辱的姿势。去他的大头鬼,这算什么难事儿,她有最好的启蒙师傅。皮肤击打的声音在她耳边隆隆做响,周围的一切渐渐退后消失,安荃的世界只有御师和御师的声音,以及一阵阵集中在臀部的疼痛。
“你有大麻烦了,知道为什么吗?”白晋文忽然问道。
安荃停顿一下,将精神上的力量转移到白晋文的问话,哦,天哪。她讨厌交谈,她希望御师给她上嘴塞,绑嘴也行,这样就能保持沉默、专心享受。
“不,爸爸。”安荃敷衍地回答。
白晋文手上加大力量,而她抬起身体应付。屁股上传来的痛楚越来越厚重,身子好像着了火,直到一股电流在她的乳房和阴蒂之间流动。安荃猛地打个激灵,立刻振作精神,默默为自己打气。她热悉她的身体,热悉这种前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