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刑具。处女膜谦卑地爆裂,流下淫水和血水,被龟头倒弄进狭小的阴道里。
“你的小逼太紧了,以后多被操操就好了。”顾九棠仿佛在评价一个器具,不带有丝毫感情的公布了沈行舟肉逼未来的命运。柔软的宫鲍柔柔地衔住巨大的龟头,并且诱惑龟头更深的捣入。
沈行舟被捆绑住的双手死死的握紧,被迫承受开苞的痛苦。他被迫含入假阴茎的口中发出痛苦的呜咽,但是并没人怜惜他。
一下一下疯狂的操干让沈行舟的小肉壶有些充血肿起,被摩擦过度的馒头嫩逼和两片大阴唇都充血发肿,但是顾九棠只是更凶狠的操干,似乎要把阴囊怼入。
突然,顾九棠的阴茎抖动了一下,并狠狠地捅入了沈行舟肉逼的最深处!
一阵抽搐后,顾九棠的浓精全部射入沈行舟的雌穴里,然后顾九棠停留了一会,感受了一会小肉壶的踌躇和肿胀后的不自觉挤压,维持着捅入的姿势,缓缓把大阴茎抽出雌穴。只听“啵”的一声,沈行舟泥泞的下体现在是一个红色糜烂的肉洞,不远的后面是紧缩着的瑟瑟发抖的菊穴。
顾九棠低头欣赏了一会沈行舟的颤抖的两穴,用左手推着修长笔直的双腿,右手用手指拈起阴唇,轻轻合上了这个红色的洞。大手拍了拍沈行舟白嫩但是红肿的小屁股,恶劣的笑着说:“谢谢款待。”
顾九棠站起身,穿好自己的长袍,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身侧是浑身湿汗秽物,被捆绑一丝不挂的沈星舟。顾九棠取出沈星舟口中的假阴茎,居高临下看着沈行舟的眼睛,残忍的命令:“我希望你的宫鲍能给我好好含着这些精液,不要流出来。今天放过你的菊穴,明天希望你能继续款待我。”
沈行舟的眼角带泪,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顾九棠嗤笑一声,似乎在鄙夷沈行舟的狼狈。接着,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沈行舟被捆绑得一动不能动,露着因操干而丰腴的阴唇和后穴,徐徐从抽搐的肉壶里流淌浓稠的精液。
2.
自从沈行舟被顾九棠宣告即将处以绞刑以后,庄子氛围里变得微妙起来。
顾九棠在那日,把高悬着的沈行舟狠操以后,开始更加频繁地出入地牢。顾九棠一向沉稳,此刻却暴躁易怒起来。
“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讨饶的吗,沈师兄?”顾九棠语气傲慢讽刺,穿着整齐的他用绣花金黑的长靴轻轻踢了踢沈行舟的悬空赤裸的脚。
沈行舟好像非常疲惫。也是,哪能不疲惫呢?他的生活除了被曾经的师弟强奸狠操以外,就是身上挂满淫荡却贵重的玩具,被悬挂在囚房的中央。每日固定时间,顾九棠到刑房用各种几乎能把他肚子捅破的器具玩弄他的时候,甚至是他唯一回到地面的时候。
顾九棠冷漠的外表下是一颗残暴的心。他时常用各种细小的鞭子抽打沈行舟白嫩的身体。不是为了惩罚,而是单纯喜欢看雪白的皮肤上鲜红色的鞭痕。
沈行舟此刻的疲惫却不是因为身体上的折磨,更多的是心里的难受。他在地牢昏天黑地的这一年里,时常想起年幼时与顾九棠天涯策马,快意江湖的日子。那时候年少的他牵着顾九棠的小手,背着师傅偷偷下山买酥油饼吃。常常,他为了满足小顾九棠噬甜的欲望,会买两串最饱满的草莓糖葫芦。草莓稀少昂贵,沈行舟便用师门省下的碎银买给小顾九棠吃。
师门清戒严明,成年之前,不让偷偷下山或者带吃食进宗门。但是,师尊疼爱沈行舟和顾九棠,常常对这两个调皮的徒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小顾九棠常常板着小脸,但是总由着他那桃花眼儿的温柔沈师兄,带他下山买糖葫芦吃酥油饼玩闹一整天。
沈行舟出身名门,不似顾九棠,孤儿一个,打小就没人疼爱。不过,沈行舟生母早亡,爹又是个草包,任自己儿子被继母欺负,最后为了沈行舟不抢他弟弟的好前程,把沈行舟送去宗门修行。
沈行舟早慧,虽然舍不得自己继母所生,但是特别黏他的弟弟沈北丛,但是还是乖乖听话收拾了小包袱离开了沈府。他始终不能忘记,离开沈府时,自己的小弟北丛撕心裂肺的哭嚎,肉乎乎白嫩的包子脸皱成一团,抱着自己的小腿哭唧唧的嗫嚅:“哥哥……哥哥……你别走,小北以后听话…”
沈行舟摸摸弟弟的小脑瓜,叹了一口气,蹲下说:“哥哥出门学艺,以后等小北长大了,就回来保护你。”小北似懂非懂,一泡眼泪含在眼睛里,小手指勾出,约定道:“哥哥被我勾住了。一定一定要遵守约定呀。”
沈行舟没说话,但也知道自己能回来的几率不大。
到了师门,沈行舟看见师尊收养了一位,如同自己弟弟般,同样雪玉可爱的小师弟顾九棠,心里欢喜得紧。也就越发疼爱这个冷着脸的小师弟了。
沈行舟双乳一痛,从回忆里回神。只见自己那冷漠的师弟牵着自己的乳环,狠劲儿拉扯。乳头里插着的细针被乳头的软肉服帖地裹着,和沈行舟本人一样低顺认命,肉嘟嘟地吮吸着侵犯脆弱乳道银针。
顾九棠本就因沈行舟的沉默生气,此刻看沈行舟愣神不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