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又好像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一股酸涩的感觉从鼻腔涌入眼眶,又哽咽住喉咙。这不是羞惭的酸涩,不是屈辱的酸涩,而是一种欢悦的酸涩。
柔顺的长发如绸缎一样铺散住男人亵裤下高涨的欲望,如锦居高临下地看着面有诧异的怀承泽,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祸国殃民、风华绝代的妖艳气质。像是一株在林间热情绽放的花朵,美丽却有毒。若是心智不坚的男人怕是逃脱不了成为她裙下之臣的命运,拼尽所有只为跪下来亲吻她的足趾。
“锦嫔娘娘你怎么这点小事都不做好啊?哈哈哈——”
怀承泽正要开口去问,忽然觉得胯下一阵酸痛。定睛看去,原是那穴儿太过细窄,又是黑灯瞎火之际,如锦一时扣门不入,竟是让龙根滑落臀沟里。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美人的幼臀压得动弹不得,真说不得是舒服还是悲伤了。
“你不必压着我,我不会反抗。”如锦猛地起身把怀承泽推倒在地,纤指在他的胸口留下丝丝微痒的感觉,“相反的,我要把你压在身下。”
先前是怀承泽求着如锦欢爱,现在却变成如锦求他欢爱了。不过如锦可没听出这分别来。她被怀承泽这么一激,犹豫了片刻,还是咬牙分开花唇,扶着那跃跃欲试的龙根直入早已泥泞不堪的湿地。
自己真的要变成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如锦怔怔地看着怀承泽。之前她还可以怀承泽用武力征服她来作借口,可现在她已经找不到借口哄骗自己了。
如锦横了他一眼,咬着唇褪下他的亵裤。那个早已饥渴难耐的玩意便跳到了她的手中。如锦只觉得自己握住了一根火热坚硬的铁棍,烫得自己手心发软,眼眸泛雾,腿心儿也有些软了。
如锦跨坐在怀承泽的身上,两条象牙般白皙的玉腿原是防止他逃跑而夹得紧紧的,现在却给了男人足够大的刺激。他胯下那物什慢慢顶住了如锦的美臀,既硌得她生疼,又烫的她臀肉如火在烧。她看着怀承泽眼神中压抑的情欲,脸颊上渐渐爬满了如同朝霞般的羞红。
怀承泽看见她脸上难得的娇羞之色,心里蓦然一荡,拍了拍那臀儿催促道,“娘娘可要快些弄,别待会皇上走了。”
一阵清越洪亮的笑声散落开去,如锦如同炸了毛的猫咪一样爬起来,一张俏脸红得上面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她的一双美眸里还盈着先前没有决堤的泪水,可她的小脸上却满是坚毅和倔强。她双腿跨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却并不让人感觉有丝毫越矩、不雅,只让人觉得是一个女王在驯服她不听话的烈马。
同时,对皇上来说也是一种巨大的羞辱。
小衣很是单薄,只手指一拨就露出了光滑无毛的美丽私处。那里的贞操带早就被怀承泽去了,只有一只娇嫩的花穴淌着淅淅沥沥的花汁。
“呼——”怀承泽长舒了一口气,沙哑的声音里蕴着难
如锦恼怒地看着他,口中娇嗔道,“你还笑,不怕让侍卫听见吗?”
怀承泽一脸讶色地看着如锦的这般姿态。皎洁的月光洒在她脸上,好似给一块无瑕的美玉笼上一层淡淡的烟雾。娉婷兮如天仙,笑靥兮若芙蓉。
如锦又羞又急,在他腰间猛掐了一下,张开小嘴便又是要责骂于他,却忽然怔住了。
如锦还在傻楞着,怀承泽已经和她的双手环环相扣。怀承泽眯着凤眸睥睨着她,见她还是没动静打了个哈欠,“我说锦嫔娘娘,再不来的话我可就送你回去了。”
怀承泽不知何时平静下来,幽幽地看着自己。那是怎样的一道眼神啊。清冷的月色在眼底绽放着零星的光点,那深切的注视像是两片深邃的碧湖,而微微拂过的清风则在湖面上泛起点点涟漪。最后,在湖中心倒映着自己的模样。睫毛轻颤,缱绻温柔。
“哈哈哈,我用内力隔绝了声音,他们不会听到。”怀承泽一面解释,一面却还是忍不住地哈哈大笑。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一张樱桃小口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天寒而微微颤抖着,隐约可见里面的丁香小舌。粉嫩,小巧,正随着呼吸不安地顶住上颚。仅仅只是眼前所见,都让人不由得联想——若是让这条小舌舔舐一下自己的手心,甚至是胯下的阳具,那该是何等的舒爽蚀骨。
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指引着火热滚烫的龙根向腿心滑去。怀承泽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玉背,那脊背过于单薄,肉都没有几两。手掌只需稍稍用力,好像都能摸到那精致纤细的蝴蝶骨。脆弱得像是一口上好的白瓷。
如锦忽然觉得这不是一场对魏乾帝的报复,而是两个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情至深处自然而然的欢爱。不是本能野性的欲望,没有成年后利益的考量,一切是那么的水到渠成。彼此的结合不再是一种羞耻,而会是难得的幸福。
他即使内力深厚也断不了小腹生理性的耸动,正巧他那活儿早就高高翘起,抵在如锦的臀上。那龙根就好似交合一样在如锦的臀沟里来回厮磨,硕大的龟头轻轻磨过那腿心处的珠儿,便又是一阵潺潺的溪水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