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点燃这把干柴烈火。
没想到,按了几声门铃,屋内都毫无动静。
我还没想好该怎么琢磨这事儿呢,就听到身后一个声音,“你来啦!”
我转过头一看,林带着鸭舌帽,穿着运动服,右手拎着一袋麦当劳,左手牵着一只,硕大的金毛。
这画风,让我一时间短路了。我不是来约炮的吗?怎么改遛狗了?
林倒是很自然,探过身子开了门,引我进屋,还彬彬有礼的给我介绍了他的狗,太郎。
我和太郎四目相对,互相掂量着对方的份量,别看它名字叫太郎,肯定是条母狗!
“你吃早饭了吗?我给你买了点吃的。”
“太郎是母的吧?”
我们俩同时开口。
“你怎么知道?”
“没吃,正饿着呢。”
又同时回答,相视而笑。
我大清早的约炮之旅,就暂时插入了意外环节。
他家阳光房放了一套桌椅,天光还没有很明亮,在这高层楼上,我们边吃边看风景,旁边还蹲着只金毛。这床还没上呢,就跟小两口似的吃上早餐了。也好,我喜欢他吻我的时候,我们嘴里有咖啡味。
抿着咖啡,他问,“你想上楼看看吗?”
我点点头,心里暗喜,终于来了。
好像知道我们目的何在似的,太郎乖乖地坐在楼下没有跟上来,真是条好狗!
二楼是一个大开间,中间用大书架当了隔断,我借着看书架里的陈设,自然而然地走到了床边。整床咖啡色的缎面床品,加分。
我坐在床边,笑盈盈地抬头看他。
他就把我扑倒了。
他摸着我的头发,轻吻我,技巧熟练,再一步步深入,慢慢勾起我的情绪。
这是一个被调教得很好的做爱对象。他知道自己脱衣服的绝妙时机;懂得亲昵地亲吻耳垂,隔着裙子亲吻我的身体;会先褪去我的内裤,用手抚摸挑逗,再将头埋进裙子。
我制止了他,“不要亲那里”。
“怎么?害羞了?”
“不是,我们俩还不太熟。”
我的回答让他哑然失笑。
一切真是美好。两个还算陌生的人就这么滚上了床,对象还是一具懂做爱的好肉体,面容俊朗,一身肌肉恰到好处。最妙的是他真是战斗力持久,叫人娇喘连连、欲罢不能。
战斗力持久的人一般有两种。一种是很懂技巧,在临界点前及时换姿势,让自己稍微冷静一点,这是一个韩国小哥哥告诉我的,韩国普遍割包皮的习惯也帮了欧巴们大忙。还有一种,就是天生难取悦的。
Y是后者。
为了满足自己,他换着翻儿地折腾我,这种有些自私的做爱方式实在是深得我心。我也心满意足的成为他的玩物,任他索取。
可是,那天我并没有高潮。
说实话,我是一个不太容易高潮的人,准确地说,在一般手段下不太容易高潮的人。不过多年的经验已经让我学会了伪装高潮,也学会了怎么让男人一步步学会满足我。这当然需要时间,我不急于此刻。
后来,林说,第一次做爱,他听着我不敢叫出声的呻吟,真是看错了我。
我才看错了他呢,这个变态!
那场性爱因为我10点的会议而更加完美。我们都意犹未尽,我却不得不断然抽身,留他一人赤裸在床上。
第一场性爱,会不会就预示着一段关系的结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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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直到现在,我还经常会回想和他做爱的场景,此后还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够那样fuck hard。但是,这种回想越来越让人心灰意冷。
如果说6年前,他还算在脱离平凡的边缘,而26岁的我也是青春正茂。
6年过去了,27岁的他已经迈入了流量明星的阵营,有了专业造型师的打理,平时极其严苛的注意保养和健身。如今我面前的他,哪怕面对面,也常常因为这完美的视觉观感产生距离感。
而我,32岁的老阿姨,因为常年的熬夜形容憔悴,仗着皮肤好还能装装嫩,但是自己却已经悄悄察觉脱发的严重性了。
而且这么多年,我早已认清他了。这是个最佳炮友、极佳闺蜜,但绝不是能够让我动心的人。因为这哥们空有一副好皮囊,演戏时装得用情至深且肚子里极有货的模样,但真人实在是心智未开、少年莽撞。6年前和他交往时,就总是担心哪一天他发疯闹到我工作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