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欲望,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行径算不上什么好姑娘的作为,可稍稍抬起头,感受到大哥哥在自己耳畔的呼吸,她还是羞涩而甜蜜的仰起头,咬住了他的唇。
轻轻噬咬,复又松开,虔诚的吻上,她的手深入了他的亵衣,摸索着他充满力量的健壮身体,感受着粗糙质感下细腻与温暖。
君不封被她抚摸的间或挣扎,嘴里溢出若有似无的喘息。
她的大哥哥还是一个童子鸡,因为自诩正派人士,他到现在还不曾与一个姑娘好好温存过。
她可能是撩拨他的第一人。
这份难得的殊荣让解萦振奋。悄无声息的剥开他的衣物,她着迷的抚摸着他的胸膛,亲吻着他的胸口,将他胸前的两个小果子含在嘴里,细细吸允。仿佛无形中自己还是一个为断奶的孩子,汲取着母亲的乳汁。
可惜大哥是男人,既不能产子,也不能产奶。解萦吸允的悲伤,听着大哥哥间或的闷哼,觉得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在顶着自己的小腿。
她当然知道那是何物。现在的她还没做好完全准备来跟大哥的小弟打招呼,只好将全数精力投入到大哥胸前。
解萦吮吸累了,马猴一样钻进君不封怀里,让他紧紧搂着自己。顶在自己腿上的硬物也恢复了它原来的形态。解萦认为晚上收益甚广,心满意足的陷入沉睡。
她赶在君不封苏醒前摸黑离开了密室,将君不封的衣物胡乱收拾成原样。
君不封睁开双眼,一连抽了自己四嘴巴。
空气中仿佛能解萦身上的香气。
他梦见了她。
身形不足量的小姑娘热情地亲吻抚摸着自己,吮吸着他的胸膛……
他已经不信她了,可她毕竟是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小妹妹,是亲人一般的存在。对亲人,他做了这样的一个春梦,又是何等的禽兽不如。
饿了一天的君不封看着解萦送来的饭菜,想到梦里两人的举措,食难下咽。
君不封绝食了五天。这五日,君不封清醒时并不曾与解萦打照面,可梦里依旧持续做着和解萦有关的春梦,负罪感与屈辱感双重折磨着他的心智,如果解萦再来看他,他不知自己该以一种怎样的心态来面对她。
解萦到底不忍心让他持续绝食,带着大哥哥最爱的烧鸡,解萦在烛光的陪伴下进了密室,端坐在床上饿了五天的君不封明显瘦了一圈。
解萦进屋,他只是扫了一眼便垂下头,不去看她。
解萦把烧鸡放到了小桌上,笑微微看着君不封,“就算是要跟我置气,也得把肚子喂饱了再说吧?你以前教过我的,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五天没吃东西了,再这样撑下去,身体会垮掉的。”
君不封冷哼一声,“我不想受你豢养。既然你只是想让我留在这里,那我成全你,至于其他的,我们免谈。当然,你要是放开我,我并不介意吃一些东西来庆祝你的幡然醒悟。”
解萦一瞬间涨红了脸。
他拿自己的身体健康在赌,他知道她舍不得伤他。想要靠这件事强行逼着她就范,逼着她释放自己。
看透了君不封的心思,解萦恶狠狠的扯了一根鸡腿,当着在床上像模像样盘腿打坐的君不封大嚼特嚼。
君不封对于她的所作所为,不闻不问。
解萦吃了小半只烧鸡,撑的胃里发疼。
君不封不吃,那就不吃吧。
她当然不会让他死。
如同以往君不封教她的打猎技巧,猎物要逼到穷途末路,才会慢慢自投罗网。
她不能心急。
君不封觉得自己的这个计策不错,解萦是爱他的,正如他不忍心伤她分毫,人命当先,解萦也不会弃他于不顾。他用绝食来对抗,解萦总会投降,解萦想要的是一个健健康康可以陪她说话陪她玩耍的大玩具,而自己的所作所为正在无限度的偏离这个路线。这也是他目前在这场僵持之中,唯一能占领的主动地位了。
他在床上美滋滋的等着解萦的退步。绝食第七天,他面色如常的喝了一点屋内残存的水,准备给自己攒一些水以备不时之需。绝食第十三天,他饿的头脑发昏,想在密室里恳求解萦给自己一点食物,自尊心作祟,未能成型。绝食第十七天,哪怕被解萦一直困在屋内,他还是更想活,可惜,现在已经饿的要发不出声。绝食第十九天,最后一点水消磨殆尽,他彻底陷入弹尽粮绝的窘境。
绝食第二十天,他饿的不能动弹,四天前,他除了如厕,整个人都待在了床上。
现在,他连下地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僵硬的躺在床上,默然等死。
大概她真想让他死。
意识浮沉之间,他仿佛闻到了饭菜的香味。眼前一片红雾弥漫,他闻着味道,用尽身上力气不断摸索,终于跌下了床。
他太瘦了,骤然跌下了床,细弱的骨架似乎散了大半。
视野始终是模糊不清的,食物激发了他的本能,于是他用尽全力的爬。在他所以为的终点,他摸到了一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