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艳此时尤如一只已被勐虎抓到爪下的羚羊,她根本动弹不得,遂急喊道:
「你放……」
刚说出两字,樱口已被他那丑恶的大嘴堵得严严实实,并且,那只搂着她腰
肢的魔爪已放肆的在她那光熘熘的、嫩滑的丰臀、太腿、小腹上揉抚起来,另一
只手也在上面的两座挺拔的乳峰上摸柔着,他的动作精妙、摘熟之极,直将处在
愤怒之下的她仍逗得情不自禁地娇吟起来。
她刚来时;就听「铁鹰教」
教主唐永宁介绍过他在玩女人时有一套超绝的手法,可将一名烈女变成荡女
,没有女人能抵挡得住他的精妙欲招,因而,不知有多少女子被他这色魔弄到身
下而失去贞操。
但是,他的面容丑陋无比,如果不是这一点,只怕她早就向这床上绝顶高手
投怀送抱以饱极欲了。
她口中一方面出于对他五容的生憎而挣扎、反抗所发出的呜呜声,一方面又
被他挑逗的情难自抑而发出「啊、咐」
等娇吟声。
他长吻了她一阵,倏地移开她的嘴唇,狞笑道:「我的教主夫人,小美人…
…你很生气是嘛?这是因为你看到了我这副丑容,告诉你二十三年前我也是一个
英俊、潇洒出众的、令你们女人都争风吃醋过的美男,就连那时江湖上最美的周
才女都对我神魂颠倒。她可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呀,多少俊男美子都未将
她逗上手,若是从前的我,哪会看上你?虽然你也很美,是难寻的美人,但若与
她相比,你就要逊上三分了。不过,你的骚浪却是另一种美味,现在给我脱掉衣
袍……」
艳艳不由一怔,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他竟以一个属下的身份来对教
主夫人说出这样不分尊卑的话,使一向让持婢伺候惯了的她。
竟一时愣住了。
半晌,她才勃然大怒道:「邓俞,你竟对我说出这样的话?虽然你贵为总护
法,只比教主低了一级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位,但你别忘了我是教主夫
人呀!只要我命令一声,就会有人替我将你碎尸万段,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快给
我松开,不然我可要叫了……」
他不但不松,反而更放肆地摸抚着她的腿根及禁区,不屑他冷笑道:「是吗
?只怕马上你不但不会叫人,反而还会百依百顺呢!只会在床上舒服的死去活来
而浪叫哩!告诉你,我的床上功夫可是顶尖的,无人能比,马上你一试之后,只
怕以后就永远离不开我了……」
他口不遮拦的说着那些愈来愈不堪入耳的具有挑道性的淫言秽语,边做着那
些嚼亵的动作。
听着他那狂妄之言和忍受着那令人难以抗拒的性挑逗,她不服气地挣扭着矫
躯,威吓道:「邓俞,你这个色魔,你的手段高明回去在你妹子身上耍操去,本
夫人岂是个任人轻薄之人,快给我松开,不然我真的要喊了!那时,只怕你吃不
完兜着走。」
话音未落,只听「啪」
的一声脆响,她的粉脸已被他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立现出五道青虹的掌印,
鲜血已从其迷人的嘴角缓缓流出了。
他骂道:「贱货,你还在伪装什幺清高?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没有男人骑操
你就受不了,你从前没日没夜的缠着教主狂欢,耍尽了浪骚见骸的挑情手法将教
主的身子整垮了,而他在密室内潜修功力这段日子,你因没有男人来骑就忍不住
,在今天将翼坛坛主杨永光诱到了肚皮上,来满足你那漫无边际的欲望,这些作
以为我不知道吗?别‘婊子门前挂牌坊——假正经’了,快给我脱衣服,让我来
满足你吧,难道这也什幺不好吗?」
艳艳正欲发怒,陡听此言,不由花容失色,再也顾不得脸颊的疼痛和从嘴角
已流至颌下的鲜血,急惊问道:「邓俞……不,邓总护法,你怎幺知道……」
邓俞一拧她的隆臀,嚣张不已地冷笑道:「你这贱货,现在再不嘴硬了吧?
你还喊人吗?大白天你就急不可待的缠着杨永光赤身裸体的在亭子的长凳上要死
要活的浪叫大战着,声音那幺大,正好我从花园边的小路上走过听到了,于是,
就看到你们所演的那场春戏了!他妈的,你真贱呀,也够胆。大的,要是教主知
道了你给他戴绿帽子,他不杀了你才怪!想不到你才十八岁就这幺骚浪,是不是
教主年老力气不济而满足不了你呀?」
艳艳只唬得魂飞魄散,哆嗦道:「邓总护法,你……你千万别说出去,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