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落是一个讨厌透顶的家伙。这是杀生丸对他唯一的评价。
前世的他臭名昭着,开罪了不少人。最后一死了之,却依旧难平众怒。今生的他虽然没上一世那么恶劣,却依旧改变不了城府算计的劣根性,整天顶着一张欠扁的脸,让人看了就心烦。
杀生丸自知性情冷漠,本是根本不会搭理他的,可那个家伙非要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所以这也怪不得被杀生丸狠狠收拾一通了。
可是奈落却又是这么个不长记性的家伙。被教训一顿后很快好了伤疤忘了痛,又明知故犯地挑衅滋事。以前杀生丸常常对他的冷嘲热讽丝毫不以为意,但现在不同了——他找到了一个绝妙的、极佳的,惩罚奈落的方法。
就像现在。两个人挤在狭窄的体育器材室里。奈落被压趴在跳高用的宽大厚实的海绵垫子上,校服长裤被褪光露出白晃晃的下半身。浑圆的tun部被高高托起承受自己的猛烈撞击。刚才还伶牙俐齿能说会道的嘴现在只能无助地微张着,从里面吐露出断断续续的轻yin。
落得这种状况完全是奈落咎由自取。谁让他之前在体育课上那样神气活现地激怒自己呢。鉴于他如此活跃的表现,杀生丸从善如流地请体育老师让奈落下课后留下来帮忙收拾体育器材。一副装腔做事优等生模样的奈落果然对老师突然安排给自己的任务毫无质疑,非常爽快地就答应下来了。当然他那时完全没有预料到自己几分钟后会被两看相厌的舍友压在垫子上狠狠贯穿。
虽然和奈落这个讨厌的家伙纠缠在一起实在是一件令人不快的事,但每每看到奈落脸上一贯的狡猾事故慢慢被饱含情欲与快感的红晕所代替时,杀生丸的心情却变得前所未有的舒爽。
“呜啊学生会的人都到哪去了?”
奈落睁着迷茫的双眼,颤着声音气息不稳地发问。
“全都去忙学园祭了。”
“混蛋,学生会的会议室呜你也敢啊啊啊!”
音尾因为某处被狠狠顶到而突然拔高。
“我若不敢的话,还有谁有资格敢?”
听着对方霸气的言论,奈落咬紧了下唇。
这个家伙!明明身为学生会长,让手下去忙学园祭而自己却在这里做着如此疯狂的事,更何况还是在学生会的大会议室里。
“所有的人,包括你宝贝的妹妹呜啊!都不知道唔你其实是个魔鬼”
“哼。”对方冷漠地嗤之以鼻,“如果我是魔鬼,那你就是恶魔。”
奈落仰躺在长长的会议桌上,两条腿被对方压至胸前,在平时学生会长所坐的正中央位置,杀生丸站在桌沿猛力顶送着,让对方紧致的内里每一次都容纳全部的他。
摩擦而产生的黏腻水声在偌大空旷的会议室里格外清晰而色情。杀生丸穿戴整齐,游刃有余地冲刺着。而奈落却全身一丝不挂地躺着,身下天鹅绒的桌布细细摩擦着背后的肌肤,苍白的肤色与深蓝的天鹅绒相互掩映,凭空生出一种脆弱纤细的美感。
奈落用涣散迷蒙的目光扫视了屋内一周,看到多不胜数的奖状、奖杯还有各种优胜锦旗,都是校学生会的荣誉象征。会议室正中央还有前任校长的亲笔题字,被Jing美且谨慎地装裱在玻璃框中。严肃庄重的气氛不言而喻。
——他一定是疯了!
正神游的奈落突然被对方不知无意还是恶意地顶在敏感点上。他浑身猛地一抖,感到一股熟悉的热流涌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