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维屏笑似的叹了一声,拍拍他的大腿,说:“转过去。”
黎离支起腿,吸着气,直到轻微的“啵”的一声,Yinjing滑出身体。他软下来,慢吞吞地转过身子。
宋维屏握着他的两条大腿将他抬起来,说:“自己扶着。”黎离探长胳膊,五指抓住shi淋淋的Yinjing,塞进xue口。宋维屏又重新插了进来,长长地叹了一声,亲吻他的耳廓。
黎离怕痒似的别了别脑袋,嘴里发出低yin:“宋、宋叔叔……”
宋维屏就用着这个好似把尿的姿势,抱着他cao干起来。双腿大开的感觉让黎离觉得空洞,忍不住用手指玩弄着雌xue上方的Yinjing。他已经17岁,但因身体特殊的缘故,毛发很稀疏,Yinjing也发育缓慢,哪怕勃起也只有宋维屏拇指粗细。
“啪”,宋维屏打开他的手,因只有一只手抱他,黎离倾斜地栽下来,被Yinjing斜斜地戳刺在内壁上。
“干嘛呀!”他气呼呼地叫了一声。
“不许自己玩。”宋维屏回答。
“凭什么!”他不服气。
宋维屏抱着他站起来,将他压在书桌上,拧过两手押在背后,用另一个姿势贯穿他。黎离像只被揪住耳朵的兔子,胡乱蹬着两只脚,让宋维屏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
“来个男人你就要发姣,真该找根针把你这两个洞都缝上。”
黎离偏过脑袋,撅起嘴儿:“这儿还有一个呢。”
宋维屏让他气笑了,摇摇头,握着他的腰,cao进深处。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宝贝。
黎离十四岁之前的人生,是普通人所能想象到的,最标准的无忧无虑。他父亲是H市市长,母亲是市话剧团首席,而他本人就读于H市最好的私立中学。
在那时,宋维屏还确确实实是他的宋叔叔。
有时候宋维屏到黎家做客,黎离在外头打完网球跑回来,白袜子在木地板上踩出水渍,从宋维屏的沙发背后跑到厨房去拿汽水喝。
他穿着一身白的运动服,polo短袖和短裤,白色的遮阳帽,背上的汗浸透了,显出脊柱挺拔的轮廓。
黎市长叫他一声,叫他过来叫人,他就用手背抹一抹嘴巴,乖乖地喊:“宋叔叔。”然后跑上楼去玩了。
十四岁之后,黎市长落马,黎夫人宣称自己和黎离的父亲早已感情破裂,因独生子的身心健康才委曲求全,之后以极快的速度远嫁国外,把不满十五岁的黎离丢下了。
起先黎离只知道哭,他不明白平时那么恩爱的父母怎么就突然离婚了,父亲入狱之后,他曾经去看过一次,只隔着玻璃打了几分钟的电话。而母亲走后,他连一次电话都打不通了,
叔父姑姨不愿接手他,唯恐有债务连带过来。其实债务倒也算不上,只是房子和其他财产都充公抵了——当然不够,但与他无关,那是监狱里的老黎应该Cao心的事。
因为这时候,宋维屏出现了。
黎离的户口落在了宋维屏的下一页,他自个儿也搬进了宋维屏的房子。
他依然住别墅,上最好的学校,只是不再如从前般发自内心的飞扬跋扈。
在十四岁前,他是家里的宝贝,身体的秘密被父母严密地保护着,使他几乎忘记了这回事。十四岁后,这个秘密由宋维屏接手,这个秘密被保护得很好,只在宋维屏床上开放。
黎离依然不Cao心任何事,他唯二烦恼,只有他的作业和不断发育的ru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