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妈谈完话后,离开时,我的心脏仍旧勐烈地跳动,整个世界变成粉红色。
妈妈总是穿着同样的睡衣,唯一的变化是,在冬季裤长在脚踝,夏天裤长只到膝盖。如果天气特别冷,她会加穿浴袍;如果不是很冷,就只穿睡衣,在房子裡自由走动。
回到房间内扶着书桌,站了几分钟,等待喘气慢下来.这可能是一件单纯的意外事件.妈可能不晓得她暴露的程度有多大,或是她为避免尴尬和羞愧,突然遮掩不如当做不晓得让它过去。
我们的旅途的段是横跨加利福尼亚的中央山谷,内华达山脉的西部斜坡,然后南下进入内华达。我们在经过中央山谷前时,我对它并不在意。
头一次,我不仅看到妈下面三角形阴毛漂浮着浴后未拭乾模煳的水珠,阴毛下面两块平行摺叠的皱肉.和两块皱肉上面的模煳斑块.所有在书本上到的,朋友间所开的玩笑裡有关女人的生殖器,不同的拼凑和报导都突然涌现。
妈没发现自己的窘态,我不想妈改变她的坐姿,注意力有点分散,我不想失去这难得的机会,必须保持冷静跟妈聊天,妈也回我话,没有改变她的姿势,没有移动靠在膝盖上的下巴也没合拢她的小腿,蹬在马桶盖上的脚也没放下来。
妈不喜欢开长途车。驾驶使她变得有些神经质和紧张,并且很快就疲倦下来,如此她决定将行程分成三段;各每段大约300英哩。我也同意妈的想法,我也不爱长途跋涉。在那年龄,在这世界有什麽比呆板地坐着看一辆一辆移动的汽车更乏味呢?
在我十三岁时,我的父亲决定到丹佛换个新工作,由我们居住的地方沿加利福尼亚海岸到丹佛大约一千英哩非常的遥远。
我了解到我正亲眼看到母亲最隠密的私处,因她的坐姿;屄上的两片阴唇,阴道都少为开着.理解到如此大的荷尔蒙刺激,我有点软弱无力,全身躁热刺痛,口乾,我确定我是说不出话来,明显地我很激动兴奋,但妈并没有进一动作去湮饰.她用她特有的抬起眉目仅仅看着我说:「什麽事?」。
热的风似乎从我的肺吸吮空气和从我的嘴唇吸吮湿气。
当然,关于搬家的问题没有讨论的馀地。爸爸宣佈了他的决定既成事实,然后仅仅给了开车方向和可能生出的问题。他先到丹佛开始工作,留下妈妈跟搬家工人讨论路程和清扫房子。当然;我也和妈妈呆在一起。
我不知道小女孩的阴部长什麽样,但我知道女人长什麽样。
在那种状态下,我开始有些激动,我想到了我身边的母亲,在她洗澡时,和坐在马桶盖上时,让我想到她的张开着的屄毛和屄穴.我想像着我们赤裸在一起,相互抚摸,温柔地,深情地,互相摸索。
那晚我进入浴室找妈妈谈话,她正坐在马桶盖上剪脚趾甲,一隻脚在地板上,另一隻脚跟蹬在马桶盖上,两条腿有点分开,她的脸颊靠在蹬在马桶盖上的膝盖上,向前倾斜着专心剪脚趾甲。
我看着她,当然,也看着她全身赤裸裸的身体,但我不认为我是盯着或张口呆看。她的乳房暴露在水面上,看起来变得浮肿,她的阴毛漂浮在水波中游移。
被上升在沿海灰色的雾所笼罩非常的闷热,实际上,山谷的热,令人无法忍受。当时正值八月,并且温度在华氏100度之上。我们把所有的车窗都打开,并且对我来讲它感觉如驾驶车进入熔炉。
中等大小,臀部从未超过适合她身高的尺寸。她总是有一种健康的气氛和光环。当我在浴缸裡和她说话时,她似乎总是浸泡在浴缸裡放鬆,从来没有试图掩盖自己的私密处或乳房。她就在那儿,跟我说话。
她的身体和动作的每一个细微差别都通过她穿的衣服来表达,她的肚脐在胃的轻微膨胀中凹陷,在凹陷下方,长着阴毛。从后面看,我可以看到每根嵴椎骨,她背部屁股裂缝起点的两旁,分别有凹陷的酒窝,以及她屁股两侧的轻微凹痕很性感。而且如果她弯腰,她的双腿之间的形状和轮廓很迷人。
我们驾驶汽车在波浪起伏在平板的水泥路面上,催眠着我昏昏欲睡,进入一个几乎恍惚状态,不完全醒亦不充分地睡着,漂流在幻想和现实,不是可轻易区分的知觉的状态。
妈就坐在正前方跟我说话,妈没抬头,只扬起她的眼睛看我,她的睡袍已从蹬在马桶盖上的脚滑落到大腿屁股上,因此妈整个阴皁毫无遮蔽的显露在我眼前,在无意地向下看着妈脚的过程中,在脚旁的阴户不可避免的都进入眼帘。
但这在我少年时所有发生的影像深深的印在我脑海裡擦不掉,永远不能磨灭。
睡衣是尼龙做的,睡衣裡面她从来就不穿任何东西。覆盖她胸部的睡衣胸前的蕾丝,不透明,布料较坚硬,看不出她的乳房形状和黑暗色的乳头,其馀她坚持睡衣裤是她的身体的第二层皮肤。
妈并不很淫荡或好色;事实上,妈和我在一起的反应并不特别骚.因为我没有性经验
有一天晚上,那时正值我已经对异性有特别的兴趣,整个期间已体会出手淫的乐趣每天晚上必要打上一两次才能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