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腿根不让动,逼着人使劲往下坐,都已经到底了还怎么往下,小春哭着说最里面了,不行了,男人不信,把腿根狠狠掰开拉成一字型,两条腿从轮椅扶手下面的洞里穿过去,整个人被轮椅锁到老板胯下,躲都没处躲,硬鸡巴在里面攒着劲磨,直磨得孩子崩溃大哭要跑路,可这会儿怎么跑,男人鸡巴把他钉死到这了,就差最后一炮把他射爆,小春心里怕啊,越怕穴越紧,抖着身子去亲老板的脸和脖子,文君澜这次没躲,就冷眼看着,手上还玩着孩子的秀气小棍儿。
命根子被抓住,小春跟被大猫叼住后脖子一样僵着不敢动,他咽着口水,感受老板的大家伙在自己体内微微跳动,怕得要命,快感去了几分,胆怯多了起来,老板手上也灵活,搓他龟头玩他蛋,还挺舒服,一舒服,后边的穴又开始流水,小春跟老板对视,清楚地看见那双眼睛里的得逞,还没回过神,臀上罩了一双手,浴室里皮肉相击声又开始响起,文君澜这次准备射出来,所以一点都没留情面,他往前一扑,咬住了小春的颈子。
可怜的春儿,呜咽了一声便没了音,他能做的就是夹紧穴里的鸡巴好好侍候他心爱的老板,见人重新乖了起来,文君澜也没了顾忌,大开大合地肏得快活极了,恨不得把自己两颗蛋都肏进去才满足,小骚穴真他妈会吸,裹得他头都是昏的,满心满眼都是长着好屁股的农村土包,用鸡巴把人穴里刮得生疼,几次用错了力,鸡巴没对准滑了出来,就直接在人臀沟里上下磨,直搓得小春屁股蛋发亮发红才重新干进去,上面咬着人颈子不放往死里欺负,小春感到一种陌生的压迫,他觉得只有这会子,他才真正靠近了文君澜的灵魂,有什么东西是老板要通过这种方式传达给他的,他抓着老板的发,想用心去体会一次。
确实,临近射精,文君澜会产生一种极其卑劣的想法,他想通过凶猛的性爱把自己内心深处那些负面情绪通通宣泄出来,即便宣泄出来会传递给另一个人,他也想这么做,此刻的他卑鄙得像一只自私的野兽,他只想让自己快活,未此不惜去压迫自己选择的对象,动作越来越放肆,甚至膝弯处又开始疼痛他也不想停,小春已经在哀叫了,脖子好疼,肚子好疼,后穴好疼,文君澜要把他捅烂了,不断变大变粗的性器对他脆弱的内里产生了压迫,龟头成千上百次攻击着敏感的芯子,就要把他捅穿了,里面泛起了丝丝疼痛,硕大的鸡巴还在严丝合缝地与他摩擦交融。
小春哭泣着求饶,甚至拉扯着的头发使文君澜感到了疼痛,直到那胀鼓鼓的阴囊终于开始收缩,直到青年体内的性器一瞬间变得粗壮无比,小春尖叫了,带着几分凄厉,文君澜爆射了几股精流, 通通打在了青年的最嫩的深处,填满他,撑坏他,男人松了嘴,抬起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小春空着眼神和他的老板对视,嘴巴虚虚张着,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词,体内的恩赐在继续,文君澜要把他烧坏了,他甚至在这样的性爱下有些轻微的痉挛,即便如此,他还是沉醉了,第一次体会到爱情的青年,沐浴在心上人炙热的眼神中。
发泄过后是藏不住的怜惜,文君澜舔了青年泛红的眼角,作为这一次的补偿,小春颤着眼睫感受,心窝子里有点甜,肚子里暖和,他解开老板的上衣,肉贴肉地抱一块,想让他也感受这一份温暖,没抱多久,文君澜拍拍小孩屁股让他去浴缸里放水,小春向来听话,撑着身子一点点让东西退出来,身子敏感,小春忍不住叫了两声,老板戏谑的声音在浴室里格外清晰
“骚货。”
孩子委屈了,狠了狠心一下子拔出来完,饶是文老板也禁不住闷哼一声,小春别别扭扭下去,自个儿到放水处研究,文君澜没出声,他也不问,半蹲下身子看着,屁股翘得老高,穴里东西流得欢,顺着臀根滑到腿上,小春不自在地抓了抓脚趾,文君澜就盯着孩子屁股打量,眼里藏着精光,肥臀被他疼爱的都是印子,小春一弯腰,臀眼儿就露了出来,被玩得合不拢了,张着嘴,是他鸡巴的大小,穴口糊了一层白色,他的东西让人撑得吃不下,再里面就看不见了,小春一说话,洞就跟着一缩一缩的,离远点儿看,就跟小桃子中间敞了个红色的口一样。
“往左边扭一下,再往上掰。”
小春跟着照做,放好了水又跑到老板身边,盯着又硬起来的漂亮粗鸡巴出神,孩子摸摸屁股,馋了,盯着男人的眼神带着期待和害怕。文君澜自己搓着东西,指挥小春进浴缸里趴着,水很暖,小春扒着缸沿跪俯着,舒坦得伸了懒腰。
文君澜盯着人看,一眼都没错过,他突然就想起自己小时候去买猫,挑了两只选,一只白毛蓝眼,一只黑黄相间,一只血统高贵,一只是店家好心收养,文君澜先顺着毛好好撸,两只都乖,嗓子里咕噜咕噜声没停过,白猫更亲他一点,用头蹭着他的膝,母亲也更钟意白色,可他没出声,换了种摸法,逆着两只猫的毛撸,这回一撸,白猫不依了,扭着身子不让碰,远远跑到一边盯着人看,再叫也不过来,而另一只还趴在他脚边不动,即便叫声里藏着不愿意,也没躲没跑,由着文少爷弄乱它的毛,最后文君澜选了这只黑黄杂色的猫,起名琥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