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为什么不睁开眼看我,你在心虚?”他盯着爱人半阖的狭长眼眸,像个豹子般拱起背,狂野的湿吻落在对方的眼睑上,软舌顺着眼皮舔弄撬动,似乎想直接用舌尖舔舐对方的眼球。
“你之前怎么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简平低咳两声,轻轻抚摸着安并棋的背脊,他仰着头,宠溺地让安并棋啃咬自己的喉结,示弱地低声讨饶,“棋棋,我想操你了……”
看到这样张牙舞爪的棋棋,简平也觉得非常新鲜,精虫上脑地随便找个停车场就扑倒自己,像个黏糊糊的小豹子般缠着自己索吻,冲着自己敞开双腿,小色魔地用小穴厮磨自己的下体,勾人地舔着唇,一切都让简平的肉茎涨得发痛。
他蹬蹬双腿,就着骑在简平身上的姿势,熟练地火速把自己裤子给扯了,双腿一张,一手撑在简平的膝上,挺起健腰,将自己腿心向着身下人打开,另一手抚上自己的花穴,他的阴茎也已经高高翘起,让泥泞的下身足以在熹微的停车场光线下一览无遗。
“嗯……我的浪屄一直在哭,裤子都要湿了……你看看你,一句话都不肯说,搞得我的浪屄这么伤心。”安并棋轻哂,故作可怜地将罪责都推到简平头上。
“嗯……骚逼好湿……啊……想把老婆的大鸡巴吞下去。”安并棋低喘着浪叫,他先用五指遮住自己的阴阜,接着用中指和食指慢慢分开两瓣大屄唇,露出内里殷红的逼肉和濡湿着的逼口。
感觉简女士会以为简平是在下方的,似乎也是个很正常的思路。
对方的嘴唇在方才绵长又激烈的亲吻中红得发亮,唇角发肿,差点被他咬破了,发丝也微湿,几缕贴在脸颊上,双眼湿润润地,看起来就是个被人猥亵的大美人。
“老婆,接个吻你鸡吧硬邦邦的。嗯……为什么不肯说?你想要了吗?想用涨大的鸡吧操我的骚逼吗?”安并棋压着声音低哑地说,他刻意说得苛责又肉欲,同时隔着裤子,用掌心揉弄按压简平鼓鼓的裆部。
“那是啥时候?你到底在害羞什么!”安并棋一口就咬上简平的喉结,像小兽磨牙般啃着对方突起的喉结厮磨。
“那是我直接问你要不要做的那次吗?说不说,不说我就把你鸡吧掐到萎掉!”安并棋装腔作势地胡咧咧。
“不是。”简平这回答得飞快,他还在专注地给安并棋揉着脑袋。
他凝视着简平的脸,往日都是自己被操狠了,哭唧唧地躲着简平,这次成了对方半侧着头,少见地逃避与自己对视。
安并棋凝视自家老婆侧着的脸,对方喘气声变得粗砺沉重,小穴贴合着的肉茎也愈发膨胀,俨然是情动模样,他一手抚摸着对方的胸膛往上,手掌猛地压在对方的脖子处,五指握住对方的下颚用力把脸一扭,两人双目相对,简平深深地看他一眼,眼珠子又转了个方向。
“老婆的鸡吧好粗,好硬,逼水要把老婆的裤子都弄湿了……嗯……”湿哒哒的浪逼贴在裤子上蹭动,安并棋双手按在简平的胸膛上,将身下人牢牢压在座椅上不得动弹,他坏心眼地摇起屁股挺动腰,用逼穴隔着裤子描摹着粗大肉茎的形状和方位。
“不……”这个要挟实在是有点吓人,简平长叹一声,“虽然我年少无知时也约过炮,但后面对单纯的肉体欲望已经没兴趣了好吗,这个我交代过的。”
“啊……唔……因为,”安并棋松开嘴,恩赐般放
“老婆,你越是不肯说就越显得有问题,你在心虚。你心虚什么。”安并棋一手掐住对方肉茎的根部,坏心眼地挺腰摇臀,用浪逼浅浅地套弄对方膨胀的蘑菇头,就是不肯把整根鸡吧都塞进逼穴里。一旦发现简平想挺腰,安并棋就故意支起大腿,让那可怜的鸡吧进不到温暖的洞穴中。
一想到简平曾经冷酷地拒绝追缠者,但与自己相处相识相爱过程中都斯文有礼,偶尔还会撒娇耍赖,并明显沉迷于与自己的性事中,安并棋心头就烈火燎原,浪逼水声滔天,他卖力地扭着腰,用小穴的汁水涂抹得对方的裤裆都湿透。
到,老婆你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啊?”
两人脸上都热气蒸腾,虽然春寒料峭,但安并棋火烧火燎地像在蒸锅里翻滚的螃蟹,他一手顺着简平的胸腹往下摸,身下人的T恤也都被汗浸得微湿,隔着棉T可以感受到对方肌肉紧致的身材曲线,安并棋不由得回想起平日做爱的时候,在他身上挥洒汗水的简平:这人操逼的时候总是半眯着眼,沉醉酩酊的模样;长发是胡乱地披散,他不爱扎头发,偶尔会用发尾骚弄自己的敏感带,例如将发尾对着硬起的乳孔戳刺,拈着发尾塞进骚逼的小口,撩拨阴茎顶部敏感的龟头,抑或玩弄自己的小阴核,直至自己的浪逼汩汩地淌出欢快的淫汁;他手指修长,每天都把指甲剪得刚刚好,不长也不会过短,特别是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因为作画需要经常握笔,就会修剪和打磨得更加用心,于是他也爱用这两根手指玩弄自己的肉体,掂起乳头旋转,捏住大屄唇拉扯,或是抚上自己的唇,把食指塞进自己口中,强迫自己吮吸,也充当着口球让嘴巴无法合拢,只得放任涎水狼狈越狱;还有,他的肉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