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问。
陆绒眼带渴求,咬着饱满的红唇,难耐地点点头。
“靠过去。”
陆绒听话地靠在镜子上,屁股半悬在空中,他双手抱住腿弯,露出艳色的穴口,阴唇颤动收缩着,他娇气道:“你快来嘛!”
祁川鸡巴都要爆了,他没管那么多,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吃到大鸡巴了!好大~哦,骚逼好饱……”陆绒软软地叫起来,让祁川气血喷张。
祁川将陆绒的腿分得更开,陆绒这几年长高了不少,柔韧性也更好,这个人几乎劈叉一般的姿势接受祁川的操弄。
“逼这么饥渴?老公肏得你爽不爽?”肉棒被穴肉吸得爽快,祁川眼睛都红了,像打桩机一样猛地抽插,穴口边上的臀肉红了一片。
“爽!好烫啊……大鸡巴好厉害……啊啊啊!好爽~老公好棒……骚逼要被弄死了~哦~嗯嗯啊~”陆绒抛开羞耻心,直白地吐露自己的感受。
花唇被撑得薄薄一层,却仍旧贪婪地吃着肉棒,每次鸡巴抽出,都紧紧包裹住,不让它离开。
“骚点被插到了……哦,就是那里……好棒!大鸡巴好厉害~操死我吧……”陆绒大汗淋漓,穴里又烫又舒爽,整个人陷入情欲的狂潮。
“小骚货这么浪!大鸡巴肏烂你!”祁川不停爆粗口,却让两人越发兴奋。
“啊啊啊……”
“妈的,看看你自己的样子,骚死了!”
陆绒扭头看向镜子,自己上半身已经脱光,下半身却还是完完整整,只是裆部那里敞开,像是穿着开裆裤被肏一样。这种认知让他心里升起一股羞耻感和莫名快感。
“哦!大鸡巴进子宫了~啊啊啊~怎么这么爽?”陆绒淫叫着,嘴巴都合不拢,津液挂在下巴上,整个人像被肏熟一般。
“插爆你的子宫,让你怀上我的种!”祁川头皮发麻,他忍住想要射精的欲望,耸动公狗腰,抽差不停。
光洁的背部靠着冰凉的玻璃,体内的肉棍又硬又大,软嫩的穴肉死死咬住它,两种不一样的感觉刺激得陆绒绷直脚背,他痴迷摸着小腹那里,喃喃道:“大鸡巴好凶……绒绒要老公的精液给老公生孩子……”
这时,祁川扭动着肉根,搅动的快感让陆绒向上弓起身子,尖叫个不停。
“不要玩了~鸡巴好调皮~啊啊啊!”
祁川鼠蹊跳动几下射出几股强有力的精液,陆绒也被刺激得潮吹,剧烈的感觉让他几欲失声。
祁川抽出肉棒,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大量的淫汁从穴口流出来,在地板上会集成一个小水洼。
几年未见,祁川的欲望积累了不少,他压着人肏干了四五回才勉强偃旗息鼓。
陆绒被干得软趴趴的,白皙的肌肤上满是红痕,就像红梅落雪一般,他整个人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祁川给人披上自己的外套,抱着人走出去。
一出门就看见舞团的经纪人走来。
“把里面收拾干净。”他吩咐一句,抱着人离开。陆绒心里有些疑惑,可是累得眼皮打架,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经纪人差了两个人收拾,里面浓郁的石楠花味儿让人脸红,更别提那些不知名的液体。看来战况激烈啊!几人感叹。
不过也难怪Michael不接受别人的追求,原来是有一个多金帅气又持久的未婚夫。
精神上的刺激和身体的疲倦使陆绒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唔······”陆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柔软的羽绒被蓬松舒适,他伸了个懒腰,只觉得身上很清爽。他环顾周围一圈,一下子惊坐起来。
“怎么了?”祁川端着牛奶进来就见陆绒坐在床上垂着头,一幅没生机的样子。
陆绒听见声音,惊喜地抬起头,他张开胳膊撒娇道:“抱。”
祁川心头软的不行,一把抱住人温柔地啄吻。
陆绒像块小年糕,一直扒拉在男人身上。祁川知道他没安全感,搂着小宝贝儿,心里甜滋滋的。
“你怎么会出现在剧院?”陆绒这时想起昨天的事情,不禁问。
祁川轻笑:“我是赞助商,为什么不能去?”
陆绒闻言瞪大眼睛,圆溜溜的,像只受惊的猫。
“怎么了?很难相信?”男人略带不满地捏了捏小爱人白软的脸颊。
“觉得好神奇。”一个穷小子突然变身富豪,很难让人不惊讶,但这其中的心酸,也不用多说。
“还是陆大哥帮的我。”祁川道。
陆绒一愣:“大哥?”
祁川点头,将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
当时陆绒死都不肯分手,陆爸爸气得对他用家法。陆绒被打得不轻,陆爸爸用陆绒的手机给人发了分手短信,随后将人禁足在家里,对于外界发生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
祁川收到短信后气得发疯,学校找不到陆绒大的身影,他就单枪匹马去陆家,结果可想而知。陆家直言他配不上陆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