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喜歡吧……」
「程小姐，妳的奶頭好像更大了。妳興奮了嗎？」
本來堅挺豪放的巨乳，在解開黑色胸罩的當下立刻順著地心引力朝左右分開、垂垮；一度飽滿至肩線下側的曲線都扁了下來，受到胸罩托高而讓人誤以為均勻分佈的脂肪，其實幾乎都集中在乳房前端。原來大家以為的堅挺雙峰，不過是對上了年紀的布袋奶罷了。
「是……不，我是說，確實變大了……我沒有興奮。」
「妳知道妳的奶頭勃起時很明顯嗎？因為旁邊有乳暈疙瘩在，相較之下乳頭脹大的幅度就會很明顯。」
「是……是的。」
「是的……我的乳暈本身就很大，懷孕後變得更大……」
「那麼，你們做愛時，他會特別聞或舔妳的腋窩嗎？」
「不是的……」
這點細節她當然知道，每次和老公做愛時，都能從老公色瞇瞇的視線感覺到，而且也不是沒有實際量測過。為什麼要刻意挑出來講呢？
出汗了──是錯覺還是真的冒汗了呢？總覺得腋窩變濕了……秋豔盡量不去亂想，但是和老公行房的淫穢感絲毫不輸給身邊男人們的下流目光，無論現實還是回憶都令她的精神曝曬於強大的外在肉慾之下。
「嗯……老公會聞我的腋窩，有時候也會舔我。」
秋豔以輕微的動作做了趟深呼吸，無視於從額間滑落到右頰的汗水，頂著依然熱燙的臉回答：
「是。」
秋豔嗅到這個話題的惡意了，但她無法迴避，只能紅著臉答道：
「老公很常吸嗎？」
「咦？」
「我叫妳說一遍。」
秋豔兩手握拳，舉重似地舉起雙臂，兩天前才修剪過的腋毛一覽無遺，但是相對於乳房就不那麼令人害臊了。她開始感到游刃有餘，並對接下來那近似性騷擾的問題做足心理準備。
「哈哈！說實話沒關係啊！妳的奶頭喜歡被人看見吧？」
「這乳頭也很大呢！不管是孩子還是老公，吃起奶來一定很過癮吧！」
「乳頭也有啊！也讓大家看一下吧！」
「這……！這種問題太──」
「妳喜歡嗎？」
──不行，絕對不能抗議，會被視為一而再再而三失控的普通、平庸、可替換的一般女性。這裡要展現出精英的態度，表現得泰然自若！
「具體一點。」
面對大家那不曉得是發自內心的感想、抑或單純的性騷擾，秋豔只能盡量擺出認真的表情。但是她的紅潮與熱汗出賣了她。過多的汗水在流經乳房後，再讓冷空氣一吹，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連帶著讓正被注視的身體倍感羞恥；而龐大的羞恥感又與男人們的熱情目光相呼應，牽動著一條條不該觸及的神經，進而使她的乳頭產生生理反應──秋豔的奶頭就在大家面前勃起了。粗大的、濃郁的、下流的奶頭，如今正迎著男人們蜂擁而至的聲音昂首挺立。
「現在，請妳把手臂抬起來。」
「……是的。」
最糟糕的是，這種男人對於自己肉體的渴望，恰恰與她身為精英所懷有的
大家或讚賞或嘲笑秋豔的乳房之餘，不忘注意她的奶頭。總經理命令她慢慢地轉身，好讓在座眾人都能一飽眼福。秋豔羞紅著臉照辦。
「腋窩很乾淨呢，沒有污黑的汗漬。腋毛多久修一次啊？」
「乳頭旁邊的疙瘩十分誘人啊！要我是妳老公，每一顆都不會放過！」
「老公他……喜歡。我也認為這樣很自然。」
「比起自然感，妳更傾向因為老公迷戀妳的腋窩而留腋毛嗎？」
「算是……吧。」
「不對，完整一點。」
「乳暈……還有乳頭。」
「是的，老公很常吸我的乳……房。」
「一到兩個禮拜修一次。」
秋豔五官緊繃著嚥下不知不覺分泌過多的口水，舉累了的雙手稍微放低壓在頭髮上，以這種有點搞笑的姿勢漲紅著臉說道：
「妳老公喜歡妳有腋毛嗎？還是妳自己喜歡留腋毛呢？」
「說一遍。」
「所以妳的腋毛是為了取悅男人。妳真是個變態呢！」
「我是……為了取悅男人而留腋毛的變態。」
「是的……我是變態……」
「說清楚點，是吸哪裡？」
「嗚……是、是的……」
不要猶豫、不要害怕、不要懷疑，為了重回人人稱羨的高薪單位，裸露身體只是小菜一碟……咬牙撐過去吧！
「真是衝擊性的大乳暈啊！脫掉奶罩後更巨大了！」
滑經臉頰的熱汗越來越多，秋豔動作的同時不斷吞嚥口水，試著將動搖的自我都隱藏起來。當那件特大號胸罩應聲解開，隱隱約約地，似乎也有某種東西從腦海中啪地一聲消失了。
「呃……！這個……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