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但对于这种作
为男女间来表达对爱最高境界之做,她觉得这太突然了,使她承受、应付不起。
于是,她慌忙用手来拉内裤,长裤,虽然春光让其清睹过,但这出于本能的
害羞、发怒之下,她仍是如一般女子那样来护自己的宝地。
卓冰倩的抗拒并未减退他炽极的欲望,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占有欲。
白天在他脑中所萌生的「有机会我一定要将她弄到床上,压在身下后,那就
能看清她到底是淫女还是贞女」
的念头陡然在此时闪现出来,先前的畸形之念又在此时危险的重犯了。
她那诱人的完美半裸胭体一方面引起了他炽烈的似要爆炸的欲望,另一方面
又迅速的逗起了他的畸念。
卓冰倩勐然挣开了与他所狂吻的樱口,娇喘着用手提住已无丝带来束扎的长
裤,一手抓护在半裸的酥胸上,惊讶地注视着欧阳琼,目光隐含责怪之意。
他却丝毫不在意,目光停注在她那欲火还很强烈和生怒而引起的剧伏胸脯上
。
她不禁被他那满含急渴色迷迷的目光看得有些吃惊。
羞窘,遂低首羞道:「欧阳公子,天已黑了,你不便留在一个只有半日之缘
的女子房内,这样孤男寡女的很不方便,刚才的事……就算了,你若真对我有意
的话,就请你现在尊重我,反正你也摸过看过我的身子,这辈子我……我也只能
属于你这个目睹过我身子之人了。再说,天已经黑了,我们还得留心那几人呢!
你请吧!」
说着,她腾出那只遮住胸脯的右手作请君出门之状。
欧阳琼不禁为她这紧决的言行激得冒出火来,暗骂道:「臭妮子,看过你的
身子就让我以后娶你为妻,想得倒美!就算我要你,那占你身子不也是迟早的事
吗?既然如此,那现在为何不可?什幺不是那种随便、放荡的女人?现在,我就
好好地压着你大肆杀伐一阵,看你是不是真的贞女?然后再去探听那三人也不迟
呀!」
想着,在其伸臂请他出门的间不容发之际,闪电般扣住这只伸出的右腕,右
手同时出击将她那提着绸裤的左臂连腰楼紧。
然后又伸回去吻其樱唇。
卓冰倩万料不到他会来此招,摔不及防,全被他袭中了。
只觉右腕被其扣住「经渠」
穴酸麻木已,无力挣扎,樱口也被其吻住,左臂连同腰肢及身子全被他搂紧
靠于身上。
他强吻她樱唇一阵,使其娇喘的透不过气来,然后又吻着她的眉毛、美目、
冷鼻、盈耳及脸蛋、玉颈,直停物到她那剧烈起伏的胸脯乳峰上。
吻得她连连扬首,娇吟不止,被其超绝的挑情逗技撩得欲火又炽极,身子扭
挺不止。
他那紧挺的宝贝正顶在她的宝地隔衣处直让她有些情难自禁了,浑身燥热、
酥软无力,提着下身绸裤的手由于被其搂着的大手夹得疼痛无力及难以抵抗的欲
火冲击,已变得丝毫无力,她靠着仅存的几丝理智奋力提着绸裤,防护着那件最
宝贵的宝贝,口中也边吟边无力地说:「你……你……噢!放开我……不要……
哦……」
勐然,她的绸裤已从左手中无力的滑落于脚踝,那尚未完全揪上只停遮在大
腿离禁地还有三寸处的粉红内裤内已露出大半的浓密丛林也露了出来。
他那隔衣而坚挺的宝贝巴顶在她的密林,她扭动着腰肢、下体,这不知是欲
望的饥渴所求,还是出于最后防线的本能挣扎;但随着他的吻搂动作越来越高超
而强烈的作用下,她已变得激情万状,春情勃发了,下体所动完全是出于炽极的
欲望所求。
忽地,他用搂住其腰肢的右手将其上身的外衣、肚兜全部解开,那两座峭然
挺立的乳峰在颤巍巍的跳科不停,他伸吞舔拭着峰身、峰尖,直撩逗得她浪叫不
已,身子疯狂的扭挺不止。
他怕被那三个「铁鹰教」
之人听见,忙兴奋而轻声道:「好妹妹,你终于露出了浪荡的本质了吧!再
不用装什幺清高了,喂!别叫那幺大声,小心他三人听见……」
卓冰倩听他说已「浪荡、装清高」
这些讥讽之语,心中不由生愠,但此时却已身不由己了,她已情不自禁的真
变的浪荡起来。
只见她乐极的闭目仰首,发出醉人的娇吟亢奋声,双手也不能自抑地为他摩
托着虎背,饥渴的欲望使她下体己渐渐潮湿起来,她兴奋、惊喜,于是有些忘情
而情不自控地为他解衣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