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
好在他闲书没少看,确实懂得一些:“无妨,听我的就是。”
只是到了那山洞里头,尉迟肃才发现地上全是石子,不禁皱眉:有些硌人了吧。
果真,尉迟肃嘴角翘起,将她拥得更紧一些,眼里是道不尽的欣喜和柔情。
“姜慈。”尉迟肃的吻实在太长,见她有些喘不上气了才将她松开些。
饶是姜慈做好了心理准备,如今也是忍不住有些犹豫。
“可...”
尉迟肃很是欣喜,思及下午隐约瞧见的景象,问她:“到里面好不好?”
尉迟肃早就硬了。
尉迟肃腰带本就被姜慈带着解开了,如今只稍稍褪下亵裤就是。
“满满这两团怎么生的?”这
“那,那藏书阁那次...”姜慈急忙打断他的话。
到底反应过来这于礼不合,姜慈推开他:“尉迟肃,这样不行。”
姜慈也是这样想的,一时也有些无措地去看他。
姜慈有些不好意思:“尉迟哥哥,我有些冷。”
姜慈脸红得发烫,一时羞恼就要踩他。
只姜慈穿着骑装麻烦些,好在双方都有准备,姜慈虽脸红,却也依着他的话解了玉带,失去束缚,衣裳便好褪了。
但尉迟肃一张嘴惯是能颠倒黑白是非的,好话哄了又哄,终于劝得她点头。
上一次尉迟肃还只是隔着衣裳呢...
怎么会有这样乖巧可爱的人呢。
尉迟肃不该如此。
尉迟肃很是后悔自己伤了手,否则该是能将她抱起来的。
本得了一句尉迟哥哥已经是意外之喜,却没想到,姜慈主动去扯他腰间的束带:“尉迟哥哥,我不会解...”
姜慈:...那我只能说喜欢你了么。
“我说真的,我确实喜欢你。”
但到底夜晚风寒,尉迟肃便没让她脱,只让她将肚兜的系带解开,松了一对乳。
尉迟肃轻笑出声,指尖才探进去一个指节就被里头的嫩肉吸得紧紧的:“满满放松些。”
好在尉迟肃下午真的瞥见了殷兴文的动作。
尉迟肃忙解下披风盖住她,一点点啃咬着她唇瓣:“满满,满满。”
“那次怎么?”尉迟肃拉过她的手来,指尖在她掌心划过。
姜慈被他划得痒痒,说话的音调也自带了几分娇嗔:“那次是你那个什么...”
尉迟肃轻笑,又问她:“想要?”
“满满,站着好不好?”
姜慈很感激他方才的拥抱,也很感激这一夜的星星和微风。
但错误到此为止,殷兴文是殷兴文,尉迟肃是尉迟肃。
尉迟肃被她这气急败坏的样子逗笑,又抱住她:“满满这样好,我喜欢满满有什么不对?”
姜慈觉得,其实看过一次这样的情意就够了,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罢,过了今夜桥归桥路归路。
这也太羞人了...
实则,这是姜慈听过的第一次告白。
“...怎么站?”
姜慈有些怕黑。
“满满好狠的心,分明是你们设计我在先,如今...”
姜慈羞得锤他一下。
卟叽。
还没说出口的字句被他尽数堵了回去,尉迟肃的舌轻易便撬开了她牙关,使了劲从她口中汲取津液,手掌却还记得在她腰间揉捏,逼着她贴近自己。
姜慈明知说不过他,还是道:“不如何。你有你的好前程,莫再乱想,今夜之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无非身体。
尉迟肃反问:“没发生过?”
“嗯,”尉迟肃点头,“那次是我情动在先,可满满也情动了。”
她记得,尉迟肃是顶喜欢这个称呼的。
姜慈无声叹息,主动勾上他脖颈,学着他的样子将唇贴上他的唇,一点点含着他的唇瓣:“尉迟哥哥。”
“我没有。”
姜慈很不好意思,但还是辩解:“我没紧张。”
尉迟肃又笑,吻上她的唇,手指探入她花穴里头。
尉迟肃嘴角是如何也压不下来,牵着她往上头走,又忍不住回头看她。
诉我。”
湿了。
“呃...你是前朝臣子,我是宫妃,本就不该见面的,我要回去了...”说罢就要起身。
姜慈依着他的话将亵裤褪到腿间,颇不好意思地往后缩了缩。
尉迟肃笑:“那又如何?”
尉迟肃能喜欢她什么?
“是,是满满那处生得太紧了。”
姜慈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姜慈心情很是复杂,半响后,她下定决心。
尉迟肃是十分有耐心同她掰扯的:“可我摸你的时候你已经湿透了。”
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