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容。少女跃跃欲试:“本宫刚刚是不是顶到你的阳心了?”
郑子清茫然地摇着头:“不知……方才奴婢只觉里头一麻……”
殿下已然沉浸在拥有新发现的喜悦之中,抓着玉势朝记忆中的方位捣弄。
“呜、唔啊……别,殿下!”郑子清怎受得了这个,脚趾也痉挛起来,潮红许久的眼眶里终于落下泪,他呜呜地躲在殿下怀中讨饶,“莫要再顶那儿……嗯哈……殿下,殿下……啊!”
虽说是在求恳,但他也并未并起腿躲开,只是嘴上软语求饶得可怜至极,下面却还柔顺地敞开了,由得公主用那器具捅他软穴。
他幼时便净身,情欲淡漠,此情此境,竟难得地发觉前边那软趴趴的小玩意有些发热,似乎是被玩得爽利起来了。
很快,阳心的快感积蓄到极致,他仰起脖颈尖叫了一声,肠肉拼死绞紧,整个人都瘫软如水,倒在公主怀中半晌没有动弹,连指尖都泛着难以言喻的酥麻。
公主眨眨眼,福至心灵:“是到了吗?”
郑子清二十余年来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感觉,又爽快又叫人觉得难以忍受,总是忍不住要叫唤。
“也许吧。”他不确定道,“奴婢是阉人,不通情事……”
男子的爽利便是出精,但他已不能够了,这回前面似乎淌了点透明的液体,也不知算什么。
殿下替他做了决定:“那便是了。”
“嗯。”他顺从地应,观殿下神色柔软许多,便大着胆子问,“殿下可还生气吗?”
宁玉阁恨恨道:“你就惯会在本宫面前卖乖,替贵妃做的坏事却一样没落下。”
郑子清沉默了一会儿,不知该怎么让殿下消气。
谁知,少女蓦地挑起唇角笑了起来:“罢了,看在你和贵妃干系清白的份上,本宫勉强不气了。”她说着,毫无征兆地将玉势又往里捅了一寸,只留一小截把手垂在外头。郑子清登时便张开嘴哭叫,一点涎水从口角流下,敏感的肠肉密密匝匝地缩起来,不住地抽搐。
“再为虎作伥,本宫决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