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归在站起身的那一刻,麻木的小腿,支撑不住微微颤抖,还有一直承受身体重量的膝盖,也微微红肿,痛得安归眼泪快要出来了,但是安归暗暗咬了咬牙,她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失去对于唯一的尊严和内心了。缓缓移步,每一步都感觉双腿重得像灌了铅一样,下一秒都仿佛要倒下去。
想到刚刚看到那一幕幕触目惊心的场面,以及那些看起来比自己都要成熟的女人们,其实外国人都看起来都比较大不是吗?她们和自己一样,被脖子上的项圈束缚着,无法逃离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想到自己现在双腿的疼痛和她们经历的那些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贝丝把安归带回到离开前的房间,然后走到摆放在房间中央的沙发后的巨大靠墙的柜子前,拿出了一个前端有密密麻麻凸起圆点的,如同男人Yinjing形状的黑色物品。一边用一瓶喷雾喷满着物品,一边对安归道: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把这东西塞进小xue,要么我让别人帮你。
安归打从看到那黑色塑胶状的东西起,眼里便闪过了自己无助绝望的被那可怕男人压住狠狠入侵的作案工具,亮色的双眼瞬间蒙上一层颤抖。在听到贝丝的选择后,安归定了定神,微微抿了抿唇,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轻颤着掩盖住眼里流露出的不屈和不忿,怎么办?该怎么办?想到那些被迫接受着变态训练的女人们,想到自己刚不久决定下来的计划,恍然间发现,原来自己祸到临头的时候,还是无法逼迫自己去坦然接受这些变态的要求和行为。
就在安归思绪万千的时候,便被一句想好了吗?打破。
早已经握紧的双手,此时缓缓传来被指甲深入掌rou的疼痛,似乎是在提醒着安归,保持理智,自己的生命正被敌人掌握着,只能潜伏,伺机逃出生天。不想被陌生人触碰自己的安归,来不及细思,道:我自己来。
安归缓步接过那个黑色的假Yinjing,发现和自己几根手指加起来一样的粗细,顶端布满了圆型凸起,末端有一个圆环。安归微红着脸拿着烫手物品,走到沙发边,用明亮的双眼祈求地看着贝丝,道:我可以一个人的时候,再
不可能,必须监督你塞进去!安归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告诉你,以后每天完成训练后,回到这里就必须塞着按摩棒。
安归垂下头,磨磨蹭蹭地坐在沙发上,一想到要自己张开腿,在几个人面前露出自己的私密处,脸颊便越来越红。就在安归羞耻地犹豫又别扭地张开腿时,便被催促地限制了她自己塞假Yinjing的时间,安归听到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便豁出去似地,打开了双腿,两只白皙的玉足分开踩在沙发边缘上,小巧玲珑的身姿靠着不算柔软的沙发,本就透明紧致的裙子早就划到了大腿根部,没有内裤遮掩的饱满Yin唇便在双腿间裸露出来。
安归伸出微微颤抖的芊芊手指向自己的私处摸去,从来没有触碰过自己私处的安归,回忆着带给自己刻骨铭心的可恶男人做的事,学者那男人的做法,分开了自己粉嫩的Yin唇,不想触碰自己太过敏感的下体,便拿着那对于自己干涩柔软的xue口过于粗大的假Yinjing抵着自己脆弱的下体,漂亮的眉头轻皱着,一滴滴晶莹的汗珠从光滑如丝绸般的额头上滑落到羞地火热的脸颊上,手指微微用力,发现那假Yinjing根本进不去,便微微喘了一口气,伸出另一只手也抓住那假Yinjing,双手施力,便感到一阵疼痛从下体传出,痛得安归差点叫出声。
你们说这场景被艾德鲁看到了会怎么样~(捂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