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口中温热的气息落在xue口,花瓣微微翕动、瑟缩,艳色雨滴,他一口舔上去,像吃扇贝的rou,软软的,滑滑的。丝丝缕缕的长发披散在江洛腿间,发梢挠得他有些痒。
底下咕嘟咕嘟的直冒泡,虽说此处僻静,到底青天白日的,很可能有人经过。亭前围生着芍药,rou粉色的、大朵重瓣,立于翠叶之上,摇摇欲坠。
江洛浑身酥软,又推拒不得,虽想克制,仍喘息微微。浑身沾染上情欲的颜色,透过薄纱裙子,半遮半掩,从道士的角度,只望见了那挺立的山峰,nai红色的,颤巍巍。
“道长,”江洛撑起身子,试图说些话拖延时间,“啊——”
还没等他开口,那道士忽然猛吸了一下,江洛身子一阵酸胀,禁不住这快感,脖颈后仰,拉出优美的弧度。
先前从背后看,小娘子走路时,腰tun宛转,步步生媚。他心里滚栗壳般,微微的痛,微微的烧灼,和止不住的渴望。针扎一样的初见。满楼红袖招到底张扬了些,得像这样,用一袭纱裙裹上、藏起来。
当然美是无法隐藏的,正如流水不腐,自然会倾泻而出。
道士一下就硬了,低低地骂了句,抓着江洛的routun,用力拍打了两下。江洛泪眼迷蒙,不知自己为何遭了此等无妄之灾。
道士覆上他身子,下身直往他xue口蹭,咬上那ru尖,舔舐啃啮。
江洛有点绝望,不知自己为何总是倒霉。
正要放弃挣扎,眼前银光一闪,芍药花震动,落了满地。
道士跌坐在地,楚宴持剑刺去,他也不恋战,一挥袖子,满目黑雾,趁机逃走了。
他见楚宴时候,好像总是在这般窘迫的时候,江洛蜷起腿,缩成一团,身子底儿还在流水,实在是想笑笑不出来。楚宴脱下外衫,披在他身上,虽经打斗,纹丝不乱,永远美得像一副画。毕竟画中人是不会动的。
“是否扰了你修炼?“楚宴看他神色失落,问道。
“什么修炼?“江洛条件反射地问道,话说出口才意识到,楚宴大约指的是炉鼎的修炼。
师尊不会以为自己方才在和那魔修修炼吧?
这误会大了!
“我没在和他修炼,我——“江洛一时语塞,抬头看看那神色认真的大美人,默默叹了口气,“总之,多谢。”
他脚跟落地,方想站起身,腿一软,楚宴伸手揽住他。忽然听到脚步声,楚宴当机立断,一把抱起江洛,拿外衫紧紧盖着。
已是黄昏,晚霞铺开,一切都蒙上层薄金色。
那脚步声原来是张小姐,见到他二人,方欲开口,楚宴直接道:“娘子走路崴了脚,无法行走,抱她回去休息。”
江洛搂着他脖子,把头埋在楚宴胸口。
张小姐笑道:“楚公子和夫人真是恩爱,让人羡慕。”
“见笑了。”
楚宴抱着他,走花丛里的鹅卵石小路,回到房间,把江洛放在床上。
“可好?”
江洛点点头。之前的衣服不能穿了,楚宴打开衣柜,张家是做绸缎生意的,连客人的房间都准备了衣裳。楚宴从里面挑了件黑纱滚金线的抹胸裙子,递给江洛。
修真人士比之凡人,常多一分潇洒不羁,现在看来,连选衣服的眼光也是。
那胸口露着一大片,比先前那件更低。江洛委婉地表示:“要不换一件,布料多一点的。这个天气啊,有一点冷。”
楚宴看着他,漆黑的睫羽扑闪了一下:“你已是练气一层,该以气生暖,此亦是修炼之道。”
学渣不该在学神面前暴露自己的无知。
江洛穿上拿黑纱裙子,胸前沟壑,隐隐若现。楚宴打量了一下他,帮他腰间收紧,手掌心包裹着,热度透过薄纱,江洛心跳加速。
赶快找点话来说:“之前,我听到那个魔修说,张小姐的丈夫就住在最里面的房间,正养病,所以足不出户。”
楚宴松开手,点点头。
“他也姓何,挺巧的,和那女鬼的情人同姓。”他停顿了一下,总觉得胸口前凉飕飕的,“要不要去看看。对了,那女鬼现在何处?”
“瓶中沉睡。”楚宴站起身,往门外走。
“现在就去吗?”
楚宴道:“不可拖延,我后日之前,需回到灵泉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