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校的体温正在不断上升,一个小时之内他就会本能地进入虫化阶段。我们不能用您的安全和健康来换取一个失去理智的苏拉雌虫的自由,除非您现在就让他怀孕。”芬戈里理智的声音在层层帘幔之外响起,妒忌和独占啃噬着法拉赫的神志,抽动的生殖腔催促他离开暗绿色的床铺,把环绕在伊恩身边的雌虫都驱赶得远远的,把那个胆敢触碰雄主的陌生雌虫撕碎。紧闭的牙缝里漏出呓呓的纤细的叫声,拉塞尔捏着伊恩的腿,挪动了位置提防法拉赫。因为他知道这并不是一个崽子的示弱,他能闻到雌虫狂躁的信息素,代表这个有些骄傲又痴情的队友变得危险,时刻都有撕开层叠的帘幔冲过来伤害伊恩的可能。
俊俏的黑发雄子眯着眼,不客气地在雌侍屁股上按下电流,立刻让这个有些失控的雌侍爽得从身下的两个穴里往外喷出两股汁水来。伊恩把雌侍从自己身上掀开,揪着他的短发拖到床边,“他是谁,法拉赫?”她强迫神志迷惑的王子清醒,法拉赫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蠕动,他夹紧了双腿挺着腰,一边在短绒的床褥上磨蹭着雌茎一边被迫爬向伊恩。黑色的双眼一片涣散,撅起的嘴唇发出一串无意识的音节。伊恩假装冷漠地推开他,拢着睡袍下床,“嗬……唔……卡……拉塞……尔……呜呜”法拉赫挣扎着做出了回答,像一个可怜的迷途者,在沙漠中忍耐干渴。许久之后面前才出现雄子半硬的生殖器,他忙撅起屁股把头贴到床的边缘亲吻它,拿舌头卷着它。“拉塞尔是你的朋友,对么?”伊恩抚摸着雌侍的短发安抚他,对身后的拉塞尔伸出手,把自己的身体靠到他怀里。“我有些累,法拉赫,我不想过多的约束你,但是……这个自由要你自己争取。既然你不能控制本能的驱使……”俊俏
“啊!噢啊啊~!”
银盘从他身上滑落,伊恩眼明手快地挽救了另一杯冰镇饮料,却被法拉赫紧紧抱住,透明的长甲刮破了银蓝色的丝质睡袍。盘子里的冷凝水洒落到床上,拉塞尔的金眸在雄虫清淡地的信息素里警惕地盯着法拉赫,根本不去管这个往日他不能容忍的小小失误。“看来你已经作出了选择……”伊恩宠溺地把法拉赫搂在怀里,任凭雌侍在自己的孕囊上撒娇一般地轻吻,撩开睡袍顺着底部的缝隙舔了上去。“啊~”伊恩的后腰爬上一阵酸软,软着身体往后仰倒,拉塞尔伸手去扶她,却被一阵眩晕击中,眼看着伊恩被法拉赫拖到床上,裹进他反射着奇异光彩的透明翅翼下。
的空间,然而只是这个小小的动作就让她很快从俊美的模样恢复到年轻雄虫的俊俏上。“我在看看。”芬戈里藏起偷偷打量的视线,伸手轻轻触碰伊恩的小腹,它保持着腹肌的弹性,微微凸起空间以容纳那个小小的胚胎。芬戈里扭头去看光屏里胚胎的移动,手触碰到了出口敏感的细缝。“唔!”伊恩躲了一下,瞪着芬戈里挥开了这个雌虫的手腕,把低着头回避的医疗官推到一边。帘幔之后的法拉赫发出尖细的呻吟,他无法忍受雄主的远离,更无法容忍任何雌虫靠近他的雄主。然而与独占的本能斗争着的是他的理智,自己正享受着任何一个苏拉雌虫都难以得到的礼遇——在雄主的卧室,在他柔软的大床上,在他的陪伴下度过自己的发情期,而不是把颈子和四肢紧紧束缚在坚固的合金锁环中,即使许多雌虫就这样有意无意地被困死在自己冰冷的嫁妆里。
紧绷的臀肉动了动,装着营养液的长管咕噜噜地滚到银盘的边缘,哒的一声碰到镂空的沿子上,又因为小心维持着平衡姿势的雌侍调整身体的倾斜度而滚了回去。冰凉的水晶杯底开始积水,它被营养液碰得微微滑了一下,让漂浮在饮料里的合金冰块摇晃着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法拉赫低下头,滚烫的脸贴到床头晶石和银色金属的雕花上,企图用任何可以碰到的东西与本能唤起瘙痒焦灼对抗。“他不喜欢那儿,没有雌虫会喜欢。”伊恩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到法拉赫耳里,他闭上了眼,偷偷把硬邦邦的雌茎抵在水晶杯内边缘的纹路上慢慢滑动,享受着被光滑的花纹刮过雌茎棱起的舒适。凸起的乳头发着痒,被小幅挪动的胸脯挤进了雕刻繁复的虫眼中。
“这可不行。”伊恩揉了揉抽疼的脑门,心疼自己的星币和贡献,根本不想在富裕起来之前再有第八个孩子。“准备一个禁闭室,实在不行我陪他过去。”她挥手让芬格里出去,不给他机会发出任何质疑。伊恩拿手掩着小腹站起来,“我陪着您吧,法拉赫和我一起进化,应该不会排斥我。”拉塞尔托着伊恩的手跟着伊恩走到床边,看到亲密的队友难过地把身体向后弯折到奇怪的角度,银色的托盘下挺翘的臀肉松松紧紧地蠕动着,在张开的时候露出大张的黑色唇瓣和分泌着肠液的后穴。湿漉漉的眼睛从臂弯和发梢的缝隙里瞪着自己,用向下咧开的嘴角和尖牙表达着排斥,发出一声声低吼。“嗯,我在这儿,我的法拉赫。”伊恩站到了雌侍和亲卫中间,她不能用治愈安抚这个雌虫,因为他背后由苏拉亲手蚀刻的神名开始发出蓝色的光。软软的手指抚摸着虫纹的边缘,沿着他的后颈挑逗敏感的凹陷,伊恩把小腹凑到法拉赫面前,他把热乎乎的脸颊贴了上去,随后不管不顾地抱住了伊恩,“雄主,唔……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