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殊似乎明白了温特尔的困扰,道:“叫我文森特吧。”
两声惊叫同时响起。
苍殊两手下滑到塞缪尔的膝窝,往上一掀一压,把虫子折叠成了一个型,让那肉穴把他的分身吃得更深,激得双胞胎又发出两声淫浪的惊喘,然后便开始横征猛战。
温特尔只是叫着苍殊的名字,便激动得胸口发胀。他当然知道这个名字是假的,可是呼唤这位大人
温特尔真的痒得受不了了。性感带上的抚摸,更加清晰地同步到了他的身上,那瘙痒而火热的触感,是来自大人的
尽管比起哥哥能被雄子用虫屌插入,他这边寒酸得只是被苍殊用刚才插入他哥哥身体的假阴茎插入了而已,但对于一直未被雄子大人触碰的温特尔而言,已经实在感激得想哭了。
“还要!操死我!啊啊!要,要射了!”
而温特尔则是侧过头咬住枕头,却还是堵不住他那不输哥哥的呻吟。
他那没几根弦的浆糊脑子想不通,他玩过的那些玩具,据说能做得跟雄虫的虫屌几乎一样,温度、大小、触感,甚至还能射“精”可是怎么,现在被一只雌虫的虫屌操了,感觉比那些玩具可怕这么多!
“之前要的那么厉害,怎么现在怕了?”苍殊笑他,依旧压着塞缪尔操。他相当了解塞缪尔的身体,即便这是第一次亲身上阵,但只要他想,不用找就能操到塞缪尔的前列腺。
塞缪尔发情中的后穴很好进入,何况早被假阴茎扩张过了,苍殊一举便攻入。他低头看塞缪尔,方才还叫嚣着要求插入的家伙,现在睁大了眼睛,一副恍惚到不知今夕何夕的样子。
温特尔用他那染红的、水润的凤眼看着苍殊,情绪动容。
他的声线,比起塞缪尔的中气十足,更沉静文质。只是现在,颤抖着,缠绵地叫着苍殊的“名字”,也那么暧昧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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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圣扎迦利大人和自己已经
那一下,他眼前一片空白。
同样的,还有温特尔。而比起塞缪尔只知快感,温特尔在被进入时还要更多些震惊,和几乎落泪的委屈和幸福。
塞缪尔本来就耽于性爱,可才知道真被虫屌操进来,能爽到这个地步!
溺死在另一种更加澎湃无垠的气息里。
却在全身心交付的欲海中浮沉得不知所想。
“啊——”
“啊!!哈啊——”
不过,操都操了,管那么多呢。
一顶,就要命。
苍殊想,别看这小子嘴上叫得不管不顾,恐怕也未必真的失心失智了吧。
“唔”大人
“啊!!!”塞缪尔发出濒死的一叫。
他两只手既是忍耐,又是无措地抓住被子,四肢都不知道怎么摆弄,只能张着腿,那既爽快又空虚的后穴,逼得他想发狂,对哥哥的嫉妒几乎达到顶峰。
“文,文森特”大人。
“别啊,还,还在高潮,不,不要这么快就啊!啊~好棒!我要死了!怎么这么舒服啊”
温特尔狠狠地咬住了枕头,眼睛都被逼红了。
“唔嗯呜哈呼,嗯唔啊唔”
“啊!啊!啊!不,啊——要,要!等,等一下,哈,啊,肚子,肚子”塞缪尔有些害怕,文森特的虫屌尺寸惊虫,干得又深又猛,这个姿势下,他觉得肚子仿佛都要被顶破了!两只手抓住被子想要往后退。
晕却无端胀大起来,而乳头更是硬到不行,都自发变得红艳了,乳孔都似绽开。
这个想法让他觉得自己的胸乳都烧起来了。
一浪一浪,虽然快感在不断拔高、起落,但身体大抵也知道快感的极限了。然而,塞缪尔没想过,还能再跳上另一重境界!
这又痛又爽的感觉同样反馈给塞缪尔,刺激得塞缪尔嗷嗷直叫。
恍惚间,似乎有想到,雌虫的虫屌就这么厉害了,如果是雄虫的虫屌,又恐怕会死掉吧!他总算是知道交尾真的可能会死虫的!他怎么玩弄自己的身体都承受下来了,还当那些传闻都是耸虫听闻呢!
都受激过了头。
“啊唔!”
很熟悉,熟悉中,又多了另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几乎要叫出名字来
终于受不住地伸手揉起了自己的胸肌。温特尔对待他那发骚的乳头,可没有苍殊对待塞缪尔那么温柔,简直像是发泄一样地又掐又捻,脆弱的乳头很快便充血、破皮。
“啊!好棒!操,操到了!骚点,骚点要被操高潮了!啊!文,文森特!啊啊哈”
塞缪尔不免失落,十年爱恋惨淡收尾,只要一想到,就还是会难过的,就算是在这肉体极度欢愉的时刻。但是,欲望,又或者另一种尚未觉醒的感情,很快就卷住他,将他拖离那怅惘,把他溺死在欲海里什么也想不了。
不过这两兄弟,很快就知趣了。雌虫适合性爱的身体,很快就从第一次真正交尾的恐怖中回过味来,诚实如塞缪尔,立刻就又骚叫起来。