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洞口顿时被撑开到极致,大小阴唇羞答答地往外翻, 红得像是要滴出血一般。
宁远衡感觉到女体的一阵热流喷涌,身下咬着自己肉棒的小屄越来越紧,流出来的泉水越来越多,于是他顶着那个小小的突起,猛烈地对它再次发起进攻,近乎痛苦的快感让安秀华无法抑制地娇喊,浪叫,安秀华踡曲着脚趾,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被絮,关节泛白,像是要把那上好的贡缎给抓破一般,尖叫着,细腰向上一挺,几乎成直角,然后像泄了气的皮球,无力地歪道在龙床上......
宁远衡被这接连两次的淫水浇灌得浑身舒适,作为男人的自尊心也因此得到了极大的鼓舞,胯下巨物仍不死心地往更深处入。
男人的手指停下了。安秀华感觉到一阵空虚,可此时的她完全迷失在了情欲之中,只想着把自己粘腻的花穴往男人手指上撞,丝毫没有想到迎接自己的是撕裂般的痛楚。
淡淡的血腥味让宁远衡发狂,帝王家骨子里的暴虐因子此时绝佳地体现了出来。安秀华只感觉有什么庞大滚烫的圆柱状异物在强行往自己不堪一击的蜜洞里塞,杆入洞底,啪啪作响,动作又快又狠,逐渐的,宫廷秘药配合着催情香终于发挥发挥了它独特的作用,起初的疼痛不适很快过去,取而代之的是想要被人粗鲁地填满的空虚感...
宁远衡觉得自己的阴茎在千层媚肉的纠缠下越来越硬,光是一根肉棍抽插还不够,再伸进一根手指感受那娇滴滴的穴儿的紧致,本身才开苞的处女穴第一次吃下如此异于常人的肉棒已是不易,更别说还加了一根手指。
“咳咳,本宫没事...就是不知本宫那庶妹进宫还可好...本宫这做嫡姐的本应照料才在理..咳,咳咳,都怪本宫这身子不好..咳咳” 华服女子一句话也说不周全,咳嗽得越来越猛烈,即使是抹了胭脂,也遮不住女子有些苍白的脸,这一咳,倒
一个宫女模样的,身形莫约有17.18岁,神色担忧地替一华服女子披上绣牡丹纹样白色蜀锦斗篷。
两具疯狂身体交织在一起,相连的地方被捣出细小的白沫,精液和淫水混合着低滴到被絮上,干涸的印迹又被新的液体覆盖....
“啊!..."安秀华再一次痛呼出声,只是这次痛和之前乳头上的痛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她紧咬住下嘴唇,黛眉紧蹙,眼角泛红,我见犹怜,像只被人欺负了的小兔子。然而这并不能阻止男人继续前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锦元宫
”娘娘,天凉,可要顾及凤体才是。“
修长的手指没有一丝迟疑地就往少女湿漉漉的阴道口钻。随着男人发狠地搅动,汩汩蜜汁也被带出来了些许,本就娇软的阴蒂在男人近乎是虐待的揉捏下变得更是可怜,红润润的被迫接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蹂躏。
安秀华觉得自己就是一只伏在案上,随时准备问斩的鱼,不盈一握的细腰把身下的贡缎垫絮压得出了一条条暧昧的折痕,情不自禁地浪叫,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但还不够.....自己究竟还想要什么呢,还想要更多...
片刻的停顿后是残忍地戳破了作为少女的最后一层薄膜。
安秀华实在没有力气抵抗,只能面带春潮,放纵男人一次又一次地顶开自己的宫腔,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最终,随着男人一声低喘,像是要把整个阴部灼烧起来的热流一股股射进女子娇弱的子宫,安秀华只觉得自己像窒息了一般,眼前的视野逐渐模糊,大脑也失去了意识....
正在势头上的男人哪里听得进这些话,轻轻擦了擦身下妙人儿的额前汗珠,既是温柔又是残忍道:”那就坏掉吧。“
几乎是和话语同时的,红得发紫的肉棍撞到了少女脆弱的宫房,少女再度颤抖起来,小手贴在男人温暖结实的胸膛上,像是要把男人推开。宁远衡看着贴在自己身上的白嫩,顺势捏紧安秀华纤细雪白的手腕,再把那一根根柔荑放进少女不断吐出娇吟的樱唇里,大掌依旧握着女子的手,不让她停下舌头上舔舐手指的动作,色情得不行。
全身瘫软的安秀华突然感觉到最深的地方被男人顶开,那种被完全贯穿的感觉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想试图阻止男人,失声道“太深了...真的太深了...我会坏的..."
水流个不停,也更让她张大嘴巴,竟把男人尺寸如此惊人的肉棒几乎全部含了进去。
宁远衡见状觉得差不多了,也不管安秀华正在津津有味地吮吸自己胯下龙根,直接把肉棒从少女温暖的小口中抽出,在少女呆愣之际,高大厚实的身躯压了下来。
在如此紧密强力的攻势下,安秀华突然感觉那硬物顶到了什么地方,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抓不住了,双腿不由自主地向上伸,夹紧男人的公狗腰不放,整个娇躯由下至上一阵颤抖,小穴猛地喷出清澈的液体,安秀华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发烫的女性裸体,软绵绵的触感,宁远衡直接伸出两根手指来到少女从未被人采摘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