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无论结果如何,要告诉她,现在她走的道路的反常。
他还想告诉她之前她吻他时,他心中充盈的那些捉摸不定的情感。
他突然有很多话想对她说。
“解萦……我……”
“闭嘴。”
后穴依旧是适才解萦涂抹过药剂的那种的痒,而她往他的体内塞进了拧的半干不湿的布条,布条被解萦捅的很深,留意到他的脸色开始发白,解萦才停止进入。
“这是,做什么?”
君不封流下不少冷汗,他感受到了异样。
濡湿的布条不知是在什么药水中浸泡过,甬道内被它辣的火热。因此不得不努力将其排出,而布条在体内蠕动,又是一阵磨蹭,刺激得他刚刚平复不久的分身再度抬起了头。
“丫头……难受。”
解萦冷哼一声,不理睬他,随手在他的乳头上挂了两个乳夹。挂上乳夹后,解萦仍然不满意,又在上面挂了两个小砝码。
乳头被撕扯的生疼,他依然不放弃和她交谈的打算,两个人之间有些微冷场,君不封准备讲一句俏皮话,重新开启话匣子。
“丫头,你这么长久弄下去,以后我大解……不会漏吗?”
解萦倒吸了一口冷气,伸手在他脑袋上连戳好几下,“还没完了?”
“不是,丫头,我……”
“闭嘴!”
“解萦!你让我把话说完!”
解萦狠狠给了他一巴掌,“你是真的想让我把嘴给你缝上么?”
解萦的一巴掌扇的君不封头晕耳鸣,回过神来,解萦已经拂袖而去。
他被她一巴掌打懵了,年幼要饭免不了受路人白眼欺负,而自从自己入了丐帮,习得一身好武艺,便没再挨过这种欺负。
解萦给了他太多没想到。
关上的门再度打开,解萦带着一阵冷风,重新走到他身边。
虽然心里难过异常,他还是挤出了一个孩子气的笑容,他比她年长太多,要学会谅解小辈的暴躁。他笑嘻嘻地面对着眼前的一团黑暗,问她为什么突然去而复返。
她抬起了他的下颌。
嘴角一瞬清晰明了的刺痛。
应该是针。
解萦用针,瞬间穿透了他的上下唇。
眼泪被疼痛激得流下来,他用气声轻轻问了一句,“丫头?”
解萦对他的回应,是又一次刺穿。
解萦穿了三针后,君不封不再说话。
他被她吓到了。
解萦在他的惧怕中找到了一点瘠薄的慰藉,也不为自己的残忍内疚。
用剪刀痛快地剪断了鲜血淋漓的线,背过身去随手扯掉云幕遮,她一声不吭,走出了密室。
君不封一动不动,眼前失去了遮蔽,依旧是没有尽头的黑暗。
体内的不适忽近忽远地困扰着他,也许比起后穴,此刻最需要被安慰的,是自己这几日内终究变得千疮百孔的灵魂。
舌尖舔了舔嘴角的鲜血,伤口生疼。眼里存着一团雾气,他却做不到像年轻那般情感激烈,肆意哭泣。也许这几日明里暗里流泪的次数多了,到了真正绝望的时刻,泪水反倒干涸了。
他其实有很多话想对解萦说。
他想告诉她,今天被她亲吻,他心中满溢的幸福与安定,好像漂泊无依的浪子终于找到了归宿,他只希望一切静止在那一瞬间;他想告诉她,他思前想后,认为药物不能带来这种功效,无论她下药与否,他的回应应该都是他的真实反应;他想告诉她,如果这种异动出自他的本心,聪慧如她,能不能给他解答,他是不是对她有一点动心?
他还想问她,未来的某一天,他们是不是可以结束这种折磨?
他接受她的一切异常,他和她好好过。
可这天晚上,他们的关系,异变了。
他可以是她的囚徒,她的性奴,她的狗,但是他不再是她的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