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充堂浑身轻轻颤抖了起来,他没有料到当真被侵入时如此鲜明的痛楚,尽管能够感知到平存少的小心体贴,但还是因为身体本能的反应而瞬间溢出了泪水。
平存少把孔充堂搂得紧了些,尽可能用自己的身体去暖他身上透出的寒意,不知为何他发现自己似乎不会被冻着,反而因为挨着孔充堂有种清凉的舒适。
他轻轻唤了一声,见平存少的眼神转过,双腿屈起,勾住了自己的膝弯。
孔充堂摇头,抬手勾住平存少靠近的头颈,细语低喃:“你进来。”
似乎是前次的续接,仍旧是那满面油彩的高大男子和那身上被画满淡金色纹路的纤细少年,此时高台之下的信众已经全部散去,天边的残阳几乎被黑云吞没,高台周边不知何时燃满了成片的火把,在这黑夜将至时仍将高台照耀的宛如白日。
让他痛,让他哭出来,让他因为自己而哭泣和呻吟,让他在自己的身下永远无法逃开。
转瞬间,平存少的眼前又出现了那熟悉的画面。
两人同时闷哼出声,平存少是带着些快意的宣泄,而孔充堂却是一声强忍的呻吟。
“存少。”
当平存少活动着手指开拓时,孔充堂的额头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他转头时滑下,流淌到眼角宛如一滴未干的泪。
纵情于欢爱,以他人为炉鼎,造化己身。
被欲望冲昏头脑素来为平存少不齿,但他也并未故作姿态,以略快的速度解开自己的衣带,他抽出被孔充堂后穴紧紧含住的手指,惹来孔充堂一声轻哼。
他从未真刀真枪的试过,在这情势所逼的当下,也只能期望那些纸面的理念能够落到实处。
孔充堂感受到平存少收紧的怀抱和熨帖的体温,他睁开眼睛看到平存少一副试图动手却不得章法的犹疑表情,感受到腿间的异样感,脑海中瞬时明晰起来,游走周身的寒意也慢慢散去。
平存少被孔充堂的样子惊到,孔充堂纵是在顽疾发作时也是隐忍无声,相处数年之久他第一次见到孔充堂含泪的模样。
浸泡过的丝绸,沁凉而光滑。
“呃啊……存少……”
卡在半途的滋味并不好受,平存少隐隐有过强行进入的念头又被理智强硬按下,但是随着孔充堂穴口的一阵阵收紧,平存少的呼吸也逐渐沉重起来。
然而孔充堂这句话没有丝毫的可信程度,平存少看他这幅就差哭出来的模样,下意识想要安抚,然而心中却有一个念头愈发分明。
孔充堂主动将双腿夹在了平存少的腰际,冲平存少伸出双手被人抱住,眼眶微红眼圈里含着一层泪,却仍是轻轻哆嗦着开口:“别停,进……进来些。”平存少见他这样强撑的模样心中焦灼,索性一把将人搂紧,狠狠一次深入将性器尽数没入孔充堂的后穴,肉韧破开那温热甬道的同时,平存少脑海中翁鸣一声,呼吸窒住。
将性器的头部抵在那因为先前的扩张而没有完全合拢的穴口,平存少对这看起来完全不匹配的尺寸犹豫了一瞬,挺腰慢慢将饱满的顶端挤了进去。
平存少刚好抬眼看到,用闲着的一只手替他拭去,轻声道:“疼吗,我轻些?”
孔充堂刚一出声,平存少就不受克制地挺腰往前进入了一截,随即又被孔充堂连牙齿都轻轻打架的样子止住,忍得他轻抽一口凉气。
男子顶弄了一会儿,把人从地上
孔充堂在那瞬间险些以为自己被破开分成了两边,身体里灼热硬挺的东西触感分明,让他痛的同时却又如此不可忽视,他看到平存少隐忍皱起的眉心,抬手轻抚那里,开口道:“存少,我没事。”
在此之前,平存少心中旖旎思绪少得可怜,关乎烛照之法的修习以及孔充堂的病情占据了主要,而在眼下看着孔充堂额角尽是汗珠眼眸湿润却轻声要他进来的模样,平存少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热意涌遍全身,身下性器硬胀如铁,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欲火燎人。
平存少默默嘀咕了几句这怎么看都不像正经功法的感悟,试探着将指尖刺入了孔充堂的穴口。
那少年双腿大张被男子架在肩头,穴中含着男子粗硕的性器,俊俏的小脸上是一片春意撩人,当那男子动作狠了些时,少年的脸上渐渐变成不知是享受还是痛苦的表情,并逐渐愈发失控,又哭又叫地胡乱扭动着身子。
平存少的理智告诉他这念头委实荒唐,然而身体却不由自主顺着某种节奏律动起来,粗硕坚硬的肉韧一次次在那细窄紧致的幽穴之中进出反复。
在这样的试探中,平存少已经放入了第三根手指,而孔充堂也不再是最初的轻松模样。
回忆起山洞中那光怪陆离的感悟,所谓以他人为炉鼎的指引,平存少放弃了心中纠结,分开孔充堂的双腿,先揉了揉那处紧紧闭合的穴口。
“你,你快点……”
这种太过明显的暗示姿态让平存少深感不能再犹豫不决,他狠狠心,刺入了一个指节,抬头去观察孔充堂的反应,只接收到一个浅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