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口,「要是你的手下们看到这副模样,大概会被吓死吧?」
娇嫩铃口被硬物撬开,泷祸发出舒服低吟,零小心翼翼的动作,让他的心上泛起一阵微甜,「黄叶早就能从容应对我的各种…啊啊啊——」
才享受不到几秒的甜蜜感,立刻被敏感部位上有如撕裂般的疼痛驱散。
尿道棒被一口气塞到底,连耐痛的泷祸都忍不住发出悲鸣。
「别老是在我的游戏室中提起别的男人。」又一次从泷祸那张讨厌的嘴中听见讨厌的话,游戏进行至此,零也直接展现出平时一直藏着的妒意。
对许多人看过罂粟求虐姿态的嫉妒。
泷祸扬起嘴角,冷汗再次涔涔冒出,但明显感受到来自伴侣的醋意,他简直要开心坏了。
疼痛散去,他挺起腰迎合金属棒的深入,一颗颗细小凸起刮蹭着内壁的感觉又痛又爽,加上背後、臀部只剩快乐的余痛,泷祸爽到脑袋都快融化。
「你还真是淫乱,一个小小棒子的侵犯能让你变成这样,要是换上最大的那只尿道棒,你大概会爽哭了?」零的脸上挂着戏谑笑容,「双手放到背後,可以高潮,但不准弄脏地板。」
「是…哈啊…」泷祸的手伸到背後交握,背肌上的刺痛随着动作加剧,他发出了好听喘息。
零右手抓着尿道棒末端往外拔出,在泷祸的身体缩瑟了下时对准了敏感点攻击,「我很喜欢罂粟,不管罂粟还是泷祸都是我的,敢再跟别人分享我的所有物,我会跟你分居。」
前列腺上的金属棒,随着零的一字一句重重刮骚,像是利用疼痛及快感做为利器,将叮嘱深深刻入他的脑海。
第一波的乾性高潮在零说了“会跟你分居”的同时出现,泷祸的身体在快感浪潮中细细痉挛,脑袋也深刻记下了零的训诫。
「很爽吧?」零对着高潮中的腺体再次重重刮了下,才将金属棒推到深处,堵住精液的通道,「要是忘记我的话,这双手不会再赋予你任何疼痛或快感。」
「我…我会谨记您的…嘱咐。」泷祸倒抽了两口气、颤抖着身体回应,「好…好爽…您的欺负好棒…」
他知道零只威胁不用命令的原因。
零不想用强迫的方式限制感情,他希望泷祸能因为爱而自主的限制自己,但真的什麽都不做只等着、看着他又不情愿,所以才用这种方式警告他的界线。
多麽可爱!
泷祸眼底心里都是满满的粉红泡泡,他在立刻抱零到床上缠绵跟继续享乐间两难。
对,他把这清算总帐的责打、折磨当成享乐。
以前会感到悲哀的瘾,只不过陪着的人换成零,他打从心底觉得幸福。
零一一细数罪状,游戏室内的鞭挞声跟着不曾停过,泷祸的身上也渐渐增加了不少道具,他只能在剧痛及乾性高潮中徘徊,一次都没被许可释放。
进行到预计的最後一轮责罚,泷祸坐上刑架双腿M字打开、双手抓紧脚踝,零用马鞭对大腿内侧的嫩肉施予处罚,某下重责过後,泷祸难得的阖起双腿抗拒。
「不要了?」零的眼中满是戾气,「可我还没打够。」他留意了下时间,离预计结束还有将近二十分钟。
「唔…」泷祸轻颤了颤,「想…想要…陪到您尽兴…」双腿随着声音微弱的回答缓缓张开,在他呼吸吐气间,插着金属棒的性器会跟着轻轻晃动。
泷祸身上零星散落着鲜红、绦紫及黑色的凝结蜡块,皮肤上责打出来的痕迹介於茜色及赤红色间。他彷佛没有承受极限,只要是零给的,就全数收下。
「你怎麽能这麽可爱?」零挥舞手上马鞭,拍掉右侧胸膛上的紫色蜡块,鞭拍再贴上褐色乳粒搓揉。
「啊啊…您已经…」
啪——
「嗯啊…」
「撒娇的话语,我想听你用花魁言叶说。」零不重的轻抽了下乳粒。一年又快结束,他突然有点小小遗憾。从被标记到现在,都没怎麽听过泷祸用花街特有的腔调说话。
「唔…您…您已经很宠我了…我…也要努力让您尽兴…」泷祸换了个腔调,那是刻意隐藏口音的一种说话方式。在花街工作的孩子们,要是不想被知道出身,都会用这种腔调掩饰。
罂粟的言叶很好听,有种男性独有的撩人性感,尤其是被揍到除了性器外整个人都软绵绵的状态下,听着更是诱人。
「乖孩子。」零满意的扬起马鞭,「再五下今天就结束了,摆好姿势。」
「是…」泷祸难得的露出了不情愿表情。
零再次留意下时间,经过稍微拖延还剩下八分钟左右,他满意的扬起马鞭。
啪——
「啊啊…」
落点在右大腿内侧,零抽回马鞭时刻意用硬质鞭拍擦过囊袋。
啪——
泷祸忍住声音,透过肌肤能明显看到腿间、鼠蹊的肌肉不停颤动,连阴囊也绷紧提高像要随时都要爆发。
最後一轮责打,零特意放慢速度,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