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浓得化不开一般,积在眸底成一片墨色。
“我方才也说过了,心悦你,长桦。你若无法接受……便……推开我罢。莫要再拿什么大道理压我,我只想要一个答复,你真的没有半分对我心动么……”
他说着,见长桦没有出声也没有拒绝,就缓缓低下头,吻上紧抿的唇。差一点就落泪,乐寻内心雀跃得撒了大把大把的小花,眼角带了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得寸进尺地舔过长桦的下巴,在喉结处吮了下,双手颤抖着去扯他的领子,十指激动得不听使唤,想要去脱长桦的衣服,却始终不得要领,只得暂且放弃。
支着一丝不挂的身子就贴过去。光裸的皮肤碰到微凉的衣裳就让他呻吟出声,“掌门师父,摸我呀。”乐寻主动抓着长桦的手往自己身上放,胸口乳尖蹭在人家手心里。
长桦自幼年便开始练剑,手掌修长,指节分明却不可避免覆了一层薄茧,乐寻乳首粉色柔嫩地蹭上去,又疼又痒,偏生他还非得叫出来,别提多轻佻撩人。
他底下也不安分,勃起的阴茎顶端湿润润地流出水来,落在长桦白色袍子上,晕开来一摊,淫靡得很。
乐寻浪起来,也冷静了不少,手指摸到长桦的腰带上,灵巧扯开一些,长桦衣裳散开。
说起来他身材修长,肌肉却十分明显,且勤奋练武未有一日落下,线条不知比乐寻好看多少倍。
乐寻便伸着手摸去,脸上全是痴迷。
却听一直任他所为的长桦似乎发出一声叹息,紧接着就是自己的手被人拉开。
乐寻还未反应过来,双手便被人用腰带缚紧,自己仰躺在床上。
长桦稍微站起一点看着他,见他满脸绯红,眉眼皆是春色。
怎会不心动,怎能……不心动。
堂堂一派掌门,此时却动摇得不行。脑中即是门派门规人伦道德又是师兄临死前的托付之言,眼前乐寻这般……况且他那段肺腑表白,句句动人,让长桦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掌门师父,你就打算这么晾着我么?”乐寻将他那番纠结复杂看在眼里,懒懒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还抬了抬自己的臀,声音勾人地说了句。“长桦,要了我吧。”
什么门规什么道德,通通一付东流。
长桦只觉得自己藏了几十年的欲念,如同决了堤,滚滚而出,将所谓正人君子的做派全部烧了个尽。
“我怎么会教出……你这孽徒!”长桦自愧于师兄和门派,一时间混沌了心思,按住乐寻腰部,一巴掌落在他撅起的臀上。
“等、等等!掌门师父?”乐寻懵了下,绕是他如何厚脸皮也慌了神。
那人动作不停,一连三下,全是啪啪作响。
打得乐寻嘶嘶抽着凉气,臀尖儿红了一片。
“你让我怎么对得起……”长桦说不下去了,几乎切齿。
乐寻却嚷嚷起来“何来对不对得起,世间情爱不过平常,怎么的非要分个男女?我心悦你就心悦你,不过如此。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反正都是这般了。”说着说着,他又弯起嘴角,乐了起来。
“再说了,掌门师父,哪还有什么什么后路可走么?”
长桦哑言,又叹了口气。
“我这真是……可上辈子欠你的?”
“所说欠,倒不如说我亏欠师父众多,我乐寻心里清楚的很,不说来世,只求用尽这辈子还吧。”乐寻认真回道。
长桦又不说话了,乐寻扭了扭身子,低声求着“师父,解开我吧?”他还想着和掌门师父共赴云雨呢,自然不愿意就这样被绑着。
长桦却不随他意,只是冷哼一声。手掌捏着他臀肉,稍稍扯开一些,隐约看见臀缝间粉色穴口禁闭着。
乐寻脸都要埋进被子里了,心口一阵一阵地发烫。“长桦?”
他没应,从袖中掏出一瓶东西,似乎是犹豫了几番才打开,乐寻就感觉一股冰凉液体流到臀上。
“什么东西?”低声问了一句。
长桦极不愿意回答,还是说了‘三清露’几个字。
这下子乐寻彻底不作声了,有名的疗伤圣药竟被用作这种用途……连他都开始觉得特别对不起门派。
但他还没想那么多,长桦的手指就着那三清露抹在他的穴口,试探地进入。
乐寻配合地放松,额上出了些汗,鬓发贴在上边,突然发出一声喘,却是长桦的手指进去了。
“我缓缓……我缓缓,”
长桦这会绝不会听他的,手指被肠壁紧紧裹住,顿了一会就缓缓抽插起来。
乐寻有些欲哭无泪,暗自后悔自己不该浪过头,说不定还能求掌门师父温柔些呢。
“掌门师父,要不我自己来吧?”乐寻低眉顺眼要多乖有多乖,长桦压下来,赤裸胸膛贴到他背上。
薄唇靠到红透的耳边,哑声道一句:“闭嘴了。”
乐寻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丢脸过,干脆就来个自暴自弃,越发浪起来。嘴里就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