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迟昱却没在乎这些疼痛。只是有点担忧地想着,皇上确实许久没碰他了,这会儿宫口不是轻易能肏开的了,他怕皇上等得急,露在外头的半截龙根被冷落了,便悄悄将双腿分得更开些,尽力放松着身体,好让那人更轻易地占有他,将他肏遍肏透。
楚容阙对于迟昱这些细腻柔顺的心思是全然不知晓的,他蛮横地撞了半天,那紧闭的环口没有松动,他便不耐烦起来,愈加凶狠地顶撞起来。还要环过迟昱的脖子,在他脖颈上啃咬发泄,怨他:"奴儿好坏,朕不过冷落你几天,就要和朕使性子吗?"
被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全身最为娇矜柔软的部位,肩上也被那人啃咬出血印。饶是以迟昱的定力,也不免颤抖着睫羽,倒吸了一口凉气。迟昱哑着声答道:"贱奴不敢。"说着,便像要印证自己的话似的,将下体往楚容阙跟前讨好地凑了凑。
心上人把屄送上来给他肏,楚容阙自然是喜欢的。只是喜欢里又泛起来一点忧愁,迟昱虽然对他百般顺从,予取予求,却从没张口说过爱他,神情也总是波澜不惊的。不像他后宫里那些莺莺燕燕,整日叽叽喳喳地在他耳边说着爱语,赠着情诗,见到他时,简直要把爱慕二字写在脸上。他也曾经不着痕迹地试探他,可那人简直像根未开化的木头!
楚容阙不好意思承认,迟昱的态度,总让他心中带着一些不安稳。即便像现在这样,这个人柔顺地躺在自己身下,张开双腿任他肏干,他心中还是空空的带着不安。从未有人敢让他这样,就只有他!他情绪又不好了起来,心里酸酸的泛着委屈,还带了一点儿怒气。肏弄的动作便愈加不知轻重了。
楚容阙是个被惯坏了的,这时候即便下体已经重重地捣入了宫腔,沉甸的囊袋也狠狠地拍打在那人娇嫩的阴户上,他仍觉得心中的空虚仿佛越发深重了,对这人的需求仿佛没有止境似的。迟昱疼得狠了,手里悄悄捏着他一绺发丝,细细地嗅着其上的幽香,仿佛这样做下身的痛就可以消减半分。
楚容阙望着迟昱捏着自己头发,眼神飘向一方,以为迟昱在走神。他自己根本不动脑想想,被如此凶狠的肏干着,任谁也忽略不了下体的酸疼。迟昱这样做,不过是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不让自己老是想着被狠狠侵犯的下体。在欢爱的时候走神,对男人来说是多么难以容忍的一件事情。原本的愤怒和委屈在此刻到达了极点,楚容阙瘪了瘪嘴,泪珠子就没止住,从眼眶里啪嗒啪嗒掉出来了。
看楚容阙哭得那么可怜,鼻尖红红的,简直像只被人抛弃的小猫。迟昱木然的神情总算泛起了一丝涟漪,带了一点儿担忧。他试探性地开口问道:"皇上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对!朕就是不舒服,奴儿夹得朕好疼!"楚容阙胡搅蛮缠地找着理由,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他走神才生气的。
楚容阙没想到他随意说的一个理由,却叫迟昱不顾下身凶狠的侵犯,认真地思考了起来。迟昱想了一会儿,开口道:"贱奴听宫里的嬷嬷说过,有一种媚药……"
他媚药二字话音未落,便叫楚容阙气呼呼地打断了:"朕不准!谁准你用那种东西了?"迟昱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他虽是奴身,却也是自己从小到大牵挂的心上人,他怎么舍得给他用药?用坏了生不出皇子了怎么办?
迟昱尽力放松着身体,迎合着他蛮横的撞击,柔顺地让他肏开了宫口,问他:"这样好一些吗?"
粗长的肉具在紧窄湿润的阴道中进出,楚容阙在欢爱的时候自私惯了,只顾着将自己那根过于粗长的巨物往迟昱穴里塞,也不顾他穴口小小嫩嫩的根本经不起囊袋的凌虐,不顾他阴道短窄,肏开了宫口就要把自己全部放进去。他这会儿被绞得舒服极了,从鼻腔里发出满足的哼哼声,下体一刻也不停地耸动着。他一开口,却完全说的是另一番话了。"不舒服,一点儿也不舒服,朕每次拔出去的时候,宫口就又闭上了,还要费劲肏开。"
那处娇柔宝贵的囊腔,生来不是要给他淫弄的,是要给他怀崽子的,却被他初回就给肏开了,也被当成淫贱肉具玩了无数次了,不知道吃过多少精液了。一边想着让迟昱给他揣个崽子,一边又奸着他娇柔宝贵的子宫,楚容阙分明是在无理取闹。
楚容阙说不舒服,迟昱明显地紧张起来,眉头微微地皱着,他在下身仿佛无尽的酸痛中勉强捡回一丝神智:"贱奴去叫苏公公,帮皇上请一位娘娘来,可好?"
迟昱本是心怀好意的问询,思维也很直白,既然他伺候得皇上不快,那便换人来。没想到骑在他身上的人却动了气,下体极为蛮横地撞着宫壁。楚容阙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哦?请一位娘娘来?奴儿就这么怕为朕侍寝?"
"贱奴并无此意。"
楚容阙通红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痕,神情却极为冰冷。下身的动作也愈发不加节制了,几乎每次肏干都要将宝贵的子宫拉扯的变形,嫩嫩的艳红穴肉也被少许带出体外。若迟昱肯开口求饶,说两句好听的语,自己也不用遭罪,偏生他一言不发地承受着。楚容阙看他抿着唇疼得微微发抖,即便心里还残存着一点儿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