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宗明听着这话有点耳熟,好像在风月场所牌桌上总能听见。
对此深恶痛绝:“烨儿还那么小,你那么急着出去干什么,就不能等他大了再说?”
“他那么小,又不吃我的nai,不如你需要我。”玉新深知不给这位大老爷哄好了,场子两天就能让这浑人搅黄咯,遂耐心安抚讲道理,只盼大爷早点把火消了:“我又不是不管他了,只是开家戏院而已,无非图个乐子顺便挣点nai粉钱,能有多忙?”
他走到高宗明身边,一双白皙的腕子穿过椅子的两边轻盈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嗔怪道:“从学校出来闲散至今,日子一眼就能望到头,你又忙,家里时长只有我一人呆着,寂寞深闺啊……”
高宗明叫他的话风吹的头皮发麻,胳膊一伸把人拉进下抱个满怀,眯着眼危险的问道:“寂寞深闺?在我面前敢说这个,我什么时候饿着你了?”
不愿意退让。
他不想玉新开,玉新开了也是白开,到时候日日亏损,不用他说自己就得主动关门大吉。
玉新不答,只是笑,风情万种。任由高宗明的手往他衬衣里伸,两人黏黏糊糊的亲了几处,冷不丁摸到了一方硬物,偾张的血脉急转直下,高宗明扯过夫人的手,皱着眉死盯着不吱声了。
这他妈哪来的串珠?!
怎么又他妈戴上去了!!
玉新摆了摆tun,鸡儿都不硬了,比他预想的还要膈应这东西:“怎么啦,看这个呢?”
高宗明抿着嘴脸色渐沉,仿佛刚刚猴急撕衣服的是他二哥附体。
“紫叶小檀的,拿去庙里给师傅开过光了,给烨儿也请了一串,保平安。“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明明知道自己怕什么就非要干什么,高宗明面色寡淡,甚至有点伤心,他对太太说东不敢往西,太太对他一治一个准,看这架势,别回头又去搞封建迷信,半年半年不回家,孩子不管老公不要,太可怕了。
忆往昔支离破碎,想要活在当下就得所有牺牲。高宗明心一软,浑身都软了,也就没什么兴致了,这回合他甘拜下风,开就开吧,只要他高宗明还喘气儿,就不可能让第三者活着插足他的家庭。
苦点累点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男人嘛!
男人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胳膊腿都老实了:”行行行,开开开,赶紧把这玩意给摘了,看见脑袋疼。”丧气道:“你就气我吧,把我气死你就自由了。”
“疼哪儿了呀,给你揉揉。”玉新双脚跨开坐在高宗明的身上,前倾抱着自家男人的脑袋揉捏,nai子随着手臂的晃动上上下下的晃荡,晃的他神魂颠倒。这双nai子虽然不产ru,nai晕却生生大了一圈,颜色也深了一度,nai子红果果的翘的厉害,映在雪白的肌肤上,闻着喷喷香,高宗明吞了吞喉咙,眼皮垂着,越看越饿,馋的一塌糊涂。
“我要占五十的股。”还是舍不得完全放手。
玉新满口答应,男人上了床什么都能答应:“那是自然,名字也叫哥哥取,好不好?”
高宗明委屈的一口刁住眼前垂涎的nai子裹进嘴里恶狠狠地嗦起来:“以后家里不允许出现这东西。”边说边把手指探进内裤里,在他大腿根处摩挲?:“一系列都不行。”
玉新脸带桃红,颤抖的哼着好,高宗明一用力把手串拆解了,珠子七零八落的散在二人的身上,随手抓了一把一粒一粒强势的塞进了玉新的身体里,小bi初时还不愿意张开,被他几下一捅立马老老实实松开嘴,还沁出了不少汁水。
“别……啊……别糟践物件啊……”
“如果我再在家里看见这些东西,就一颗一颗的放到你里面,记住这个的感觉,除非你喜欢。”高宗明贪婪地占有着完全属于自己的清艳和柔软,快速陷入情欲的疯狂。
初时尚能咬牙强忍,随着腔内珠串的增加玉新下身刺痒不止,到后来犹如四肢百骸的从骨头里面颤抖起来,发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活的呻yin:“拿出来……啊……涨满了……太涨了……出来……让我出来……”
他想躲,可男人咬着他的nai头不松口,他能往里躲,大腿根不断的抽搐,他要跪不住了,bi口鼓鼓的,体内的珠子随着内腔的收缩不断的挤压肠壁,高宗明的手一直揉着bi口不让他吐出来,极涨、极快活。
玉新一声声如泣似诉地呻yin声,高宗明这个心狠的把他两边的nai头都刁肿了,肠rou都要被乱跳的串珠搅碎了,高宗明吃的又狠,还没被男人插进去就哭叫着泄了一次,抱着男人喷了他一裤子yIn水。
一股股粘稠的掩体从哪个销魂的rou洞中溅出,打shi了高宗明的手,高宗明敏锐的闻到房间中顷刻弥漫的腥甜,这也是他的,纵使尝过无数次,只要一口,仿若毒品一样,只要一口,就能让自己变成极端的性瘾者。
他立马托起怀中人还在打摆子的屁股,粗暴的挥开桌上的所有东西把人摊在桌面上,握紧两条浑圆rou感还在颤抖的大腿抗在自己肩上,急切的舔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