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美人就是美人,无论是在挨操,还是在画画儿,都有一股不可言说的勾人味道,总引得男人们对他的身子趋之若鹜。
“请过目。”边说,便将毛笔轻摆在笔架上。
“长乐公子,来吧,不是说要证明给本殿下看么?”
而此时手指的主人更是惊叹,之前只知道鸡巴插进来舒坦,没想到只插进一根手指,竟然也能舒服程这样,让他头皮都有些发麻了。
“小公子,这可不行,你屁股里这么多东西,可见昨夜开垦你身子的鸡巴很是辛勤,若是我不及时帮公子弄出来,留着多不舒服啊。”牢头带着恶意的话从云逸头顶传来,手上的动作也丝毫不见减缓,更是大力地寻找戳弄着敏感之处,插的云逸连连闷哼。
齐琛半眯着眼,借着烛火望着云逸。
“唔,不,放开,你,你们说了,要,嗯啊,要我证明,就呃,放过我,”云逸难以控制身体里被手指搅动而出的快感,说出的话也渐渐变得破碎起来。
不过可惜,日后都不能再明目张胆上这个美人了,男人们带着眼中被强制压抑住的欲望,按捺住内心的蠢蠢欲动,看着眼前的云逸专心地描摹着山林风景。
云逸被牢头带着往书房的方向走去,刚刚那场“清洁”过程中,云逸全程被这出声点了穴道,无法动弹,此刻得了自由,自知如今打不过对方,在狠狠啐了男人一口之后,便离得远远地跟在他身后。
“嗯哈,不,啊,唔,滚,呃啊,滚开,嗯啊啊啊啊啊————”不过每每骂人的话还未说完,便叫那牢头拿住了七寸——使劲揉捏他的敏感点。
“你,畜生,放开我,”云逸猛然被制住,无法动弹,这样趴着翘起屁股对着身后男人的姿势叫他羞耻异常。
“好,”云逸上前,执起备在一旁的狼毫笔,沾了一旁碟子中准备的丹青颜料,在纸上开始细细描绘。
“这不还没证明呢吗?哈哈,在此之前,我得完成主子的任务啊,您也别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哈哈,毕竟,那公马也是我找人弄来的,实在是对不住了。”嘴里说着对不住,但任谁都能看出来,牢头并没有任何愧疚。
待云逸被牢头彻底“清洗”干净,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在牢头手指的“清洁”期间,云逸被迫射出了两次,那双勾人的凤眼,也变得水光淋淋,让人更有蹂躏的欲望了,不过牢头好歹知道主子还在等着,给云逸套上外衫便拉着人出去了。
不过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哪怕对方真的只是想要利用自己,那也足以叫自己摆脱昨夜的那番境地,大不了互相利用罢了,只是以后更得防着点。
“放心,小公子,我定会好、好、将你清洗干净的,哈哈哈哈。”
竹青色薄薄的外衫罩在面前的美人身上,本身是有些特殊的禁欲气息,但却被昏黄的
二人一前一后地到达书房,齐琛正在书桌前的木椅上悠闲地斜靠着,颇有兴味地看着进来的两人,见了云逸那即使怒容满脸也无法掩盖的眉眼春意,便也很清楚,二人刚刚在“清洁”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会心一笑,对着云逸开口。
“唔,滚,嗯,”然而再怎么控制自己,总有些忍不住的时候,这喉咙中溢出的轻微闷哼与呻吟,于牢头来说,无异于春药,直叫他胯下翘的老高。
灯下观美人,倒是别有一番风味。齐琛些微勾了勾唇角。
就比如现在,明明只是执笔绘画,并且身上还套着飘逸的竹青色外衫,理论上说,并无半点淫靡味道,可是那烛光照在云逸脸上,两扇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扇形的阴影,本应是不可亵渎的仙人姿态。
穴道,将人翻过来趴在浴桶沿边,那挺翘的臀肉又暴露在暧昧的空气中。
“你,你滚开,呃啊啊啊——”还未说完,就感觉到一根粗糙的手指捅进了自己身后的敏感洞穴里,云逸不禁惊呼出声。
但此时屋子里的男人们却只有一个想法:上前将他压在书桌上,撩开那碍事的外衫——当然,不能扒光了,半遮半掩的看上去似乎更有味道了——挺起自己从见到他开始就竖起来了的肉棒,狠狠捣进美妙的穴口,感受那桃源深处的吸吮与绞紧。
“小公子,嘴里骂我,可屁股却夹得这么紧,该不会口是心非吧,哈哈。”
半晌,云逸顿住笔,站直半弯了许久的腰,抬起头看向自己对面坐着的三皇子。
牢头的手指在云逸紧致得惊人的媚肉中搅弄戳插,四处刺激着后穴中的敏感之处,让云逸一时间呻吟不止,当他意识到自己是在叫床之后,猛然咬紧了下唇,不愿发出一点声音,只那身体中的难耐却没有丝毫减轻。
云逸心中其实预感并不好,他知道,眼前这人虽然看上去好像相信了他,愿意叫他证明,可是态度却并没有什么改变,他有些迟疑,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是否真的对了,若是这个三皇子,并不在意自己所谓的智囊名头,那该如何是好?
“啧啧,瞧瞧,公子这勾人的屁股,昨夜还是雪白的呢,叫那公马干了一晚上,都红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