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名不知道他今晚还要接多少客人才算完。
面前这位虎背熊腰、脸上带疤的低阶军官已经是第四位了,一上来就粗暴得很,根本不许他先沐浴洗去前三位客人在他身体里留下的体ye,急吼吼拽着他手腕就往床榻上甩。
萧玉名脸皮薄,又刚经历了一番蹂躏,身子还疲累着,双腿绵软无力,男人轻而易举扯开他身上裹着勉强蔽体的袍子,骂骂咧咧去捏他ru尖:“小婊子装腔作势——老子买你一次花了半个金铢,你他娘的还想躲清闲?快过来给爷洗枪!”
半个金铢。萧玉名含泪抬头,他在家里随手用来喂鱼的吃食都不止这个数,他怎会落魄至此?
他晃了一下神,男人不乐意了,抓着他的头发往自己身下按,“先给老子舔舔!不然一会Cao得你尿出来!”
萧玉名吓了一跳,忙不迭应声:“我会的我会的!你别那么凶。”他咬着唇,伸出纤长柔软的手指去解对方腰带,将半蛰伏已经很让他害怕的紫黑性器释放出来,他不敢多看,急急撸动两下,狠了狠心张口含了进去。
男人的那玩意又脏又粗又长,他勉强试了两下就觉得到了喉头,瑟缩着不肯再含,男人威胁着拧他的ru珠,说要告诉楼里的gui奴小婊子不听话,得上点东西玩玩,他含怨带嗔地横了男人一眼,惹得男人呼吸粗重,口中那玩意一跳,竟又大了一圈。
萧玉名立刻闭眼,认命似的规规矩矩用舌头服侍起来,灵巧的舌尖细细地舔过那冠头上的每一处沟壑,又黏又滑的ye体让他连最基本的吞吐都感到不适。他才刚过了十六岁生辰,身段尚未长成,腰肢纤细柔软,眉眼清稚如画,颇有几分雌雄莫辨的美丽。他又是锦衣玉食娇养出来的细皮嫩rou,男人略在他身上用些力气都能在嫩豆腐似的皮rou上留下痕迹,这样娇怯怯地替男人含,光看着都能让人硬了。
男人看得心头火起,腹下三寸那物事硬成了一根热铁,迫不及待想破开小美人身子好生爽爽,大力拍了一下萧玉名浑圆白嫩的屁股,扣扣索索摸到那处,粗糙的指头登时捅了进去,里头积了好久的浊ye一股脑儿地流出来,红红白白流了男人一手。
萧玉名下意识夹紧了双腿,男人骂道:“他妈的,脏成这样!要是个姑娘都能怀上崽子啦!”当下也不客气,掐着他双颊把那玩意抽出来,在他股间蹭了两下,迫不及待冲了进去。
萧玉名只觉得xue里硬生生捅进来一根灼热的铁剑,他几乎要被捅破肚皮了。他才开苞没半个月,没日没夜地被迫接客。最初他耍横、还打人,却被楼里那四五个最丑陋低贱的昆仑奴在大厅里当做表演似的玩弄了一番,险些死掉,缓过气来就再也不敢硬着来,总是低眉顺目地伺候客人。
可眼前这位着实吓人。萧雪名痛苦地挣扎,修长白净的脖颈直直向上挺。对方的冠头足有鸡蛋大小,柱身更是撑得他想吐,入得又狠,好像一下子就到了底,他登时发出一声哭腔,nai声nai气地:“你、你轻点啊!”
男人被他咬的寸步难行,心情倒好,大发慈悲似的一点点往外撤,看萧雪名放松了警惕、身子发软又狠狠撞进去:“轻个屁,水流得跟发大水一样,老子好心治治你还扭捏。”他腰上力道十足,啪啪直撞,入得萧雪名尖叫连连,身不由己地往上缩,大床不停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男人很满意,咬他脖颈,“小美人生得漂亮,xue儿也美,又紧又嫩,可惜是个婊子,要不然谁娶到家里去做夫人,倒也受用得很。”
萧雪名只觉身子被劈成了两半,疼得泪眼婆娑,下意识顶嘴:“是个婊子也不跟你这等穷鬼,半个金铢就急成这样,连个澡都不让人家洗。”
男人愣了一愣,底下更不饶他,那杆子金枪杀得他节节败退,双腿死死夹着人家那公狗腰,呜咽着咬紧嘴唇,交合处早被捣得一片泥泞,淋淋漓漓的汁ye流了一床。
男人用手指头胡乱揩了一把yIn水就往他口中塞,笑骂道:“婊子配穷鬼,门当户对,要不你加把劲给把老子伺候好了,爷拼着脑袋挣出份军功来娶你回家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