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几天里第二个男人说要和他成亲,一个是与自己相识相伴数百年、竟不介意自己失身别人的师兄,而另一个却是这个占了自己身体、却四处寻找他的下落,甚至连他是谁都完全不晓得的男人。
看着男人意犹未尽舔着湿得发亮的手指,白凛熙面色羞赧,後穴却是痒的受不了,只能断断续续呻吟求饶:「想要??你快进来??」
屠晏解开美人腰间的衣带,纯白的衣襟滑落後,露出的便是与那夜一般莹白如玉的身体,胸前那两颗殷红的乳尖早已挺立着,只等待有人宠幸,他伸出粗糙的手不住轻捻揉捏着,便听见美人喉间传来极力压抑未果的低吟。
反倒是得了月灵仙君近七成修为却不自知的屠晏,开始察觉自己即便几天几夜在山里穿梭,也始终精神奕奕,即便不眠不休仍精神大好,完全不觉得饥饿。
第一次有人这麽唤他,白凛熙脸上瞬间一红,但听见後面那话、又觉得不可思议,他连忙抬起头诧异的望着男人:「娘子?」
「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
不知何时自己已躺在榻上,双腿被张开着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握着形状完美漂亮的玉足不住亲吻着,纤长的双腿在眼前分开着露出了最为隐密的地方,密穴已经全然湿透,不断淌着汁液,便是一幅请君入瓮的美景。
等到屠晏发现美人的前头已被自己操射了几回、再吐不出什麽东西来,才将自己的阳精射进蜜穴深处去,每一股精液射出时,已被彻底满足甚至高潮过度濒临虚脱的白凛熙,只能受到滚烫精液刺激而反射性的抽搐着。
早在结成金丹时便已辟谷,自然也不需要和凡人一般夜晚得依靠睡眠才能休息,也不再需要净身、施个清净咒就行,但失去了修为後,白凛熙竟也感觉自己如同凡人一般,给满足了欲望後竟不知不觉睡过去了。
等到被操晕过去的白凛熙终於悠悠转醒时,他仍躺在那张矮榻上,一弯明月已攀过中天处,现夜已深,身上却是清爽乾净,显然已被悉心照料清洗过,也给穿上了白色里衣,身下枕着的是屠晏温暖的怀抱。
是什麽都无所谓,就算真是狐狸精也没关系,他有的是阳气——不管是阳气还是阳精都行,只怕美人儿不要,为了得到怀里的人,就算会死於非命他也认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这才得知原来这般风流该有多销魂。
「醒了?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见美人点点头,屠晏也忍不住紧张起来,「凛熙??我的小熙儿,你可愿意留下来、做我的娘子?」
屠晏故意这麽说完後,又用手指插进了正吐着蜜水的小穴,弄得美人一阵哀泣打颤,才将手指拿出来,嗅着传来一股股兰花香气,他忍不住舔了舔手指上湿淋淋的蜜液。
「你??不嫌弃我?」
「你不是妖精、难道??是只要吸食男人阳气才能过活的狐狸精?」
见他扭动着身体,急得眼泪都要流下,显然是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屠晏不愿让他难受,便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拉下裤子,他的阳具比起那白玉玉势还要大上许多,已经饥渴已久的後穴刚被抵住,便迫不及待紧紧含着硕大的龟头处,男人感觉到吸住自己阳具的小口不断收缩着,立刻用力全部插到深处,滚烫的肉棒直接挺进後穴的骚处,逼得美人直接丢了精弃了魂,连後穴都喷出高潮的蜜汁。
他紧抱着搁在自己肩膀上的长腿,一边直捣黄龙大开大阖,巨物快速抽插将穴口处渗出的蜜汁都搅成了乳白色,每一次撞击,屠晏都将自己的肉棒干进最深处,以最直接的方式安抚过甬道每一处媚肉,直让身下人尖叫哀吟,甚至泣不成声。
「嫌弃你什麽?」屠晏感觉到怀里的人僵
「好甜,果然是蜜水,你要不要嚐嚐看?」
这身体如此骚浪,即使第一次时屠晏没能察觉,现在总能发现不对劲了,他虽心里疑惑,却也知道这节骨眼上,不可能问出什麽,只能先满足了美人才行。
那夜缠绵悱恻那麽多回,白凛熙身体哪处最为敏感、哪处最为撩人,屠晏几乎全摸了个遍,光是那情动时不停分泌着蜜液的菊穴,就让人稀罕的不得了,那天晚上是他急色了,但这回是美人自己送上门来,屠晏不急着想占有对方,反倒是仔细的细细吻过每处肌肤,弄得从来没经历过这般细细讨好的白凛熙不断呻吟,身上被吻过的地方潮红片片,不住颤抖。
「还説不是妖精,怎麽这穴这麽骚?都湿成这样了,那麽想我进去吗?」
虽然丢了修为,但境界仍勉强维持在元婴期,那无止尽的欲望沟壑已暂时被屠晏填满了,白凛熙总有些对先前求欢的自己感到不好意思,腼腆的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想好好把美人做的下不了床,再也不能从他身旁逃开。
「不、不能说是娘子,」屠晏说错了话,怀里的美人再怎麽说也是男人,被说成娘子实在不妥,深怕对方因自己脱口而出的话语生气,他赶紧改口:「熙儿可愿意和我成亲?我想和你拜天地、结为夫妻,以後我照顾你,举案齐眉,白头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