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鸢浑不在意地说着,只管闭着眼睛慢慢享受玉茎被掌心摩挲的感觉。
“你!”岭人又急又怒,很想要证明自己没有,可是刚一激动的站起身,就感觉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顺着大腿根处缓缓流淌下来。
“唉,也不知道是谁把你教养长大的!”她摇了摇头,不赞同道:“虽说做人不该被欲望左右,可那也要分是什么事情!”
她这么说着,手掌微微摊开放任欲望的增长,粉嫩硕大的玉茎也暴露在了空气中。
听到岭人喃喃仿佛念经一样地在说着,原本还沉浸在恶趣味中的夙鸢不免叹了口气。
听到这厮称呼自己为小淫棍,夙鸢又气又窘,倒是把刚刚心中的那股子悲戚压抑了下去。
夙鸢就知道他冥顽不灵,冷哼道:“那你就当做是歪理好了,要我说,你若是真的那么心志坚定,就不会根本碰都不敢碰上一下,分明是害怕食髓知味,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吧?”
“果真是个小淫棍!”
从前太傅虽然教导她要修身养性,但那也是怕她不洁身自好,而且因为摄政王,她那个阴险的舅父垂帘听政虎视眈眈,她也不想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诞下子嗣。
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蛰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痛感蔓延开来,让她不禁闷哼一声:“嗯……”
他在做什么!他竟然真的要当着这个小淫棍的面,自慰么?
“不……我不能被欲望左右,不行!”
岭人终于忍无可忍,把心中默默腹诽的话说了出来。
岭人的手指用力收紧,力道大的指甲都狠狠地抠入了肉里。
“我才不要跟你学!呃……噗!”岭人刚吼完这一句,顿时又是一股气血上涌,鲜血又吐了一口出来。
刚刚解开一颗扣子,他就心头一凛。
她虽然为人处世一向温和谦逊,但不等于本性如此,这不过是多年在深宫中养成的习惯,若是真惹恼了她,她是不介意暴露孩子气般恶劣的一面的。
夙鸢心中暗暗叹气他的别扭,嘴上则故意刺激他道:“我现在是个瞎子,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嘴上说的义正言辞,其实裤子都已经脱了个干净了?”
“更何况,我碍着谁什么了?我自己撸自己的东西,找自己的快乐怎么了?又没有杀人放火,难道比那些杀人放火的罪人还十恶不赦?”
她从前贵为帝姬,现在却沦为秦楼楚馆里的工具,还是帮小倌儿鸨公止痒的那种。
她这么说完,犹不解气,还故意抽了抽鼻子,仿佛嗅到了什么似的嘲讽道:“恐怕不止脱了裤子,兴许花穴还在偷偷吃自己的手指呢吧?”
“再说了,欲望这种东西,既然不能战胜,那不如就好好享受,享受过后你就发现,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我也是个瞎子,你就算是在我面前自慰自抚,我也看不见,唉真是可惜了,景色一定很美。”
“
得光的龌龊事一样。
“歪理!全都是歪理邪说!”
想到那个人……
他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硬的有些发腾了。
岭人原本还气的不行,可听到这句话,突然愣住。
莫名其妙又被这人抓了起来,差一点成了太监。
可恶!
啧……那就赶紧趁着还能人道的时候,及时行乐吧!
“你看看,呃……这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嘶……啊……”一边说,还一边放任自己发出舒服的呻吟。
“怎么?可是被我说中了?”夙鸢得意的笑了起来。
是啊,这小淫棍说的不错,她现如今又看不见,就算是自己为自己手动抒解一番,她也是不知道的,只要自己不要……不要像是梦里时那般……那般浪叫出来……
这样想着,他竟是已经不知不觉地解开了衣襟。
可这不等于她没有需求,曾几何时,她寂寞难耐,也曾避开宫人,拿着那人的画像对镜自抚……
面对夙鸢这一连串儿的质问,岭人只觉得耳畔嗡鸣,视线里,那粉嫩的巨物在少女小巧的手中不断跳动着,那样的鲜活。
夙鸢这一堆歪理其实也是说给自己听的,打从重生以来的这些日子,还真TMD非常操蛋。
“岂有此理!我怎会如此!”
她故意调转身子,冲向声源出,一边缓缓撸动自己越涨越大的玉茎,一边故意坏笑道:“是啊,只可惜你现在想要解脱,还要跟我学怎么做一个小淫棍才成。”
“哦?那你倒是试试呗,反正我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