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虽然和江知有一起寻找解脱的办法,但他上过卫生间之后就完全死心了。他在此之前的三十一年都是作为一个正常的男性活着,他的下体并没有女性性征,而今天却出现了,他没有任何感觉,只是看到了,才发现了。
这不可能是手术,因为他没有任何感觉,再加上莫名其妙的被绑架,古怪的课题,岑殷意识到他们被不科学的力量监禁了,而唯一能逃出去的办法只有按照任务来。
岑殷把阴道藏进他严严实实的西装里,从外表看起来,他依旧是之前那样得体又俊美,其中的隐秘只有他自己知道。
从被改造过的身体和开启冰山一角的任务之中,岑殷能够大概窥知课题二之后的发展,可是他没有办法。即使不想,可是作为长者,作为老师,总不可能伤害学生,而自己躲在背后。
岑殷的声音很冷,“做课题二吧。”
可是江知有不想,即使万晚已经拒绝他,可他内心其实依旧想为万晚守身如玉,根本没有想过让别人碰自己,即使只是撸管,但在他看来,也是背叛。
“……啊,我觉得课题一吧,我不是很想……对不起岑教授,不是对你有意见,因为我有喜欢的人……”
岑殷望着他,岑殷坐在沙发上,而他坐在地上,高度差让岑殷那本来就冰冷的脸更显出不可攀扯的遥远,他们明明离得这么近,却好像隔了山海。
江知有是成年人,既然他自己做了选择,岑殷也不会多说什么,冷淡的垂下眼,江知有提交了课题一。
抽血用具是凭空出现的,江知有心下震惊,面上依旧云淡风轻,他没办法自己抽血,是岑殷给他抽的,600cc不是小数目,即使江知有身体不错也依旧感到吃力。
江知有把岑殷当情敌,即使性格开朗,也不会主动和他攀谈,而岑殷本就寡言冷漠,于是他们并不说话,提交完抽完的血和工具,沉默着一起吃了换来的食物,先后洗了澡。
江知有犹豫了一下,“我睡沙发吧…”
江知有的犹豫是因为沙发非常小,而江知有身材高大,要睡在沙发上必须蜷缩着身体,会非常不舒服。
“我不是同性恋,不会对你做什么的,睡床上吧。被子也只有一床。”
岑殷不明白江知有对自己的排斥来自哪里,睡前,江知有好像被他说服似的躺到他旁边,岑殷也是第一次和别人同床共枕,感觉很奇怪,他翻身背对着江知有。
而第二天岑殷醒来的时候,江知有是蜷缩在沙发上的,是江知有在岑殷睡熟之后跑到沙发上去睡了。而岑殷睡觉的姿势没有改变,说明并不是被他挤的,而纯粹只是自己想。
江知有没有盖被子,晚上降温,他发烧了。
岑殷不知道为什么江知有那样别扭,他们的积分并不足够换药,只能先完成任务。
岑殷不是爱说教的性格,他知道江知有发烧之后只是看了江知有一眼,什么也没说,江知有心里很不好意思,他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他没想过会生病然后拖累岑殷的,他低着头,臊眉耷眼的,“对不起。”
岑殷没有说什么,点开了课题,课题一是割下江知有手臂上的肉、长10cm宽1cm深0.5cm,非常具体,也非常吓人,都不说江知有现在发烧了,之后感染会很麻烦,就算江知有没有生病,岑殷也不可能选择课题一。
岑殷这次没有问江知有的选择,即使江知有选择课题一,他也不会同意,所以岑殷径直提交了课题二,替江知有手淫。
江知有没反对,他觉得很对不起岑殷,所以决心之后都听岑殷的话完成任务。
江知有很年轻,所以觉得爱情比天大,不愿意背叛心上人,愿意为爱情牺牲生命,但他现在和岑殷是绑定的,他不可能因为自己的原因去连累岑殷付出生命,即使岑殷是他的情敌。
但被岑殷手淫还是让他觉得很怪。
江知有一直为了万晚守身如玉,鸡巴只有自己碰过,所以岑殷的手摸进他裤裆的时候让他的身体忍不住绷紧,岑殷的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他的手却很软,衬得岑殷的鸡巴越发的硬热。
鸡巴硬起来本就是很热,再加上江知有发着烧,那根粗壮的肉根就越发的热,岑殷差点握不住。
虽然江知有觉得很怪,但性和理智一向是分开的,他控制不了自己勃起的阴茎,岑殷柔软的手贴着他的阴茎上下抚弄,动作有些滞涩,并不熟练。江知有的视线不自觉的落在岑殷的脸上,岑殷长的很漂亮,因为给他手淫而显出强忍着的屈辱表情,散发出让人心悸的诱惑。
江知有控制不住的有些恍惚,他甚至想看到岑殷更多的表情,想和他做更深入的事,他勉强让自己理智,让自己想一想万晚,可是根本做不到,他有些沮丧的想,难道他是渣男吗?难道他其实不爱万晚吗?
但很快他就没有心思想这些了,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岑殷脸上,除了漂亮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也许是因为从来没有见过岑殷这样特别的表情,他一向都是冷冷的,江知有没想到他会在自己面前暴露出甚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