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口吐人言,听到这蛇妖还敢大言不惭地说爱他,他心里跟被刀绞了一般,抽出射完的狼屌,示意连卿背过身去,一人一狼在床榻上像犬类交配,不会让这婊子好过,怒上心头,把那肥臀撞得“砰砰”响,报复般告诉连卿
“那金世阳确实天赋异禀,可他那点修为竟然想把我封死在体内,痴心妄想,到底嫩了些,我反将他一军,你猜猜他被我关在哪?”
说着那狼爪轻轻摸着连卿的小腹,感受着蛇妖因为害怕而夹紧的小穴,白狼又吼叫出声,就着那大波淫水干了上千下,看着身下人因为承受不住而趴在了床榻上,仙君心中快意更甚。
兽类本就喜爱野性交合,他因着疼爱连卿,情事上多少克制了一些,那金世阳是这一世连卿的正缘,他无法阻止两人有肌肤之亲,可这并不代表连卿可以背着他怀上那小子的种,太愤怒了,比想象中的要愤怒百倍,愤怒到想杀掉连卿,杀掉自己,重开一世。
瞳孔光芒大盛,赦灵君还是克制住了,无尽的失落与愤怒化作一记记狠厉的操弄,还是不满足,被心上人背叛的痛苦让那硬挺的巨物上生出了可怕的肉刺,干进穴里时,甬道内壁被刺激,一寸寸软肉被迫裹在那狼屌之上,密密麻麻的尖锐痛感叠加着一丝难以言说的爽意冲击着连卿全身上下,趴俯在床榻上,连卿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体内完全被捅穿的痛感。
“疼吧…你让那金世阳来救你啊…连卿…我寻了你一世…之后还会有生生世世…永远都别想摆脱我…”
白狼双目赤红,其间却含着几滴泪水,巨大的头颅眷恋地蹭着身下的连卿,下身完全埋在连卿穴里,变换着角度与那甬道厮磨,性器下坠着的两颗精囊摇摇晃晃地拍打着糜烂的菊穴,和伴侣的结合让他痴迷,他被那绵软多汁的穴裹着,前世让他痛苦的遗憾好像都被弥补,金世阳爱连卿是这一世的必然,他爱连卿却是超越了时间的执念,他要占有连卿,这是他魂魄此刻存在的意义。
白狼再一次朝着月亮嚎叫,下身动得越发快速,每次抽出那可怖的性器时,连卿穴里的媚肉都被肉刺勾连着出来,殷红的软肉裹在过分粗大的狼屌上,赦灵君兴奋又快活,粗糙的舌头爱抚着连卿的背部,嘴里发出鼓励的嚎叫,竟是想要连卿从床榻上起来,连卿动不了身子,完全被狼屌压制着,嫩白的脚趾抵在床榻上发白,身子都控制不住地颤抖。
白狼心存邪念,他要和连卿用犬类特有的姿势交配,抽出自己的性器,那硕大紫黑的肉棒上整齐排列着几十根鲜红肉刺,上面挂着从蛇妖穴里带出的淫汁儿,在月光下闪着光,有种诡异的美感。
反观连卿,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双手护着自己小腹,雪白的肩背上是狼爪血痕,屁股微微翘起,那原本粉嫩小巧的穴口此刻开着夸张的口子,甬道里的嫩肉被干出来嘬在穴口旁,里面隔一会还会流出混浊的淫液,蛇妖头部埋在锦被里,虚弱地闭着眼睛,舌头无意识地伸着,口涎流出湿了一片,竟是被干得失神,再淫荡的妖类也经不住这般凶猛的掠夺。
白狼得意,将伴侣全身舔了一遍,随后背对连卿,那胯下的器物冒着热气贴近小穴,犬类交配时,雄兽的性器能翻转角度,反插进雌兽的阴部,性器这般进入再成结,阴茎球将雌兽锁得牢,受孕几率成倍增加,赦灵君就是怀着这般心思,虽是成过仙的神兽白狼,但他仍觉得兽类这般动作才是真正的交尾。
偌大的沧山之上,兴奋的狼嚎几乎传遍每一个角落,赤阳殿里大门紧闭,那垂下纱帐的床榻间,一威猛巨狼喘着粗气站立,尾巴竖起,后肢微微下蹲,巨狼身后像是悬着一个人,骨架纤细,皮肤雪白,后半身竟与那公狼尾处紧紧相连,白狼高大,那人却娇小,私处与那狼身连在一起,脚尖竟是连床榻也够不着,可怜地悬在半空中,只靠两只胳膊顶着床榻支撑自己,人狼相交,淫靡至极。
赦灵君在连卿体内成了结,那性器顶端的软骨涨大,成了牢牢锁住连卿的阴茎球,孕囊彻底被撑开张,温热的狼精一股一股喷洒进去,连卿腹部涨大,背上是那白狼的尾巴,安抚性地来回扫动,过了半刻钟,连卿的后穴被松开,整个人掉在了柔软的床铺上,穴里白精流得欢,整个人在细细地抖动。
白狼转过身来,仔细地将伴侣那处舔弄干净,舔了几下后,那猩红大洞竟然合住,狼精一滴都流不出来,白狼满意,咬住锦被一角盖在伴侣身上,自己卧在床榻上开始清理胯下,幽幽的狼眼紧盯着那殿里西北角正对着床榻的一面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