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把长发拢到一边,按到法拉赫脸上,让这个缠着自己的雌侍在雄主的信息素里扭动着身体自娱。雄子的指尖沿着他背后的翼囊线和凹陷的虫纹抚摸,在雌侍高低起伏的呻吟里把手指塞进了臀缝。“啊~雄主~还有一张嘴……也要…… ”怀里的雌虫神志渐渐模糊,幽黑的双瞳里看不清瞳孔的位置。“雄主……雄主,吃掉我……”他伸出锋利而透明的利爪在身上抓挠,几乎要把自己切碎一般用力地收紧了手指。伊恩拔开他胡乱抓挠的双手,伸手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支抑制剂,砰地一声打到法拉赫屁股上,随后把打空了的注射枪口塞进雌侍滑溜溜的后穴抽插,故意用别的雌虫去激他。
“不要想他!”痴缠的雌侍变得不讲道理,拿尖牙咬了一口孕囊底部的细缝。一道酸胀从小腹惊起,伊恩啊地叫了一声,皱着眉头把法拉赫压到一旁。“别胡闹,”她捏着雌侍的耳朵摇了摇,又把他搂到怀里,伸手点开这本署名为劳尔·菲斯特的古籍。发情的法拉赫不满足地想占据雄主的全部心思,不管不顾地压到了伊恩身上,用力地把她禁锢到自己怀里。“看着我,雄主,看着我啊……”他轻轻地咬着伊恩的耳朵,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去。“唔!”伊恩缩着肚子,用膝盖把这个不服从的雌侍推到一旁,翻身压住了他的手脚,“还不够吗,法拉赫?”她看着这个完全变了样子的雌侍叹了口气,吻了吻他滚烫的额头,“刚才没喂饱你吗?”她把法拉赫的手拉到自己小腹边缘提醒他自己还负担着另一个生命,“你的小嘴太能吃了,让我休息一下。”
罗萨斯微微躬身后退着准备离开卧室,为冕下不能得到殿下全心的宠爱而惋惜。殿下对身边这些上不了台面的雌虫太过溺爱了,亲卫们总是随意进出殿下的房间,而能为冕下分担的贵族出身的扈从却从没见殿下宠幸过一次。公爵和殿下相处的时候很多,却从没引起殿下真正的“兴趣”。阿尔托太过于沉迷殿下小小的回应,罗萨斯想着,他是一个雄虫,自然能看懂伊恩,他看阿尔托的眼神里警惕大过欣喜,思虑多过温柔。罗萨斯明白自己家族的荣誉和富裕与菲斯特家族密不可分,他有一个小小的私心,希望有一天冕下能醒过来,从无尽的痴迷和盲目中醒过来,这里有那么多的雄虫和雌虫都钟情于冕下,为何他偏偏把自己的心挂到博爱却唯独不爱自己的殿下身上去。
“还没到时候,我的法拉赫。”冰凉凉的金属管在湿热的肠肉上搅动,似乎缓解了几分心头难以抑制的焦躁。“你该学学里安农大君,”伊恩抿着嘴皱着眉头努力从记忆里寻找三个月前里安农留下的模糊印像,含混地说:“他一声都没吭,发情的时候还能出来迎接我,你的帕帕打他屁股的时候他还能忍着。”法拉赫急得呜了一声,揽起一条腿迎接着雄主的玩弄,企图把能看见的所有东西都塞进他的身体--墙上锥形的水晶灯,殿下手里的长条形终端,床头小巧的终端充电底座,啊~还有床脚属于殿下的被绒毛簇拥的尖头皮质软拖鞋。思维混沌的雌虫哆嗦的生殖腔口漏出了几滴精液,又蠕动着吧它吸了回去,翻仰的身体在大床上扭动,银色的脑袋从床边垂了下去,把脖子拉出一个漂亮的曲线。“再等一等,我的法拉赫,”伊恩把握着节奏,不让这位雌侍一下子吃得太饱,只打算在他干渴至极的时候给他几滴甘露。“时间到了,我就会喂饱你。”
“强大的主神与子巢交合诞下了萨利纳和法尔奈斯一起扩张他的国度,然而究其根本,还是子巢菲斯特血脉更高。”
“罗萨斯家族一直为菲斯特家族服务吗?”男爵从房间的门口消失前,黑发的雄子忽然发问,“是的,每一位宫殿主管都来自罗萨斯家族。”黑发的雄子靠在床边,窗外的光线照亮了一边的侧脸,把另一边隐进了黑暗。银发的雌侍从他的胸口滑到了腰胯,把脸埋进了雄主的双腿,强壮手臂从毯子里挣了出来,一道银光从背后镌刻的苏拉神名上流过。罗萨斯微微屏住了呼吸,压下心里的念头退出了房间。
扭曲的按摩器在雌穴里转了一圈,让法拉赫跟着把身体拱了起来,又落进浅色的
“……菲斯特是陛下独自产下的蛋,我们的先祖与陛下荣耀的坐骑伊利亚斯一同孵化,侍奉在陛下身边……那个不知道应哪位雄虫乞求而生的,只不过是陛下一时欢情的产物……侥幸分化为子巢……孱弱的身体甚至只能容纳两个普通的虫蛋……被战虫们驱离了陛下的宫殿,从一位落魄的殿下那儿获得了一个并不算说得上台面的姓氏。”
“纵然主神偏爱并赐予他雄子,也不能改变他是一个战利品的事实。”
发情的雌侍极为得意地低声笑起来,张开腿把伊恩缠到身体中间,紧紧团着她,好像贪婪的蛛母抓住了一个猎物。伊恩推开法拉赫凑过来的头,把自己从雌侍的手脚里拔了一点出来,“再喂你我就没东西喂我的尤安了~”。她伸长了胳膊趴在法拉赫身上翻着这本吹嘘家族历史的作品,琢磨着品位高雅的执政官为什么会去看这样一本杂书,不过显而易见,这是一本为自己准备的浅显读本,由一位亲眼见证法尔奈斯家族衰败的,了解对手的家族成员撰写,某种程度上比其他的资料更为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