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緊眉尖的麗華好不甘心。從乳頭射出的每一滴奶水本來都是為了孩子所分泌的,如今孩子沒了,富含營養的母乳卻只被土著陽具當做乳交用的廉價愛液恣意浪費掉,令面臨喪子之痛、又不敢惹怒對方的麗華只能吞下這分屈辱。
瞬間加劇的情緒波濤衝擊著麗華的意識,即使嘴巴給人摀緊仍繼續迸出悲鳴。雖然叫嚷聲已經獲得控制,卻還是招來了一名半臉塗白的魁梧土著。
「嗯嗚!嗚嗚!嗚嗯嗚嗚!」
濃臭精液噴向噘著厚唇的臉蛋瞬間,兩顆敏感挺立的乳頭隨之射出稀薄的乳汁。嗅著滿臉腥臭的麗華一臉恍神地微微發顫,渾身舒服地放鬆下來,鬆弛的肛門也翻出了鮮紅的腸花。
向土著男人貢獻乳汁的生活持續到第十天,當魁梧土著再次出現於門口時,麗華那逐漸復原中的淫肉便反射性地分泌淫汁,並在對方闖入屋內將她壓制在地、抑或拖她出門來個當眾乳姦時飄出濃厚交配氣味。當土著們吸乳或侵犯乳房時滴著淫汁、強壓慾火的日子持續到麗華再也受不了的第十六天,她那從未閒置這麼多天的性器終於再度給做夢也會夢到的巨大陽具盯上
眼見麗華的奶水持續射了好幾分鐘,魁梧土著也忍不住暫且停止姦乳,兩隻大手分別掐住兩團濃褐色乳暈,就把興奮泌乳中的兩顆乳頭同時吸入嘴中。
地吸著她的乳頭,倒還是頭一遭。抱著髒兮兮的身體、回想著夢中乾淨無瑕的自己,麗華忽然覺得好沮喪。
在這之後,麗華的乳房就成了魁梧土著每天固定光臨之處。臉上塗有白面的土著會像這樣打打奶砲、以戲弄她為樂,每每把她搞到近乎高潮才罷休。一般土著則宛如強力搾乳器,有共識地將粗獷的大口吸附在麗華飄出奶味的乳暈上,但不做多餘動作,每次二、三十分鐘就只單純吸飲乳汁;即便如此仍令她舒服得難以自拔。
憑現在的身體狀態,絕對承受不住巨大陽具的侵犯──面對魁梧土著的恫嚇,身心皆衰弱的麗華不得不逼自己收束起氾濫的情緒。
儘管如此,充血的代價還是得由巨大陽具看上的獵物來付。
只不過是夾緊乳房、供魁梧土著享用這個淫肉的替代品,麗華卻在短短幾分鐘的乳交中興奮了起來。身體誤把這股亢奮感當成正在哺育幼兒,全力運轉的乳腺不斷將乳汁送往兩顆濕淋淋的乳頭,奶水越噴越多了。
「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明知現正吸著奶的並非自己孩子,麗華的身體仍然因為產後哺乳的動作引發帶有強烈充盈感的反射,滿懷愛意的母乳直接注入土著的大嘴。
杵在原地的少女被一腳踢開,摀住麗華嘴巴的女子也給拉拋到一旁去,不顧一切的哭叫聲再度爆出。哭到整臉漲紅的麗華忽然被巨大陽具啪啪地甩了兩下,熟悉的觸感與氣味先為悲慟的情緒投下一枚震撼彈,迅速充血的陽具接著敲響麗華胸口的警鐘。
伏首跪拜中的土著女性被突如其來的大叫嚇了一跳,她連忙爬到麗華身後,摀住那對乾涸的厚唇。土著少女則是一臉驚恐地來回看著麗華與門口。
「齁哦哦……!」
違背意願大量分泌的乳汁要不是被土著吃進肚子裡,就是吸出來吐到她的奶子上,麗華既無法阻止對方以這種方式羞辱她,也因為乳頭被吸得太舒服而沒辦法停止泌乳。等到乳汁開始明顯減少,魁梧土著才滿足地放過她的乳頭,繼續操起濕濕滑滑的乳溝直到射精。
魁梧土著以粗壯的兩指插入淫肉間的宮頸,無視於悲鳴連插好幾下,接著推倒了痛苦呻吟的麗華、跨坐到她柔軟的腹肉上,將昂揚挺立的肉棒埋入濕暖乳溝間。
「嘶嗚……!」
等到脫去夢衣的腦袋開始清醒,麗華對於自身的沮喪迅速化為龐大的焦慮,前一秒還隱約想起一片模糊但不願看清的東西,下一秒一切都清晰了起來──她想起了自己剛生下來的孩子竟在眼前遭到啃殺,頓時崩潰得抱頭慘叫。
麗華拱緊漲奶的雙乳來取悅土著陽具,每當那根騷臭肉棒來回磨蹭她的大白奶,濃褐色乳頭便有所感應般噴出豐沛的乳汁。
「別吸……別吸啊!嗚……!嗚齁……哦哦!」
遠多於首胎的奶水從濕潤的乳頭高高噴起,驟雨般灑向微微晃動的雙峰上,形成一道道乳河注入肉棒通行的軌跡。不一會兒,除了強壯的大腿撞響乳房的啪啪聲之外,還多了道咕啾、滋啾的濕潤抽插聲。
「嗯……!嗯嗯……!」
就痛失孩子的麗華而言,她自然是對這一切反感的。然而隨著這類最終導向歡愉的行為次數迅速累積,就算最初抱有敵對意識,身體卻悄悄地被這群男人馴服了。即使孩子沒了,她的身體仍頻頻違背理性、因著魁梧土著們三不五時的索求而漲奶。現在,她的每一滴乳汁都只為了土著男性而製造,都只為了取悅、滿足男人而存在。
讓麗華備感屈辱的不單是正蹂躪著雙乳的巨大陽具,還有自己這副淫亂的肉體。
「嗚嗚……!」
「嗯呵……!呵嗚……!」
「哦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