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卿内部咬得比往常都紧,他闭着唇不肯叫出声,由于过分的恐慌额角流下细汗。
彦堂之看着手边的小东西,逐渐忆起了一则不甚重要的流言。
不能……
传言那名富商咽气之时,他唯一的儿子正带着人在董事局里搞派系清洗,为打击家眷中的异己,亲子便连亲生父亲的葬礼都没有出席。
彦堂之消失了两日,彦龄就找了他两日。
好在秦楚是个最不缺耐心的人,他等彦龄把老问题重新复述完整,才开始不紧不慢地回答。
可彦堂之就像完全听不到,拖着许卿走到窗下,把许卿死死地按在玻璃窗上,扯起一面帘遮在他和许卿之间,然后重重的握着许卿的胯骨,阴茎再一次狠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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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堂之将手伸到许卿身后,贴着他左耳说:“许逸城来跟我要你了,”他边说,边由许卿腰际向下滑,中指伸入股缝里,找到穴.口揉磨,“他动作挺快。”
许逸城就站在一楼门廊的正前方,楼上窗沿那一声震响乍地传出后,他即刻一抬头,随即看到了许卿,霎时间脸色骤变。
彦堂之饶有兴味地欣赏着许卿惨白一色的脸孔,刻意朝许卿的敏感点插.磨,他用鼻尖拂过许卿后颈,轻笑着说:“怎么,因为许逸城来了,所以很紧张?”
彦龄如愿以偿地挂了电话。
他和许卿之间一直以来都隔着一扇窗,许卿十年如一日的在窗里煎熬,而他从头至尾都只能这样看着。
空乘取来晚餐菜单请彦堂之过目,彦堂之什么也没选,一并让她把许卿那份也不用上了。
秦楚很客气的喊他一声彦少,这也是二十几小时内秦楚喊的第不知道多少声的彦少。
彦堂之起手环住许卿的腰,把他禁锢在怀里,而后骤然转过身,拖着许卿的身体向窗前走了过去。
他应该没有生我的气,是摩根不好,提那种无理要求。
许逸城无疑是愤怒的,他想把彦堂之就地碎尸万段,让他付出比命更惨烈数十倍的代价。
彦龄的问题简单过头,他不敢直接打给彦堂之,却敢在大半夜吵醒彦氏的首席秘书。
可他无疑更是悲哀的,因为许卿告诉他,不能。
十月的海城竟一夜入冬。
“看来你们兄弟关系没有外界说的那么差。”
可是许逸城给不了的,他能给,这便让人在心理上觉得有意思起来。
叔叔会提我出面的,他一定会。
小小一只缩在毯子里,一动不动的。
许卿在这时疯狂地击打玻璃,他衣衫不整地被压在窗前,断断续续的用口型重复着两个字。
秦楚说,是的,彦总已经到京,明天十点钟上会,彦少请记得来。
那位可以为了争权不去给老爹扶灵的大孝子,今天却为了他手边这个小东西硬闯海城军.区。
那是有关一富商家中争权夺位的轶闻,因实在稀罕,竟从南边商界传到了京城的圈子里。
彦堂之深深一顶,将性.器从许卿体内拔出,许卿两只手抓着墙面,不可控地向着地面跪倒下去。
许卿誓不就范的姿态让他不大舒服,他咬着许卿的耳廓威胁:“乖一点,我让你体面的去和许逸城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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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上)
可许卿今天不知是怎么了,格外的不肯配合,彦堂之的话像一把钝刀,每一句都割在他的肉上。
彦堂之解了许卿的裤子,将他压在墙边,从背后进入他的身体,缓缓律动。
他快要承受不住了。
太好了,叔叔回来了。
许卿在电话里让他回去,他说他要走了,他要许逸城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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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人便要硬闯。
他坐在椅子上看许卿,许卿背对着他,很轻很缓的在呼吸。
许卿慌得叫出声音,几乎绝望的叫着彦堂之的名字,求他不要。
想必海城的位子许逸城坐的还不够稳,满足不了许卿的贪心,所以才留不住。
指节突兀地刺入,将干涩中的肉壁强行捅开,许卿尾椎以下顿时生硬,脚却又软得无法站住。
许卿像止不住似的猛咳了几口,堪堪能抓住彦堂之的臂,虚靠在他胸前喘息。
许卿又从他口中听到那三个字,脊椎绷得僵直,后穴里突然激烈的收缩。
凌晨一点四十五分,彦龄第十一次拨通彦堂之心腹秦楚的私人号码。
许逸城的手下拦住他,在他耳边提醒这里是军.区,随后几个人纷纷低下头,没有一个再敢向正窗的方向看半眼。
彦堂之带着许卿乘机返京,许卿看上去很疲惫,上了飞机倒头就睡着了。
彦堂之被夹得一记闷吭,阴茎再次插入时,阻力果然又增大几分。
许卿这一句不能,便断绝了他一切可能。
许逸城等到最后,等来的只有许卿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